修去怕心 面對面講真相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三十日】我修煉二十六年了,一路走到今天,「怕心」是我最大的執著,最大的關。但我有主動同化大法的願望,師尊領著我走過來了,回頭看,甚麼也不是。

一、替父勞改、整天提心吊膽

一九五七年我九歲,中共邪黨搞大鳴大放的整人運動,誘導人們對邪黨說真話,我的父親當時就說了幾句真話。一九五八年父親忽然被扣上四類分子的帽子,說他攻擊黨,劃到右派一邊。整天開會批鬥、做苦工、勞動改造,一家老小整天心驚膽顫。我父親以前眼睛就看不清楚,不去做工就不行。我們兄妹三個,大哥、二哥都不在家。家裏就剩下我和五、六十歲的父母,母親體弱多病還裹著一雙小腳。做苦工是修路、修倉庫、挖地、挖田泥,父親摸著幹了一個晚上,回家哭著叫我去頂替他。

我當時才十歲,白天上學晚上替父改造。那時吃不飽,人小沒力氣,扛把鋤頭都困難。每次提心吊膽的去了,都躲不過被監工(民兵連長)一頓罵:「這女娃子這麼小跑來湊人數啊?!叫你老漢兒來!」我膽怯的說:「我爹眼睛看不到。」監工吼道:「他裝起的!不服改造!明天開群眾大會又要鬥他!」我嚇的拼命舉著鋤頭挖土,邊哭邊做,心裏那種恐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文革中,我又被說成是「保皇派」,經常被「造反派」圍攻、追殺。我整天提心吊膽,感到孤獨,沒有一個保護我的人,特別怕人、怕事。後來上班掙錢,自己謹言慎行,開會討論時,我不敢發言,生怕說錯話,被人抓辮子、扣帽子、打棍子,只是拼命把工作做好。由於思想壓力大,別人說我臉上從來沒有笑容。自己渾身病痛,怕心特別重,把甚麼事情都想的很壞,這種「怕」的觀念在我思想中,好像是一塊巨大的花崗岩。

二、喜得大法 師尊把我從驚恐中救出來

一九九六年四月的一天,一個熟人看我身體那麼差,整天都被藥包著,身體的病痛一點都沒減輕,她介紹我煉法輪功,並借給我一本《轉法輪》約定三天後還給她,我答應了,因為我愛好看書。回家翻開書一看,一眼看到師尊的照片,很熟悉、親切、慈祥,我想這個人我認識,在哪裏看到過?!使勁回憶想不起來,我抽時間看了一天兩夜,書中的道理使我激動不已,我想這個人可能是心理學家,怎麼這麼了解人的心理活動?好像處處都說的是我,真有一種看到恨晚的感覺。

正好單位同修組織晚上辦師尊講法錄像班,我參加了。九天下來,我學會了法輪功五套功法,不知不覺中心裏的那種壓抑、焦慮、煩躁沒有了,心裏變得平和放鬆了。好像驚濤駭浪中的孤舟找到了港灣。我有師父了,有人管我了,甚麼我也不怕了!這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呼喊。

不到一個月吧,嚴重的神經衰弱、喉炎、胃痛、乙肝、眩暈、婦科病、氣喘、風濕關節痛等等,不知不覺中消失了,見人說不清的想笑,渾身輕鬆,走路輕飄飄的。在以後的學法修煉中,師尊讓我見證了《轉法輪》中講到的一些超常現象。

聽師尊講法錄音的第二天,我非常明顯的感受到了小腹部位法輪在旋轉。看書學法時看到書中間坐著一個大佛,周圍有層層疊疊的佛,我還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呢。可是再翻一頁是那樣,又翻一頁還是那樣。看書時,我看見了自己在一個五彩的空間裏打坐。集體學法時,我看見了學法場周圍坐著佛和道,他們一個挨一個整齊端正,把大法弟子圍起來,經常我都看到這種現象。煉第三套功法沖灌時,我的頭蓋骨真的打開了,用手摸頭還是原樣,往下灌頭蓋又合上了,反反復復直到這一套煉完,人感覺很舒服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修煉中還有很多超常的現象舉不勝舉。

每個星期天,我都組織同修到外面去洪法,我經常指著師父的照片自豪的向世人介紹說:看啊!這就是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樂的人。

三、放下怕心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惡迫害大法,天都要塌下來了。「六一零」邪惡人員和本單位保衛科人員找我交待,問我幹了哪些壞事,我說我學法輪功修心向善,只做好事沒做壞事。他們還說這是「文化大革命運動」又開始了,我一聽說「運動」,心裏又膽怯了,叫我不要煉了,我妥協過。但很快又清醒過來,我抓緊學法歸正自己。師尊點化我:這不是運動,這是宇宙在正法。正邪較量邪不勝正,「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1]

