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修煉前,我身體不好,患有心臟病、關節炎、鼻炎等病。特別是眩暈症,長期折磨著我,打針、吃藥都不好使。
一九九四年,我親家母修煉了法輪大法。一九九五年六月,親家母對我說:「你修煉法輪功吧,這個功法非常好。」我就跟她一起去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隨後,我又到公園裏參加了集體煉功。從此,我結上了法緣,走上了一條跟師父回家的返本歸真之路。
親家母幫我請了一本《法輪功》。我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我心裏就覺的師父很親切,我怎麼好像見過師父呢!
那時,我在街道居民組當組長。有同修問我:「你能借來街道俱樂部的場地嗎?」我說:「能!」借來後發現,沒有電視,我就將自己家的電視搬來,和輔導員組織學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前後有許多人來參加,效果很好。
修煉不到半年,我一身的病都好了,身輕體健,精神愉悅,從心裏往外說不出的高興。
二、一張保存了二十三年的火車票
正當我們在大法中修煉,感受著法輪大法的美好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了。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們到當地政府反映情況,但沒人接待我們。上午十點,我看到滿街都是警察和當兵的。他們把各個路口、橋洞都堵死了,然後就開始抓人。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劫持、非法關押到體育場。
後來,我自己買了一張去北京上訪的火車票。坐到半路時,上來一幫警察,開始查票、翻包。一會兒,又有警察過來翻包,從底翻到上。我在車上一共被非法搜查了三次,而我放在包裏的《轉法輪》寶書卻安然無恙。最後,警察把我們要到北京下車的人都集中關到了一個大悶罐車裏,送到了北京密雲車站。
那一次,我雖然沒有到達北京就被劫持回來了,但那張進北京的火車票我一直珍藏著,保存至今。因為那是一次難忘的證實法的經歷,是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歷史的記載。
三、師尊保護,修煉中大法處處顯神跡
(一)「摸不著脈了,把她放了吧!」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我想這麼好的大法被詆毀,師父被攻擊,我得去說句公道話。我下了火車,剛走到天安門廣場,警察就過來了。警察問我:「你幹甚麼的?」我說:「我來證實法來了,法輪大法好。我要求還大法師父清白。」
這時,又過來一個警察,他們兩人要把我拖進警車。我就坐在車門口大約十多分鐘,就是不上車。另一個警察使勁抓住我的頭髮,才把我扔進了車裏。
他們把我帶到信訪接待室,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後來他們又把我送到另一個地方的五樓辦公室,那裏有四名工作人員。其中一人說:「大姨,我跟你是一個地方的,我們不打你。不讓煉,你就別煉了。」我說:「那可不行。」警察連夜把我劫持回本地,我被非法關進了教養院。
第二天,我被帶到醫院檢查身體,醫生給我開了一千多元的藥。我問醫生:「這藥誰吃?這藥錢誰付?」我當場就把檢查單給撕了。
第五天,他們又給我檢查心臟,做心電圖。教養院一個女主任摸摸我的脈,又找來一個醫生給我摸脈,然後他們緊張的說:「摸不著了,快不行了,把她放了吧。」
我兒子把我接回了家。我心裏非常感謝師父,我知道這是師父幫助弟子演化的假相,是師父為我化解了這次魔難。
(二)警車來了,我就像被隱身了一樣
