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女兒說她不是個做表面文章的人,我也不是,我很欣慰。突然有個聲音對我說:「你還不是個做表面文章的人嗎?」我說:「我怎麼能是個做表面文章的人呢?」又一想:「修煉人遇到的事沒有偶然的。難道是師父借女兒的嘴在點化我嗎?」我立刻警覺向內找:「想壽宴上當著家人的面,讓女兒跟她奶奶視頻說這次壽宴她買單,是想讓家人對女兒有個好的看法,實際上吃虧的是我,完全是為女兒著想。我沒有半點做表面文章的成份啊。」
再仔細的想想:為甚麼女兒說她買單時我高興,並且是壽宴上在眾人面前讓她親口跟她奶奶說?不就是想讓全家人聽到:這次宴席的錢是我女兒出的嗎?女兒買單說明她孝順,是我培養的好。我有在家人面前求面子的心;在女兒這邊,我給你付了錢了,有你要感謝我的私心。在眾家人和女兒這裏我都有面子,自以為這事處理的七面光滑、八面玲瓏!這不就是典型的做表面文章的人嗎?不細想我都一點感覺不出來。日常生活中這樣的事都習以為常了,不用多想張嘴就來。我還認為自己不是做表面文章的人呢!我都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變成「老油條」了。
再想想,實際上做表面文章不就是不實嗎?不就是不真嗎?日常生活就是我修煉的環境,那麼修煉中我豈不是沒做到「真」嗎?這麼一想我驚出一身冷汗,難道這四五年的時間我修的只是表面,修煉中我也做表面文章嗎?
我們要做好三件事的第一件就是學好法。學法中我從來不打瞌睡,開始時能字字入心,學了第一遍還想學第二遍,一遍又一遍,不知學了多少遍。再後來開始背法,起初是一句一句的背,第二遍是一段一段的背,越背法理越顯現,越背越覺的法珍貴,越背越覺的自己要修去的執著心很多。我覺的自己很精進,妻子也說我與大法有緣份。不記得從甚麼時候起,學法開始走神了,但是一走神就要麼漏字要麼添字,那時還能馬上察覺到,主意識立刻能收回來;再到後來有時讀著讀著想到別的事上去了,而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次女兒的話點醒了我,我學法是不是在做表面文章呢?修煉可是嚴肅的,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啊!不能再做表面文章了,因為眾神都看得清,師父更看得清。
發正念是修煉人要做的第二件事。四個整點的正念我也抓得很緊,有時間都按時發,飯可以晚吃或不吃,但是正念必須發。因為發正念我甚麼也感覺不到,所以時間一長就出現一些狀況,要麼走神想別的事情,要麼腦子空空的甚麼也不想,但是手形不規範,會東倒西歪,意識到後也很後悔,也求師父加持自己主意識精神起來,可還是時好時壞。現在想想這不也是在做表面文章嗎?為甚麼做表面文章?這倒不是想做給誰看,就是因為看不到發正念的作用,所以沒有引起重視,不自覺的做了表面文章。
第三件事就是講真相。因為妻子同修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從她的身上和她身邊的同修身上,我知道大法好、大法師父好、大法弟子好。但是我自小在黨文化里長大,老師教的都是聽黨的話、跟黨走,大人也這樣教育。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聽到有人說抗日戰爭國民黨是抗日主力時,我都得跟別人爭論一番。當我慢慢知道「抗戰勝利下山『摘桃子』的不是國民黨」,「黃繼光」、「張思德」、「白求恩」等所謂的英雄人物是假的,《飛奪瀘定橋》《地道戰》等電影是杜撰的,「八九『六四』沒死一人」是謊言時,我也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原來五十多年來我一直被洗腦,遺憾的不僅僅是我,而是所有的中國人都被共產黨洗腦了。
知道真相後,為了使世人不被毒害,我也努力的向有緣人講清真相,但由於怕心的作用,面對面講真相始終斷斷續續的,而且還得挑人講。這次通過向內找知道這是由於怕心在做表面文章。以前沒走入修煉,有人給我講邪黨的惡毒我不相信,走入修煉後我親眼看到邪黨對我身邊大法弟子的迫害,給我造成了懼怕心理。我也看到儘管邪惡使盡惡毒招數,但當地大法弟子依然邁著他們救人的腳步,從未停止。這也讓我增加了勇氣。我們都是好人,而且正努力做的更好,我們沒有危害社會,也沒有給任何人帶來傷害。相反,如果全中國的人都像我們一樣,我們的國家將不再有貪官、不再有腐敗、不再有犯罪。所以我也在盡我的能力做好第三件事,講真相就要講明白,使這個人真正明白真相,真正得救,不執著人數多少,不執著講得有多精彩,不再做表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