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大年初二我就與女兒講了學大法的事。她今年二十一週歲了,人很單純,去年教她煉過五套功法,但由於我的原因而沒有使她堅持下來。這次她沒有反對,從大年初二開始每天上午跟我一起學三講《轉法輪》,連著學了三遍。然後再每天學一講《轉法輪》,也學習其他師父講法。
下午我去外面講真相,發現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冷冷清清,越發後悔以前不抓緊時間救人,現在想找人講真相都找不到幾個人了。既然街上人少,我想那就去村裏或小區發真相資料吧。各個村子和小區雖然看的很嚴,但大法弟子正念強,我想是沒有問題的。
正月十七我去姐夫(同修)的小區把這個想法與他說了,希望能有同修與我一起去村裏發資料,這樣人多不但發的快,那個場也會好。姐夫是那片小區的協調同修,商量好第四天晚上若有人去會在約定地點見面。
第二天我就去了準備發資料的那個村子探路,因為村子裏有我的舅舅。在師父的安排下,順利的去了舅舅家。從舅舅家出來後我順著村子轉了一圈,看到整個村子路口能過人的地方都用護網封住了,地上挖成了大溝,裏面放滿了水,成了護城河了,只留村南和村北兩個出口。這是進村的僅有通道。
我在探路的過程中,有幾個戴紅布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對我態度很不友好,我說來看看舅舅,想從南口出去,但是路都封住了。他們說從哪裏來的還從哪裏出去。管的很嚴。第四天晚上,我來到與姐夫約定好的地方等同修,想再商量進村的辦法。但過了約定時間還沒有同修來,我只好走了。這幾天我一直想著如何進這個村子發資料,顯然以去舅舅家為理由最好了。
沒過幾天,舅媽打來電話說有事要我去一趟。我悟到這是師父看我有這樣的願望而安排的。上午與女兒學完法後,就一個人裝好已經打好的真相期刊。我們村有三百三十多戶居民,那個村子我想也差不多少。往小塑料袋裏面裝了約有三百四十五本,因為我們這邊剛剛下過大雪,裝在塑料袋裏面不易弄濕。為了節約時間,我把這些資料裝在了三個手提袋裏,下午我又看了看那個村子的地圖,考慮先從哪裏發,儘量以最快的速度走著發完,爭取不走瞎路,如果一分鐘走一家那要五個多小時。
下午四點多鐘開車去了舅舅家。把他們要辦的事情辦完後本想在他們家多呆一會兒再走,但看到舅媽沒有留我的意思,那還是早走吧。在村子裏轉了一會兒,把車停在計劃好的地方開始發正念,發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眼看就六點了,我想這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間,邪惡干擾少了,於是就抓緊時間發資料。發完第一袋資料後,我看到大約用了七十分鐘。接著把車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開始發第二袋資料。
當發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輛汽車很快的停到了我前面,從車上跳下來一個小伙子,態度很不友好,問我是哪個村的?我當時沒有害怕,沒有任何想法,告訴他是鄰村的,他說上車,我很從容的跟他上了車(後來知道這樣不對,是配合了他們)。開車的小伙子說把車鎖好,我說你們不用擔心我跑,我是救人的,我跟你們去。心想去哪裏我都不怕。
來到了村子的進口處,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像是村裏的負責人那裏。一看這個人我認識,因為以前我在這個村的學校工作過,由於天黑他沒認出我,開始很不客氣,後來知道是我後,覺的這個事情很不好辦。他說,現在村子裏面已經炸開鍋了,信息很快在村裏傳開了。問我為甚麼發這個?我說是在救人,大疫面前只要誠心念九字真言,一切劫難都會化解,而且不要我們一分錢。他打開一本期刊簡單看看就扔了,不相信。說這事我可惹大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是看舅媽,她把我從村口接過去的。你們不要難為放我進來的人。他說不可能,村子裏面現在都知道了,只能把村書記找來,讓他拿主意吧。
村書記來了,給他講真相不聽,說只能報警了。我沒有動心,這一切都由師父安排,任何結果我都接受,我也不去想甚麼後果。一會兒我舅媽來了,為我向村書記求情,但他怕擔責任,說只能報警。
一會兒住在村裏的姐姐來了,可能她的人緣好一些,第一個見我的負責人拉她到一邊商量了一會兒,讓我與姐姐到家裏等話。於是我們走了。走出沒有二百米,負責人與村書記開車追上了我們,說有人報警了,這事不好辦。負責人有些猶豫,村書記為了擺脫責任,想讓我去見警察。姐姐有些擔心,我當時很坦然,想到師父要我們做事先替別人著想,就說我與他們一起去見警察,要不這事他們不好與村裏人交代。
又一次回到了村口。警察來了讓我上了車。車上共有三個警察,我想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到派出所再說吧。我很平靜,為了體現出自己的善,當時我就不講了。後來想這樣不對,這是正念不強,是配合了邪惡,應該繼續與他們講。
