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魔頭為首的中共流氓集團鋪天蓋地污衊大法,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大法是好的。但我一直沒有精進實修。
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間,我因一身莫名的疼和多處小毛病,加上心裏一直想修大法的念頭,才開始認真實修了。二十多天後,身上的各種病全好了。
感恩師父慈悲苦度,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激。今天寫出自己的一些經歷跟同修交流
執著電影視頻被舊勢力鑽空子
我從小養成了愛看電影的習慣。學法後意識到電影裏有很多東西都是不好的,尤其黃色、暴力的內容幾乎每部都有,就決定不再看了。
因為心不淨,有一段時間我發正念老是犯睏,一到四個整點就睏的不行,發正念總是迷迷糊糊,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反正發正念迷迷糊糊,做的不好,不如不做了。於是我就連續幾天不發正念,在這幾天裏,一直在看一個解說電影的賬號,一部接一部,一看就一天,而且學法也跟不上。這已經很危險了,當時我卻不自知。
一天早上七點多,派出所警察及居委會八人到我單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非法拘留了我。我憑著信師信法,十五天後回到家中。
在被迫害的那一刻,我清醒的意識到:是執著電影、視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個執著太強烈、太大了,又不發正念,自己的漏這麼大,才被迫害,師父想保護都保護不了我啊。
同時我也深刻的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大法弟子的路很窄,要走正修煉的路,做好自己,不被舊勢力鑽空子。我沒做好,覺得特別慚愧,在這裏寫出來,請同修們引以為戒。
在派出所的經歷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心裏一直在背師父的詩句:「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我銘記師父說的要善,始終面帶微笑給警察講真相。管事兒的張警察說我給學生們宣傳×教,他見誰都這樣講。我直面他說:「張警官,你在誹謗我。」他看著我的眼睛,不再這樣講了。
一個年輕女警察開始以強烈的反感問我問題,我不回答。她質問我:「你們法輪功怎麼善?怎麼忍?」我說:「大法弟子的善與忍不是被你們這麼利用的。」她講不出話來,就說我參與邪教。我說:「公安部明確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面沒有我的信仰,百度上都查的到。說我犯法,請拿出法律條文來!」他們也拿不出。
晚上,有兩個「610」的人氣勢洶洶的過來,指著我惡狠狠的說:「就是你啊,你等著,你說說,你甚麼是善,甚麼是忍。」我面帶微笑看著他倆:「請問二位怎麼稱呼,我是大法弟子,你是嗎?」這兩個人別過頭不回答,匆匆走掉了,再也沒見過他們。
派出所警察讓我拍照、簽字、按手印等等,我一概不配合,不讓這些眾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
在派出所的整個過程中,我告訴自己,人世間種種都是迷,放下人心才是真。我心想,我不太會講真相,但是我可以按師父教的真、善、忍做人,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我坦坦蕩蕩的跟他們說話,聊天,講大法的美好,講真相,慢慢的他們對我也不抵觸了,說話的態度都有180度轉變,幾個警察都說:某老師,你人挺好。
破除發正念、學法中的干擾
我發正念時好時壞,更多時候正念不足,不清醒,迷糊的特別厲害。
我原來每天學一講法,再學各地講法,再背兩頁法。可是在二零二二年元旦之後,每天被干擾的特別厲害,一學法就睏的不行,倒頭就睡,一睡二、三個小時,醒了再學還是困,一天一講都學不下來,看師父講法視頻也是困的學不下去。自己知道是干擾,向內找、參考同修們的做法,嘗試了很多,沒有任何效果。
一直到三月底一天,看到同修文章《問自己「我哪裏不符合大法了」》後,有所感悟。在當天發正念時,心中發出一念: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干擾我發正念的任何生命,都是干擾我修煉、干擾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都是干擾大法師父正法,這樣的罪你承擔的了嗎?
自從我發出這一念,整個人都精神了,發正念感覺整個人很清醒,當天我就學了三講法。我體悟,是自己站到了正法修煉的立場上發出的念頭,使干擾我的生命被清除了,而原來的向內找,無意識中都是在個人修煉的立場上去悟,所以怎麼也突破不了。
我要用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認真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圓滿回家。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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