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騷擾中逐漸學會如何否定舊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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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四日】幾年前結束冤獄回家後,就被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街道當成了所謂的「重點」,他們對我的騷擾、對家人的干擾,這幾年沒有斷過。現在回過頭來看,這些騷擾過程,其實也是自己一個修煉心性、提高的過程。在每次被騷擾後,我不放鬆學法,及時向內找,逐漸認識和學會了如何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強加的安排。現把自己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一九年,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片警打電話來,讓我去一趟派出所「談話」,說服刑回來的人都是這樣,大概五年之內,每年都是這樣的意思。我說,我沒犯法,不去。他又打電話給我妹妹,問我現在住哪裏,讓妹妹在家門口拍個照,發給他。妹妹說先問下我願不願意。妹妹來跟我說這個事,說只拍個門,他又不知道是哪裏。當時我心裏有些不穩,也想快點擺脫麻煩,就抱著僥倖心理同意了。

那時思想中迫害的陰影還很重,整天腦子想著他們會不會來。最後,心一橫:來了,就跟他們講真相。過了幾天,片警真的在小區保安的帶領下,敲開了我家的門。面對他,我反而沒有怕心了,拒絕了他要照相和錄音的要求,就開始跟他講真相,講完,他就走了。

片警走後,我向內找,發現這次騷擾迫害是我同意的啊。妹妹來徵求我意見時,我不是自己同意了嗎?聽說有的同修在片警去騷擾時不開門,片警在門口照個相就走了,自己也想這樣蒙混過關,用人心對待修煉中遇到的魔難,而不是正念。

二零二零年疫情剛過,本地區政法委、六一零、各個派出所和社區就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清零」迫害。片警又打電話給我妹妹(他找我要過電話號碼,我沒給他),讓我去社區簽個字。我回覆妹妹說,我不會去簽這個字,讓她也不要去簽,簽了對她不好的。妹妹就沒有再管這個事。

接著,片警又打電話給我丈夫,以人口普查為名,騙我丈夫去社區一趟。丈夫當時不知情,就答應了。接完電話,我告訴他不能去,我們在現居住地已經人口普查過了,片警肯定是為簽字的事。

第二天,片警看丈夫沒有如約而去,就不停的打丈夫的手機,打了一天。我的心也被帶動,怕他們上門騷擾,逼迫簽字,思想中也沒想到要否定,只是想著不配合,然後就是針對此事發正念,接下來,幾天沒動靜。

到了週末,心想他們休息日不上班,不會來了,就出門辦常人事去了。結果,還沒回家,就接到丈夫電話,說派出所的來家了,問我甚麼時候回去。我意識到這又是邪惡鑽我僥倖心理的空子了。我趕緊趕回家,邊走邊想要好好跟他們講講法律。事後,找到自己當時的急躁心和煩躁心。

一進家門,看見片警和社區主任,不等他們說話,我就講了《憲法》第三十三條至第三十九條、講了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安部認定和明確的「邪教組織」共有十四種,名單中沒有法輪功、講了《公務員法》第六十條,警察終生追責制。並打開手機百度網,現場查閱二零一一年,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發布新聞出版總署令第五十號,公布《新聞出版總署廢止第五批規範性文件的決定》。

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也受到了震撼。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正氣十足的跟他們講了一個多小時。他們聽完後,就起身走了,沒有提所謂「清零」簽字的事。

他們走後,我想,針對此事天天在發正念,他們為甚麼還是來了呢?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維,發現一些不符合大法的想法。比如,心想如果他們來了,就跟他們講真相,這種講真相很被動,不是真正為了對方得救。好像是摻雜了為了不被迫害而講真相的成份。如果他們來了這個如果,是承認迫害在先,接下來所做的也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了。還有週末他們休息不會來的僥倖心理是人心,也是舊勢力強加的念頭,沒有被自己及時發現。

之後他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來騷擾我。

二零二一年六月份,邪黨搞所謂「百年大慶」,本地加劇了對大法弟子的「清零」迫害。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大面積騷擾法輪功學員,有很多同修還被綁架到了洗腦班。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止一次的想到他們會不會來找我。那段時間,另外空間的邪惡每天變著花樣的把各種各樣的負面迫害思維往我腦子裏打,企圖鑽我思想空子,讓我承認它們,以達到它們迫害的目地。

我加強學法,每天背師尊講法中關於否定舊勢力、不承認舊勢力迫害的法。通過背法,堅定了正念,從一思一念中否定這些不好的想法和念頭。可是,今天把這些負面思維排斥掉了,明天它們又冒出來了,好像排不完我就每天不厭其煩的排斥。可是真正的考驗還不僅侷限在思想中,更重要的是在行為上。

二零二一年六月底,派出所警察又打電話給我家人,非要與我見面,給家人造成很大壓力。我不想讓家人為難,就主動打電話給片警,又給他講了一些真相,奉勸他不要違法參與對修煉人的迫害,給自己和家人造成損失。他口氣軟了些,但還是要我配合,我說不配合。掛上電話,擔心他們會像對其他同修那樣綁架我到洗腦班。加上心裏不穩,在家無法靜下心來學法和發正念,就離開了家。第二天,片警跟家人說不找我了,我也就回家了。

通過這次騷擾,我認識到自己沒有從行為上做到不是師父的安排都不要,關鍵時刻還是沒能完全信師信法,也就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還是正念不足。

二零二二年五月份,換了一個年輕片警。她給我打電話問我情況,並問我現在住哪裏,我回絕了,並讓她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否則我要收集她違法的證據。放下電話,我想:這騷擾為甚麼沒完沒了呢?雖然每次對他們的騷擾我都是堅定不配合,也講真相、講法律,但騷擾還是不斷。是不是自己還有意識不到的地方?

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在思維上還是潛移默化、或多或少承認了迫害。比如對他們所說的被判刑的有五年監管,自己是所在街道的迫害重點、敏感日等等,在思想意識中,對這些都有一種無可奈何默認,這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不排斥就是認可,邪惡可能也就是鑽了這些空子。

在二十三年的被迫害中,邪黨操控的相關部門對大法修煉人的迫害似乎形成了一種機制。受眼見為實觀念的侷限、被迫害中親身感受的經驗,使我們自己思想的細微深處或多或少認為一些事情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自己也無可奈何,從而在潛意識中,認可了邪惡的干擾和迫害。

師父說:「這個宇宙中可有這個理,是你自己要的,誰也管不了,也不能說你好。」[1]

師尊的法點醒了我:原來,這一切的干擾迫害都是自己要的,自己同意的。

師尊在法中講了:「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2]

反覆背誦師尊這段法,我有一種從迷局中跳出來的感覺,師尊讓我們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連它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對全盤否定舊勢力該怎麼樣個全盤否定,有了一種新的認識,那就是根本就不認為一些事情會發生。對於所遇到的事,思想不被來自另外空間的舊勢力強加的負面思維帶動,不順著邪惡的迫害邏輯去想,不好的想法一出現就排斥,第一時間否定,而且行為上也要做到,正念正行。這是我在現有層次認識的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

改變了思維方式後,我覺的之前籠罩我的迫害陰影被師尊化解了,以前講真相時看似頑固的怕心和各種起阻礙作用的負面思維都被師尊拿掉了,體會到了沒有怕心講真相的幸福。謝謝恩師!弟子讓師尊操心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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