二零一三年,我與家人到外地過年。出發前,我在棉襖裏縫了兩個大口袋,裏面裝上真相資料、光盤等。到地鐵站時,我想往裏走,卻進不去,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突然想起,坐飛機時不得安檢嗎?我就趕快把真相資料都放到了包裏。登機時,我順利的通過了安檢,一路平安。此行,我給四十五個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帶去的真相資料大家都搶著要。
有一天,我送給一位老人一張真相光盤,他不要,還把便衣找來了。我坐在小花園的椅子上,拿出更新的《論語》來念。便衣走過來問我:「你念的是《論語》啊?借給我行嗎?」我說:「行,你也看看吧。」他接過去,我聽他完整的念了一遍。念完後,他說:「我是便衣。以後我也要學法輪功。」說完就走了。
有一次,我因為講真相,被便衣警察綁架,警察並叫來警車。我趁他們不注意走脫了,坐上回家的公交車。在車上,師父點化我,讓我把外衣脫下來,放到兜子裏,我安全的回家了。
還有一次在醫院門口,我給一位女士講完真相,她跑去叫警車。我不知道,還在和另外一位路人講真相。當我發現警車上下來了警察,我就走到打麻將的地方一站,警察就走了。這時,我看到那位女士用包擋著自己的臉,躲開了。
類似的事還有幾次,警車來了,我就像被隱身了一樣,誰也看不見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啊。
(三)危難中,有師父保護
二零一四年七月的一天,我和兒子一家去外地參加婚禮。車剛上高速公路就壞了,我們換了一輛麵包車。兒子看我上車了,就用力把車門關上了。我「哎呀」一聲,右手被夾住了。後來兒子說:「就聽那關門的動靜,我媽的手得夾成啥樣啊?」
瞬間,我的右手被夾扁了,都五根手指都壓在一起了。我舉起手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一看,我的手完好無損。車上的人都震驚了,都從內心佩服大法。
還有兩次,我連拉帶吐,在床上躺了三天,沒吃一粒米。我也不害怕,堅持發正念。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闖過來了。
二零一一年八月初,我家廚房新換了一罐煤氣,因為我不太會用,一打火,突然就著火了,很嚇人,那要是爆炸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鄰居們都得跟著遭殃了。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好!請師父救我!」我喊了幾遍,就聽見敲門聲,對面住的小伙子抱著沾了水的棉被過來了,幫我把火撲滅了。
事後,他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好像是被一種力量推過來的。」我想是法輪把他帶過來的吧。更神奇的是,我發現排油煙機竟然被穩穩的安置在地面上,完好無損,兩顆螺絲還掛在上面。我雙手合十,對師父無限的感恩,感恩師父幫助弟子化解了一場大難。
四、正念救度眾生,不錯過有緣人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到菜市場發真相光盤。當發到最後一張時,一位中年婦女突然過來,把光盤搶走了。她跑到保安那裏遞過去,保安沒接光盤,她一下就把光盤扔到了草坪上。
我過去問她:「你要就要,不要,為啥還給扔了?」她說:「我就不讓你宣傳法輪功。」我問她:「你怎麼不說江澤民打壓法輪功、迫害好人呢?」保安說:「江都退休了。」我說:「可是剩下的這些爪牙,還在走他的路,迫害法輪功。」聽我這樣一說,保安掉頭就走了,那位婦女也去買苞米了。
我想,我一定得把這位婦女救了,她是在市場裏賣服裝的。我就對她喊:「姑娘,你快回來,賣衣服吧!」她回來了,我問她:「姑娘,你貴姓啊?」她說:「我姓天口。」我沒文化,但是師父給了我智慧,我一下子就說:「你這不是姓吳嗎?」我問她:「你戴過紅領巾嗎?是團員嗎?我給你退了吧,退出來保平安。以後你要保護大法弟子,你會有福報的。」她同意了。
講完後,我剛走出幾步,就聽到一位賣菜的人喊:「李大師好!李大師萬歲!法輪功萬歲!」我當時很激動,我心想:這是師父看我有真心救人的心,在鼓勵我呢!
