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一輛警車直奔我們而來,警察下車就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然後讓我們上車,我們不配合,他們就打電話叫來更多警察,強行將我們三人綁架。當時周圍圍觀很多人,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有世人用手機錄像,遭到警察制止。
警察把我們拉到公安局,搶走了我的包,審問我們,詢問資料的來源。我藉機會給他們講真相,講到中共罪惡滔天,當前的瘟疫是衝著中共來的,只有退出中共才能保平安。我還講到江澤民品行惡劣,淫亂、賣國等等罪行,當初迫害法輪功完全是他的個人意圖,其他幾名常委都不同意。我講到大法的美好,背誦師父《洪吟》裏面的詩。幾個警察都表現出對真相的認同。之後他們又把我拉到公安醫院,檢查、抽血,幾番折騰以後,就把我拉到老家的縣拘留所。
拘留所監室內的人天天戴著口罩出去,我就自己盤腿坐著。第一天警察看我沒穿馬甲就問,為甚麼不穿馬甲?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不是犯人,這不是我應該穿的。她就走了。第二天又來了幾個警察,一個年齡大的威脅我說,不穿馬甲就戴手銬腳鐐,我想起師父的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就沒有動心,心想他們說了不算。我堅持煉功,被警察發現了,她讓犯人勸我無果後,親自動手掐我的脖子,還反咬一口說我影響別人睡覺,後來又讓人監視我。
我想就利用這個機會在這個環境中救人吧,於是我就開始給關押在那裏的犯人講真相,我告訴她們法輪大法是佛法,讓人做到真誠、善良、寬容、忍讓,中共採用卑鄙手段造假欺騙民眾,誣陷、迫害法輪功。有人提了問題,我就給她解答,講了共產黨在《共產黨宣言》裏說自己是「幽靈」,就是鬼魂,所以中共背後是邪靈,中共不是中國,中國有著五千年的歷史,有著廣闊的土地和億萬子民。而中共才一百年的歷史,中共崇拜的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他們都不是中國人。我們中國人不做馬列的子孫。我還講了中共官員貪污、腐敗、淫亂,導致民不聊生,瘟疫是對中共的懲罰,退出中共能躲過瘟疫大劫等等。 有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是中共黨員,同意退出中共,我幫她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還有一個女的,因為丈夫有外遇,她把第三者打了就被抓進來了。我給她講真相,她也同意退出。
拘留所裏有值班的規矩,晚上安排犯人輪流值夜班,有身體不舒服的,我就替她們值夜班。因為站班得穿馬甲,我想為了她們我就穿上馬甲吧,我也和她們講,穿馬甲完全是為了她們,她們都豎起了大拇指。有一天我替一個心臟病人站了一個頭班,又替另一個人站了一個末班,站班的時候我就發正念、默念「九字真言」、給一起站班的人講真相。我主動與室內其他人溝通,主動擦地,大家對我都有好感。有一個小姑娘說,阿姨真善良。我和她講,我師父告訴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凡事為他人著想。她們都非常佩服。
有一個女犯人剛做完流產,我替她站了三個班,她是一個公安的家屬,挺高傲的,屋裏的人都不喜歡她,因為我替她站班,號頭三天沒和我說話。我告訴這個公安家屬,一定要告訴她丈夫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要善待大法弟子,並給她講善惡有報的實例。她認真的聽,她說她是黨員,同意聲明退黨。
到我要走的那天,還有兩個外地人沒有三退,我非常著急,一有機會就馬上和她們講真相,讓她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把她們也退了。有一個女孩要看書,我把我的地址給了她,讓她出去後找我。
我平時在外面講真相的時候,超過三、四個人的名字就記不住了,到我回家的時候,一共有三十個聲明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人名,沒有紙和筆,往哪裏記啊,她們告訴我往肥皂上寫,可是也寫不下,我就求師父加持我,最後這三十個名字全記住了,一個也不錯,我給她們起的名字都很好聽。我走的時候,她們都圍著我,戀戀不捨。
同時我也向內找,為甚麼招來這樣的迫害。我想起家鄉一位同修曾經與我講過她被兩個男青年惡意構陷的過程,她說自己被送回老家去了,當時身份證還在身上。我不經意的動了一念,如果自己被迫害了,是不是也要把我拉回老家,而且我天天帶著公交卡,上邊有我的名字,萬一被迫害,那不就暴露了嗎?當時沒有悟到這個念頭不正,沒有及時否定。我還發現自己有急躁心、看不起別人的心,還有執著看新唐人電視的心,這些執著心都得去掉。今後我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精進實修,避免損失,多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