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後天觀念 讓真正的自己主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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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三十日】修煉中,我體會到名、利、情中所表現出來的每一顆心都是出自於人的觀念。我覺的只要真正的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實修中堅持「做到是修」[1],就能在認識上不斷的破除一切觀念的束縛,不斷的同化大法。

一、六十八歲摔斷大腿骨,第八天騎車在馬路上跑

二零一四年臘月十七,我去同修家。十點左右回家時,剛走出她家大門,我騎上車,右腳剛踩到腳蹬子上,一圈沒蹬呢,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從後背「啪」的一下,把我連人帶車推出四、五米遠。我身體左側著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我心想:「怎麼回事啊?沒有溝、沒有石頭瓦塊,怎麼摔的這麼重啊!哪來的這麼大的慣力啊?」

我慢慢的爬起來,撲了撲土,扶起車子,我就要走。一抬右腳,左腿膝蓋往上到大胯中間部位突然向兩腿內側凹進去了。我一看愣住了,心想:這不會是……?不會吧!我會不會看錯了?我再試試!我雙手緊握住車把,一抬右腳,左腿大腿骨一下子又向內側凹進有90度角,我差一點坐地上!我雙手使勁拽住了車把,站直了身體,再不敢動了。

這次我看清楚了!心想千萬不能再倒下,坐地上,就起不來了!我定了定神,心裏並不害怕。我想:沒事兒!回家一煉功就好了。我扶著車想走,一抬眼,同修的車就在眼前!我馬上想:不能喊她,我今天必須自己走回去!

這裏是市區周邊農村,離我家有三里多地,怎麼走呢?這右腳不能離地,左腳不敢動,我眼瞅著兩隻腳不能邁步,怎麼辦呢?就想,我兩隻腳就在地上往前蹭。試一試,還行。兩隻腳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前蹭。我就扶著車開始十公分、二十公分,只要兩腳不離地就行!自行車幫了我大忙,慢慢的向前挪動著……路遇一段兩米多寬的冰道(農戶往外倒的髒水結冰了),我小心翼翼的過去了。又過了一段上坡,到了市區外環路。

那天,看著外環路感到格外的寬,心想:別著急,一定要看好沒車了穩穩的過去,千萬不能坐地上。等南北都沒有車的時候,我就趕緊由東向西過馬路。到路西邊的時候,我推車轉向南走,我突然發現兩腿是在走!噢,我兩隻腳可以離地了!再一回想剛才過馬路時,好像也是走過來的(當時忘了腿的事兒)!這時,我信心大增,就試著開始走,只是一瘸一拐的,就是右腿拖著左腿走。

到了我們小區北門,遇著一個熟人,說了幾句話,他就說:「你騎上車走吧!」他以為我不好意思上車呢。我說:「沒事兒,這就到家了。」我想,他在後邊還真沒看出我走路不正常,是師父在幫我呢!還沒到家,我這腿就好了一半兒了!我家是在三樓,我就拽著樓梯欄杆,心裏求師父:幫我一下吧!一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吃力的爬上了三樓。

進家後,我就做飯,該幹甚麼就幹甚麼。老伴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他就冷嘲熱諷的說:「怎麼還拐了?」因他被邪黨嚇怕了,就反對我出去,我一出去,他就害怕,不出好氣兒,所以我也就不告訴他。我就說:「腿有點不得勁兒。」

到了晚上,我煉動功一小時後,就坐在墊子上打坐一小時。起來後,突然想起打坐時,又沒想起腿的事兒,那右腳搬到左腿上正好是受傷的位置!怎麼沒覺得疼啊!從摔傷後,一點也沒感覺疼啊!只是不能吃勁兒,沒有一點支撐力,是師父都替我承受了吧!