有一次,我給鄰居講真相,沒想到被鄰居誣告了。三女一男來我家敲門,問:「有人嗎?上社區去一趟。」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是不是走錯門了?走吧,回去吧,下回別來了。」他們就走了。不久,誣告我的鄰居就遭到報應了,她的腰傷了,住進了醫院。出院後,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
有一天,我去市場,市場還沒開門。我心想,我得救人啊,請師父幫助我。這時我和一位女士剛好走對面,我倆的兜子一下子就刮上了。我一想,這不是師父為我安排的有緣人嗎?我就叫她:「姑娘。」她問我:「兜子壞了嗎?」我說:「沒壞。姑娘,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咱倆有緣。」接著,我就給她講了真相,並幫她做了三退。
有一次,我看路邊站著一位背包的男士,我就過去搭話:「你這是上班去啊?」他說:「不是。」我給他講三退保平安,他問我:「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問:「幹啥的?」他說:「我是警察,現在正在抓你們呢!」我說:「你是善良人,不會做惡事。誰抓我們,誰犯罪!」
他又說:「你們吃的大白麵饅頭不是××黨給的嗎?」我說:「我們吃的糧食是農民種的,住的樓房是工人蓋的。」他說:「那工資不是××黨給開的嗎?」我反問他:「你說是水養魚,還是魚養水?」他說:「當然是水養魚。」我說:「對呀,我的退休金是我上班時的勞動付出,是我理所應得的。我兒子沒有工資,他得拿自己的錢,自己給自己開資,不夠還得吃我的呢。共產黨的官,哪個不是靠老百姓養活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跟他走的那些人,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都被判無期了,幹壞事的早晚都要遭報應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可別走他們的路。」聽我說完,他一下子就蔫了,不說話了。
五、修心去執證實法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晚上七點多鐘,我乘公交車去兒子家。到站後,我下車剛邁下一隻腳,車就開了,我被公交車拖著跪倒在地。司機從反光鏡看到後,急忙停車,跑過來問我:「大姨,怎麼樣?」我說:「沒事兒,我是煉功人。」司機用雙手撲了撲我的膝蓋,又問一句:「沒事嗎?」我說:「沒事。」他就走了。遺憾的是當時我沒敢給他講真相,使他錯過了一次得救的機會。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一日,又發生了一次同樣的事情,這次我就去掉了怕心。我告訴司機:「我沒事,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有師父保護。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次,兒子一家帶著我和親家一大家人去泡溫泉。休息時,他們打麻將,我就看大法書。回來的路上,說要給車加油,我馬上就掏出二百元加油費。
親家說:「這兩個老太太真是不一樣。那個老太太打麻將贏了幾百元,這個老太太不打麻將,也看不到人在哪兒。一說加油,馬上就掏二百元。」我兒子說:「人家學法輪功的就是好。法輪大法好,世人都知道。」聽他倆這麼一說,我想我得處處都做好,才能證實大法。
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身體健康,精神飽滿。看到我的人,都說我不像是個八十多歲的人,都誇我年輕,精神好。晚輩們在大酒店給我過生日,我想唱歌也能證實法,我就唱了兩首大法歌曲:《找真相》、《盼望》。在場的親友們都說我唱的好,大家都很開心。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給小區的門衛講真相。我還給他送去暖壺、茶杯、茶葉,還有蘋果。門衛說:「你這老太太真是太好了!」我想大法弟子的言行就是真相,就在喚醒世人,就能破除中共的謊言,使世人得救。
我經常坐公交車,有乘客上車沒有零錢,我就幫忙換零錢;換不開,我就乾脆給他們買票,然後講真相。我還隨身帶著一次性口罩,有需要的人,我就送他一個,然後藉機講真相,一般人們都願意接受真相。
我還有一個深切的體會:當我心性守的住,三件事做的好時,上車就會有空座位,或者是有人主動給我讓座;而當我做的不好時,就沒有空座位,也沒人給我讓座,我只能站著。
這幾年,我與同修兌換真相幣,一週大概一萬元錢。我把真相幣拿到市場,兌換給賣衣服的、賣肉的、賣菜的攤主。這其中無論是跟同修還是跟常人換錢,都有心性上的考驗,因為有時錢數會對不上。
有一次,同修給我送來一捆錢,說是兩千元。可我一數,是三千元,我馬上把多出的一千元錢返給了同修。還有一次,說是五百元,卻給了我七百元,我又返回二百元。同修說的對:「這是考驗你,也是考驗對方。」
與常人兌換真相幣時,有時就會有人少給我一百、二百元的,也丟過幾百元錢,但我都是樂呵呵的。我知道自己做的是正事,舊勢力想以此來干擾我、打擊我,我不承認,也不動心,就是繼續做好。
