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於禮貌還是給他回個電話吧,可突然想起昨天他在工作群裏說今天有會,主任也說他早晨有會呢,我想那就不打擾他了,發條短信說一下好了,反正他想問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不料消息發過去之後,書記回了一句:「沒接電話也不打回來,姿態真高。」我一看他這是生氣了,就有一絲緊張,轉念又一想:「他盡亂用詞,『姿態真高』那明明是誇別人境界高有涵養的……」我回覆道:「我才看手機,怕您在開會所以沒敢打電話打擾。」他回覆:「我沒有開會。」似乎還是不太高興。
我想:他平時沒啥官架子,是大家公認的講道理、情商高的領導,今天卻一反常態,很明顯是師父安排來幫我提高心性的。可能是這兩天三件事我做的還不錯,早晨在班車上聽法時還悟到了一個法理,看來自己的心性也要同步提高了。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一樣,「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1]
於是我就打電話給他,笑呵呵的又簡單解釋了一下,他似乎並沒有太生氣,說:「打電話接不到很正常,看到後要打回來。」然後又問了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時主任可能覺的發生這件事多少與她傳達信息有誤有關,就說:「沒事兒,他給我打電話我有時也沒接到,我也沒給他打回去。」
這次我倒沒有向外找,心想,這次心性考驗算是通過了。但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通過這件事正好再查一下自己還有甚麼心?
看到自己有怕被人說、想保持一個好形像的面子心;怕被人冤枉、不願受委屈的心;急於解釋的急躁心……
和以前相比有所提高的是沒有了向外看的抱怨心。如果是以前,我肯定為自己找理由,抱怨領導還沒上班早早就打電話,也不想想我們正趕班車呢,誰能聽到呀;抱怨主任誤導了我,否則我直接回電話也就沒這些事了……而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巧妙安排好了的,怎麼能抱怨師父為我安排的提高心性的機會呢!仔細回想這次考驗也挺奇妙的,他不合時宜的說了句「姿態真高」,就好像是考試時把答案寫在了問題裏面,都說我姿態高,我能不高姿態嗎?怎能去和一個常人計較呢?
不過仔細再深挖,發現還有一個根深蒂固的、平時不太注意的大執著:「姿態真高」,這不是提醒我有一顆自命不凡、高高在上、不能被人說的心嘛!
我從六歲就開始修煉,在大法中開智開慧,從幼兒園到大學,學習成績大多數是班上第一名,工作後負責技術分析部份,多次在技術比賽、論壇演講中獲獎,不知不覺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只要參加比賽我就要得第一、我就應該做的最好。產生了好勝心和名利心。有一次得了一等獎後,一個領導開玩笑說:「以後你別參加比賽了,你一參加,別人都得不了第一了!」我當時並沒悟到是師父借他之口點化我,還以為他這是誇我呢。
表面謙虛低調,久而久之卻滋生了歡喜心、虛榮心、愛聽好話的心以及不願被人說的心等等。面對同事的誇讚,我甚至半開玩笑的說:「習慣拿第一,不太習慣是第二名了。」可見求名的心已經多麼強!
因為從小修煉,一直覺的自己超凡脫俗別人都是凡夫俗子。雖然也積極熱心幫助同事,卻從來不願迎合奉承領導。連同事都說我「清高」,當然她是褒義,我當時心裏還挺受用,沒有悟到是師父借她之口點化我有高高在上的人心。有時大腦甚至冒出這樣的想法:「只要我想做的事就能做成,沒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其實這根本不是真我想的,是那個證實自我、狂妄自大、貪天之功的執著心反映到我的大腦中的。
有能力、有才華是師父給我的,也許是我以前發過這方面的願,師父就讓我用來同化法、講真相救人、弘揚傳統文化、兌現誓約用的。表現優秀是大法要求修煉者達到的狀態,我達不到還不行呢!又有何顏面自居呢!?師父的慈悲威嚴洪貫穹宇,然而師父始終是那樣謙和善良。我要徹底認清、否定這些執著心,純淨自心、同化大法,更好的做好三件事,完成好師尊賦予的使命,不辜負師尊的選擇與慈悲救度。
一點體悟,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