二零零零年夏天,有人從北京打電話叫我去天安門證實法,我很想去,但負面思想多沒有走出這一步。在這期間,我反覆學、背師尊新經文《位置》、《心自明》等等,師尊也在夢中多次點化我:一片雲霧看似無路,只要去走,發現腳下有路;看表面水深無底,師尊叫我下去試一試,我下去一踩有底,只涉水齊腰深,這兩個夢,這麼多年我還牢記在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同修約我去北京證實法,這次我決定去了,我們約定不告訴任何人。可是一個老年同修在我出發的三天前,見到我說:「她們一個熟人是當兵的,從北京回來告訴她,他看見北京天安門廣場鎮壓法輪功的人,血流成河……」我說他可能說的是八九年「六四」的事情,她說不是,真的是法輪功,但我不相信。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有個同修神色有點慌張的到我家對我說:她老家弟弟是「六一零」的人,今天打電話來說,內部文件把法輪功定成「反革命組織」。我說:「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不要相信謠言,是嚇唬人的!」說是這麼說,但心裏還是有點波動。最後我心一橫正念出來了:兩個同修來說的信息,是對我這次去證實大法的考驗,再危險我也要去。我這命是師父給的,為證實大法死了也值得。當時確實這樣反覆想了,於是我拿筆給我丈夫寫了一封勸善信,其實是遺書。兩個孩子雖然長大了,但我還是不放心,因為我丈夫脾氣暴躁。孩子小的時候他經常虐待她們,我勸丈夫要善待周圍的人等等。由於心不純,我們一行人坐火車剛到北京下車,就被我們當地派出所警察、「六一零」人員、本單位保衛科人員一夥攔住,他們乘飛機趕到我們前面,把我們劫持到本省駐京辦事處,然後綁架回當地非法關押了半個月。雖然沒有走到天安門證實法,但我這次確實放下了生死,師尊知道我的心。給我拿掉了很多執著心,還給予了我很大的能力,這些都在我身上反映出來。

四、用理智證實法

回家以後,「六一零」邪惡之徒派了幾個人監視我們的行蹤,不准我們走出他們規定的範圍,我們靜靜的在家學了幾天法,看了一些明慧同修的文章對我啟發很大,在法上提高了認識,我和同修配合用油墨筆寫、用不乾膠貼、用條幅掛。在公安局門口、派出所門口、政府宣傳欄上、學校宣傳欄上、電線桿上,到處可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世界人民都知道」……一出門到處可見。後來又把當地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六一零」人員和最邪惡的國保警察寫成資料,把他們遭惡報的事實寫成真相資料到處散發,到處貼。也經常往公安車上貼真相信。

一時間真的是對邪惡壞人有很大的震懾,有的國保人員看到自己的名字被貼在牆上,趕快用筆去塗抹。大法弟子真的是在「揮毫滅狂濤」[2],當地邪惡的囂張氣燄被打下去好一陣子。在實踐的熔煉中我的私心、怕心、怨恨心、顯示心、爭鬥心,又修下去不少,其實是師尊給我拿掉了。

後來又有了明慧真相資料、光碟、《九評》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和同修配合還做了當地的真相冊子,上面記錄了修大法的美好;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遭報的真實情況。同修們一條心,到處散發。一般中午下班後,我喜歡獨自一人到公安局、派出所、法院、政府、學校等地方的辦公室、地下停車場去散發,因為我知道中午下班很多辦公室的門都沒有鎖,我把門打開,堂堂正正的把各種真相資料放在辦公室的抽屜裏,有的放在桌上的書或文件下面,讓得到的人無意之中發現,他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有了的。如果開不開,我就從門腳縫裏把資料塞進去。有的時候看見有人來了,但又錯開了,我知道是師尊在看護著我。那時的攝像頭比較少,說看不到,也確實看不到。

五、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五日,師尊《向世間轉輪》發表以後,我們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邪黨黨、團、隊組織),發各種真相資料了。我先給親戚、朋友、同事、熟人,勸三退,做起來很順利,能退的都退了。可是面對陌生人,說了前面就不知後面怎麼說了。我看《明慧週刊》,把同修講的好的經驗、話語抄下來背,可是見著有緣人全都忘了,我很著急,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還是那個「怕」在作怪。這個怕必須要修掉。可是去一層又來一層,怕甚麼?怕別人不接受,怕別人惡告,怕自己說不清楚……這個怕也帶出不少執著心,名、利、情,清除它。有一天我忽然會講了,見到陌生人把他們當作親戚、朋友、鄰居、同事、熟人,也沒有那種「怕」這「怕」那的心了。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一個同事約我去看望另一個正在住院的同事的丈夫,這人是個老大學生,中的邪毒很深,聽信電視上對大法的污衊,我去給他講大法的真相,他向我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甚麼對當時邪黨領導的看法呀,甚麼政權問題呀,甚麼法輪功不允許人吃藥呀……我心裏一點障礙都沒有,嘴裏像流水一樣回答了他。他突然說:「哦!是這樣,知道了,知道了!」我勸他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給他講了為甚麼要退,最後他爽快的退了!還再三說: 「謝謝!」我明顯的感覺到是師尊在加持我。這次給我大大增加了講真相的信心。

我也給保安、警察、城管講,只要他們跟我搭話我都給講。前段時間,我在一個大超市看見一個男的坐在按摩椅上看手機,我走過去笑著說:「你這麼年輕還按摩呀?」因為現在都戴口罩看不清他的真實面貌。他說:「我都四十八歲不年輕了。」我說:「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休息呀?」他說:「我們輪休。」我問他是幹甚麼工作的,他說:「我幹的是你們最討厭的。」我說:「你這麼善良一個人不討厭!」他說他是城管,我說:「只要心地善良做甚麼工作都可以。」給他講了「貴州省亡黨石」的事和社會的亂象,他也贊同我說的。我問他入黨沒有?他說他從學校畢業就去當兵,當了十幾年都二十五年的黨齡了。我勸他退出他很高興的答應了。給他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勸他念「九字真言」。問他叫甚麼名字,他都是說的真實姓名,還用右手的指頭在左手掌上劃字,說該怎麼寫。最後他坐起來恭恭敬敬的給我合十,口裏不斷的說:「謝謝!」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我講真相、發資料都很專注了,心裏沒有甚麼雜念,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做起來很順利,真的是在坦坦蕩蕩救世人了。

結語

雖然被邪黨迫害,但是我吃了苦、消了業,去掉了人心執著,堅定了修煉的意志,純純淨淨跟師尊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震懾〉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