一次,A同修拿來四個TF卡,讓我轉交給C同修。我給C同修送去了,但過後C同修說我沒給他。我就自己花錢買了四個TF卡,補給了C同修。
事後我想,修煉人遇到的事情都沒有偶然的。錢不在多少,事也不在大小,主要是通過發生的事情,去我的各種執著心。如:利益心、怨恨心、妒嫉心、看不上人的心等等。還有師父講的「欠債要還」[1]、「業力的轉化」[1]等因素在裏面。
師父說:「你要不能用正念去指導你,你不能像個大法弟子一樣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衡量世界、衡量別人,那你就是跟常人一樣。」[2]
修煉人不能陷在矛盾當中看待問題,得按照修煉人的標準,站在法上去看待問題、解決問題,才能化解矛盾,破除間隔,與同修更好的配合,才能使自己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
我有三個兒子,兩個兒子已經去世了,只剩下一個兒子,條件還不好。有時,我的人心就往外返,心想:「到老了,我連個安身之處都沒有。」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居無定所,先後搬了幾次家。有時房東或者中介公司知道是我這個高齡老太太自己住,都不願意把房子租給我。
二零二零年正月,我租的房子又要到期了,我就跟孫子商量:「你能不能給我買個房子?房產權甚麼的我都不要,只住就行。」孫子一聽,毫不客氣的、無情的拒絕了我,還說:「為啥給你買房子?你的房子哪去了?」我聽了很傷心。
我哭了兩個小時,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我在夢中看到自己和已故的老伴一起騎著自行車往西走。騎到半路,我看見了師父,師父問我:「他是誰?」然後師父一把將我拉到了師父的身後。我就醒了。我和同修說了這個夢,同修說:「太危險了!這是你的人心不放,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是要取你的命來了!」
我真是糊塗啊!我有師父管,師父給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自己居住不是很好嗎?以前和兒子住在一起時,還要受到各種限制。現在我自己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我可以在家裏成立學法小組,還有同修關心我、幫助我。更有師父時時的在看護著我,我還追求人中的甚麼東西呢?甚麼是我能帶走的呢?
我向內找,找到了我想有自己的房子住;看到兒媳買了大房子,也想過去住;還想到各家輪流去住。為甚麼?是我怕寂寞、怕孤獨,放不下兒女情。我這不還是想在人中過常人的好日子嗎?人心不放,迷在世間留戀人的東西,我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呀?我怎麼能跟師父回家呢?
我驚醒了,是我自己的念頭偏離了法,太危險了!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給了我改正的機會。
我參加集體學法已經有十八年了。租房住的這幾年,我在自己家也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一次學法。另外還有一個學法小組,我每週去兩次,來回坐公交車,還可以講真相。我去的這個學法小組,都是七、八十歲的老年同修。因為我不識字,從小沒上過學,也沒有文化。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就熱情、耐心的幫助我,在修煉上給予我很大的關心與幫助。
我聽力有障礙,同修就貼著我的耳朵,大聲的給我讀法;我不識字,同修就耐心的教我;特別是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時,同修更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念。同修們對我的無私幫助與付出讓我很感動,也給了我很大的信心。
還有一件令我難忘的事: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九日上午,我在同修家參加集體學法,我們六名同修每人背了一遍《論語》,然後準備開始學《轉法輪》第一講。突然,一個法輪飛進了屋裏。法輪旋轉著,變化著各種顏色,非常美妙。同修們都看到了,大家都很激動。
還有一位八十二歲的同修,幫我搬了三次家。在修煉上、生活上對我的幫助都很大,我真心的感謝同修們的無私付出。
風風雨雨二十七載,在修煉的路上,我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師父一路點悟、保護、慈悲的看護著我。我能成為師父的弟子,真是太幸運了!沒有師父和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一切。
我對師父的感恩說不完,道不盡。今後弟子唯有更加精進,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使命,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