到了第三天,我就讓老伴拉著我去市場。我說,採購點年貨去,其實我是想遛腿去。第四天,我弟弟用公交車捎來點東西,我給兒子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我跟他一起去車站。回來的路上,我跟兒子說了摔腿的事兒。他一聽,急了:「怎麼好幾天才告訴我?!不行!咱一會兒就去醫院拍個片子!你不住院,咱就拍個片子!我不放心!(因他們過年後,要和女兒一家去海南玩)」我說:「不用!我告訴你沒事兒!你們就放心的去。」結果,我說啥他都不聽,最後他急了:「就拍個片子,還不行嗎?!」我一看他急,我也急了,脫口說道:「我告訴你!一個星期後,我照樣騎車在大馬路上跑!你信不信?!」兒子看我沒商量,就賭氣無奈的說:「我信!我信!」

到了第六天,我下樓去試試能不能上車,左腳踩上腳蹬子,右腳一離地,左腿一哆嗦差點坐地上。

第八天,我想,那天我連想都沒想張口就說:「一星期後,照樣騎車上馬路上跑。那可能就真能騎車跑,或許是師父借我的嘴點悟我呢!我還得下樓試試!今天是臘月二十四,我剪頭去!」

下樓後,我想:上車時一定要快!我推著車子,左腳踩在腳蹬子上,右腳在地上緊蹬了兩下,「嗖」一下就上車了!上車後一切正常!這一下心裏就有底了。沒人的時候,多煉兩次上、下車,不就行了嗎!結果真的兩次就完全正常了!我終於又能騎車上街跑了!

自此以後,就又投入到每天上午出去帶著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定時參加集體學法當中去了。這一下,此後六年(編者註﹕至成文時間),腿從來沒疼過。

二、不正的一念一動,就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是甚麼原因讓我遇到這樣的魔難?是我做錯了甚麼?是心性有問題?還是甚麼人心招來的?

我一顆心一顆心的找,覺的都對不上號,因為在那之前沒有出現任何矛盾,沒有任何心性上的干擾,每天都是正常的上午出去講真相救人,定時參加集體學法,感覺自己修煉狀態還是很平穩的,那究竟甚麼原因呢?我想,在事發當天是不是有過甚麼不符合法的行為或想法呢?

那天是二零一四年臘月十七,我去同修家有點事兒。從同修家臨走時,我和同修聊了幾句。我說:「最近幾天師父講的一段法,總是在我頭腦中反覆的出現『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的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2] 」我說:「要是真能做到,那不就都符合法了嗎!如果我要是……」說到這兒,我突然停止,不知為甚麼我就不想說了,但是心裏那半句話「……我能不能……」已經有了。就這樣,我起身回家,一出門就發生這一切。

想到這兒,我明白了:這一難是我自己求來的!那舊勢力在另外空間看的一清二楚:你這是有求!這不正的一念一動,就在劫難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三、大法的超常、神奇,我的家人不敢相信

也就是在我摔腿的時候,我姪女的婆婆也是大腿骨摔斷,剛出院不久,共花了三萬七千多元。我跟老伴說:「我給你省了三萬多元!」他說:「你沒給我省三萬多元!怎麼省的?」言外之意:你自己說大腿骨摔斷了,七天就完全好了,誰信呢!我無法解釋了。

是啊,大法中的神奇、超常遠遠超越了人的認知和想像!作為一個常人,他怎麼能理解的了啊?此時此刻,我心裏只有對大法、對師父的感恩!用語言無法表達!只有抹不乾的淚水無聲的在心裏感謝師尊的無量慈悲!謝謝師父!

四、師父幫我消業,向我的家人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偉大

時隔六年半的今天,就是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七日凌晨三點多鐘(編者註﹕成文時間),我的左腿摔傷的部位突然疼痛,裏邊脹疼酸疼的厲害。不一會兒,整條腿就連一起了,膝蓋、大胯、後腰都疼痛的厲害。用手還摸不著是哪兒疼,整個左側身體都疼,瞬間汗水淋漓,甚至連腳上都是汗!我一動不敢動,最難忍的就是那傷口處和大胯。

我想:這是怎麼啦?六年半了,從來沒疼過,怎麼現在又疼呢?我忍著疼,發著正念,一分鐘、一分鐘的熬著。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了,被、褥單子都濕透了。實在躺不住了,七點左右,我慢慢的掀開被子,用單子擦抹身上的汗水,穿衣服下地。

起來後,走路腿不那麼疼了,就是感到左腿膝蓋往上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沒有一點支撐力,還是像當初一樣,被右腿拖著走,稍一不注意就要坐地上。我洗漱後,扶著牆,一點、一點往前挪動著去做飯。