來到派出所後,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想給警察講真相,但被干擾了沒講成。約有半個小時,一個年輕警察對我問話,當時想到師父的法:「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心想他沒有命令我,問一些基本情況也沒有問題。開始配合了邪惡,回答了我的一些基本信息,後來越想越不對了,當他提到師父的名字時我警醒了!一句法立即打到了我的腦中:「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2]心裏立刻一陣難受,於是再問甚麼我一律不配合了。
惡警把我的問訊筆錄打出來,讓我簽字。我說:「為了你好,我不能簽字。」他說:「為了我好你就應該簽字。」我說法輪功是修佛的,早晚有真相大白那一刻,迫害修佛的人是有罪的。為了你們好我不能簽字。開始警察暴跳如雷,大罵我。我沒有動心,只在心裏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那個警察不罵了,把我帶到了隔壁,問我女兒的電話,我說忘記了,我真的是忘了。
沒過多久我女兒與媳婦來了。兩個警察當著她倆的面繼續要我簽字,我很堅決,告訴他們我不會簽的。媳婦膽子很小,她不學大法,也不相信,但很支持我做三件事。她央求我簽字,我說為了他們好不會簽字的,警察馬上說沒有關係,為了我們好就簽字,不簽字別想回去。媳婦擔心我被抓,回不去,跪在地上哭著央求我簽字。我說我簽字將來他們會下地獄的。警察馬上說:「我們不怕。」媳婦哭著說:「他們都說不怕了,你就簽了吧,家裏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呢。」
我不為這假相所動,知道是邪惡利用情魔想動我的心。警察看到了我很堅決,說不簽也沒有關係。一個人念,一個人拿著攝像機拍,讀完後問我是否屬實?我說我不配合你們。他們繼續問,我不回答了,只是不停的出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閉著眼睛念,媳婦的哭聲打動不了我,邪惡的問話打動不了我。一會兒兩個警察去了隔壁。我感覺到過關了,跟媳婦與女兒說:「咱們走。」站起來就往外走。警察看我們出來了,沒有阻攔,其中一個一邊到電動門那伸手為我們開了門,一邊說:「沒準哪天我去你家裏抓你去。」我淡淡一笑,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出了大廳看到兩個我們村的負責人站在外面等著。我們仨與他們一起平安回到了家裏。媳婦擔心他們以後會再找我,我說只要念九字真言肯定沒有事。她不信,繼續哭鬧。因為以前姐夫被勞教迫害三年,這是媳婦擔心的,她很在乎我,不希望我受到任何傷害。我也自責,平時給她講真相太少了。
夜裏十二點到了,我想去煉功房發正念,她不叫我去。於是我就坐在臥室地上發。發完正念後又勸了她一會,我就睡覺去了。
早晨起來叫女兒學法。她沒有被昨天的事情干擾。與我一起學完一講法後我簡單的把自己這五年悟到的修煉體會與女兒說了,告訴她先把師父的各地講法學一遍,今後能不能修煉看自己,我不強求。女兒很懂事,也很聽話,我想今後她會有很好的選擇的。
晚上我去學法點把這件事情與同修說了。當時有幾個協調同修在。有的說我急於求成,應該少發;有的說我當時對村書記的那個想法不對,不是為他,是在害他,他們當時把我放了才是對他們好;有的說我應該儘快把家裏的物品轉移,免遭迫害……
同修們說的可能都對,我也覺的自己有些不理智,但東西我不會挪走,那是承認了他們。我又簡單談了我的一些看法。
那年的神韻有兩個節目對我觸動很大,一個是武當山道士隨師父跳崖那個節目。我想到該是我們放下生死的時候了,為了救度眾生,我們可以放下生死。武漢那麼多的人都死了,大多數是沒有明白真相的,如果他們儘早明白真相,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人死去。我不想這樣的悲劇在我的身邊發生,所有的同修都應該發揮自己的最大潛能來救度眾生。師父寫了這麼多的法告訴我們身上肩負的使命和責任,對大法弟子寄予了無限的厚望,將來還會給我們無上的榮耀,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努力做好三件事。
另外一個神韻節目,是廟裏的和尚使用神通救被惡少強搶媳婦那個節目。我從法中悟到,我們的神通要比那個和尚高過無數倍。師父是允許我們運用功能的,自己在這件事中當時雖然心裏很穩,但沒有想到這段法,沒有想起用功能制止邪惡操縱常人對大法犯罪。即使想起來,現在的心性也會擔心會不會起作用,沒有做到修煉有素。我覺的同修們應該重視使用功能,在常人中樹立大法的威嚴。我們應該神起來,不應該被常人欺負,否則那樣還不如常人了。
通過這次發資料不成功的經歷,我覺的同修們要儘快形成整體,兩個人就比一個人的正念強,即使不參與實際的發資料,在附近發正念都是可以抑制邪惡的,對發資料的同修也能起到鼓勵的作用,正念也會更強。當我們都放下生死的時候,我們又都會隨心所用功能的時候,甚麼邪惡也奈何不了我們,也不會給師父丟臉了。
因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