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在我家建立了資料點,我配合送資料,送到兩個地方。然後由另一個同修送到各學法組上。因為我們都是單線聯繫,誰也不知道誰。
同修要教我做資料,教我操作電腦。我打開電腦,電腦上的桌面,我一個都看不懂,我在畏縮,說:「你還是不要給我壓力吧,我做其它的事也一樣。」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又笑呵呵的說:「我今天手把手的教你。」同修很有耐心的一步步演示怎麼操作,並要我做筆記記下來。等到第二天叫我按著我做的筆記操作,我打開我記的筆記,自己都看不懂,我心急了,說:「我不做了,這個我真的做不了,你不要為難我。」同修對我說:「這就是你修煉的路,這就是你下來的誓約。」我當時聽了有點震驚,她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師父在借她的嘴說我嗎?
靜下心來想想,這兩位同修是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到我的身邊來,無私無我的做著,一心想的是眾生;而我的差距就太遠了,我想的是自己的苦,想要輕鬆、舒服的修煉,做甚麼事都要條件呢。於是我下定決心學習電腦的操作。終於我家裏的這朵「小花」在同修的幫助下建立了。
我打開電腦沒上兩分鐘,身體上的肌肉就繃緊,心裏發慌,眼珠子發脹,胃裏翻騰著要吐,離開電腦就沒有這些症狀。第二天又打開電腦不到三分鐘,又是同樣的症狀出現,心裏難受,離開電腦身體上又沒甚麼事。我沒有向內找,沒有悟。第三天、第四天還是出現這樣的狀態。我才悟到這不是明擺著是邪惡的干擾與迫害嗎?阻擋我不讓我做資料嗎?我就發出了一念:不管你甚麼魔、甚麼樣的神都阻擋不了我做正法的事,這個資料點「小花」,我是開定了,我師父說了「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1] ,我就每天開始加強自己的意志,不管怎麼難受,都堅持上電腦、下載各種真相期刊、打印各種資料、刻錄各種光盤等等。
二零二零年正月十六,甲同修在學法組學完法,就劈頭蓋臉的對著我發脾氣,說我做的資料都是過時的內容,要做疫情期間的內容。其實這些資料都是給她們準備過年這幾天發的,因為過去每年都是這樣給她們準備過年的資料。可是去年臘月底的最後一次學法她沒帶回去,乙同修也沒來學法,資料就都沒拿回去,放在我家裏。現在她們到頭來還罵我,我沒有守住心性,跟甲同修就吵起來了,心裏頭那個不平衡的心都出來了,說:「你還說我,你們都準備過年,而我在加班加點趕資料。你們只會索取,知道我的艱辛嗎?那以後資料你們自己解決,我不做了!」我心裏氣得夠嗆,還在想找協調人把這些機器搬走,我可以做其它的事。那時的我根本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沒有向內找,沒有去悟,為甚麼發生這樣的事?做了十幾年了,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這不是心性有問題嗎?
當天晚上,剛剛入睡,就夢到我走到一條三岔路口,在三岔路口徘徊,不知道要走哪條路,是向左?還是向右?還是直走?正在猶豫的時候,前面有一個高大的人對著我說:「你只能向前走,才是你的目地地。」我要向他道謝的時候,他一下不見了。我醒來了,回想這個夢是甚麼意思。哎呀!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看到我與同修發生矛盾後,我還不悟、還不向內找?我才想起這不是提高心性的機會嗎?這不是在擴大我的容量嗎?還堅持誰對、誰錯這是修嗎?
第三天晚上在學法組,乙同修向我道歉,說她去年年底最後一次學法沒來,資料沒拿去,這是她沒做好,希望我還是做下去。我看了一眼甲同修,不高興的坐在那,心想:你不高興,難道是要我向她道歉?可是我還是說不出口,還是把自己擺得高高在上。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地方,全是陡壁,陡壁下面有路,陡壁對面也有路,就是我站在陡壁邊,要爬過去。我用手去抓土,土都是松的,土還是紅色的。陡壁上都是光光的,沒有能抓手的東西。怎麼過去呀?我心想還是從這滑下去吧,走下面一條路。心這樣一想,那土跟我說話了:「你不能從這裏滑下去,你滑下去我就會把你埋著,那麼你的一切都沒有,你只能往上走,才是你走的路。」我心裏急,土是松的,怎麼爬?我就用手使勁往土裏鑽,腳也使勁往土裏鑽,一步一步爬了過去。前面出現一根好大的樹根,我用手拉到樹根,抬頭看上面站了一個人,笑瞇瞇的看著我,我也笑了,我終於上去了。我知道這又是師父在保護著我、看護著我,不讓我走偏。
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家的這朵「小花」已經開了十二年了。在最後的正法修煉時間裏,我要堅定的走正、走直,不辜負師尊的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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