白天雙盤學法、發正念,腿都不疼,晚上煉動功,感覺好像全身都在疼。左腿疼,腳不能放平,只是腳尖點地,給右腿起個平衡的作用。因為我130多斤的體重,重心都壓在了右腿上,幾乎是金雞獨立的姿勢。這一個半小時幾乎是全程右腿累的哆嗦,左腿疼的哆嗦!那汗出的,衣服脫下來一擰都流水。就這樣,每天都是凌晨疼四個小時左右,煉動功疼一個半小時,這可是真疼啊!可是白天都不疼,就是走路左腿不會使勁兒。我就一天、兩天……苦苦熬過了十五天,左腳才敢稍稍放平了,慢慢的腿也不哆嗦了。

過程中發現,在學法時,雙盤多長時間也不怎麼疼,煉靜功雙盤一小時也不疼,做飯、幹活兒也不怎麼疼,就是走路不穩,不注意就要坐地上。我想,這也不像干擾的表現。回想當時既然是自己有求招來的魔難,是我自己造的業,就得有我自己該承受的。儘管師父幾乎替我承受了全部,我一點不承受是不允許的。我想這是師父在幫我消業,轉化業力,再疼再苦我也能承受,是師父安排的我都能要!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一概不承認!也不要!就這樣,只要在疼的時候,心裏就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熬過了這「漫長」的十五天以後,慢慢的凌晨腿疼的時間短了,煉動功時也不那麼疼了。這樣斷斷續續的又持續了一個多月,基本一切正常了。

就在我腿疼的第三天,老伴看我走路費勁就說:「我給你買個拐棍吧?」我說:「不用!過幾天就沒事兒了。」他不問我腿怎麼回事兒,我就主動告訴他:「這就是六年前摔折的那條腿,難怪你不相信,八天就能騎車上街跑,這就是修煉大法出的神跡!這可確實是真的!當時那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沒讓我吃苦受罪,是師父對弟子的慈悲!但是我自己造的業,我一點不承受是不行的,你看我現在腿疼是師父看我身體、心性能承受的住的時候,幫我消業!這回可是真疼啊!可那與我這個全部魔難相比也是不值一提了!現在你該相信了吧!」他不作聲。看的出來他認可了。兒子知道後,我不說,他已經相信了,三番五次的要給我買個小三輪電動車,我不願要,他最後還是買了。

在第十二天的時候,是我們片兩個小組每月一次交流的日子。我就求老伴送我一趟吧!(他騎電動三輪車)他說:「就這一次!」我說:「行!下次我能騎車了,就不用你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害怕邪黨迫害,不支持我。

到了同修家上三樓,我雙手拽著欄杆,一抬右腿,就跪台階上了,一連跪兩次。我就想誰干擾誰是罪!我有師父管!我就要上三樓!我慢慢的上了三樓。

回家時,我一走,一個年輕同修趕緊就跟在我後邊出來了。我當時覺的下樓應該沒事兒。同修要扶我,我說沒事兒。我雙手拽著欄杆,結果一抬腿,就坐地上了。同修趕緊架起我。下樓時,我能感到她是用全身的力氣在架著我,我心裏非常感動!心想多虧了同修!太謝謝同修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每次集體學法,都是老伴兒主動送、接我。近五十天後,我基本上恢復正常了,我就試著騎車。兩天後,腿雖然軟,沒勁兒,一上車就沒事兒了。

在整個過程中,我也一直在想:這大腿骨摔斷了,怎麼就沒真疼過呢?別人摔斷小腿骨,還要打石膏、拄雙拐幾個月呢!可我七天就完全恢復了正常,這不是神跡嗎!現在回想那天摔腿後,還真的沒有任何觀念的干擾,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心裏沒有怕,非常平靜,好像根本沒把這當成個事兒,就覺得回家一煉功就好了。

回家時,也根本沒想過能不能走回去,沒有一點負面思維的干擾,結果我一路順利走回家,就出現了這個奇蹟──一點也沒疼!而且七天恢復正常。我體會到,我們如果真正能破除後天觀念的時候,那真正的自己就會主導自己的思想,也就是主宰自己啊。

我想當我們徹悟了這層法理的時候,這就是「清醒」啊!我覺得師父在耐心的看著、等著我們呢!那是期待,更是慈悲!

寫到這兒,我對師父說的「智慧」又有了全新的理解和認識,所以,我覺的破除後天觀念是蛻掉人的表面這層殼的關鍵,讓真正的自己主宰自己。

以上是這次在魔難過程中前後的一些體會與認識,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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