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與魔交戰
我地有一位我不很熟悉的甲同修,三年前,她老伴同修當時正處於腦血栓病業魔難中,因他們無兒無女,她就求助同修們幫她照顧一下老伴,主要是在學法修煉上。有同修去了,我因家裏有位九十多歲的母親,脫不開身,沒有去。
大約兩個月後,同修們又陸續撤回來了,議論說她家場不好。說者無心,我聽者也無意。事過兩天的一個晚上,我剛要睡著,突然甲同修這個人出現在我的腦中。可是我卻想不起她的具體模樣了。我就使勁想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想,腦袋「嗡」一下,脹的老大,一種非常的恐懼感頓時襲來,嚇的我一身冷汗,不敢再睡了,趕緊下地煉了一套動功後,方才緩解。
從這以後,便總有一種力量迫使我去想她的模樣,但仍舊想不起來,而稍微往深想一下,此狀態又會上來。到了第三天晚上,我感到全身無力,兩腿發軟,有些異常,就到客廳找些零食,大口充飢,想緩解此症。可是不僅沒管事,兩腿及全身竟然大幅度的顫抖起來。我感覺好像有好幾個大魔,像撼動一根大柱子一樣,在瘋狂的撼動著我,抖的我既站不住,也坐不穩,又躺不下。法也學不了了,就在心裏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老母親也幫我發正念。一直持續到凌晨,我才小睡一會兒。
從這以後,魔每天都這樣斷斷續續的撼動我,攪的我一口飯都咽不下,一點覺也不能睡。我很快就消瘦下來了。我十分清楚,這是正邪間的生死決戰。這麼猛烈,分明是取我命來了。儘管我還來不及理順我心性在哪裏出了問題,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提醒我,絕不能被這看似兇猛的假相撂倒。
白天,我照樣出去講真相救人,晚上拖著疲倦的身體和母親一起學法、發正念。幾天下來,魔折騰的我精疲力盡。因為每次和魔交戰時,魔都更加兇猛、瘋狂的抵抗,使得我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而我必須拼命的使出全力,發正念好長時間,才能擊退它們。
終於,在一天和魔的交戰中,我實在撐不住了;不爭氣的我想到了放棄:「實在受不了了,愛咋咋的吧。」可此念剛一出,法的力量又加持了我:唉,不行啊,師父比我們都珍惜我們的身體,我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我是誰呀?我是大法弟子啊,我在成就覺者啊!
這時我又想到了師父說的一段話:「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於是,我用正念對待魔,誰也不配考驗我,我有漏,我在法中歸正。誰干擾誰有罪。有了正念後,我明顯感到了師父的加持,身體也有了力氣。我又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發正念,直到魔消退。
幾天後,我又遇到了這樣的場景。也是晚上,我和母親學完法,就一起坐在床上發正念。待我靜下來後,突然看見母親凌亂著頭髮,很疲倦的樣子倒在沙發上。我吃驚的趕緊睜開眼,看一眼身旁的母親。呀,沒有的事,母親正集中精力幫我發正念呢。我明白了,這是干擾、假相。我沒理會,繼續發正念。
過了一會兒,弟弟又來電話了,他從來不這麼晚打電話的。我不情願的下了地,剛一接通電話,對方就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跟魔一樣。我問:「有事嗎?」他說:「沒事,就是喝點酒。」啊,我立刻警覺了。這是魔又指使他來搗亂的呀。它們在削弱我的力量。看來邪魔也要支撐不住了。
這時,我又想起了師父的法:「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我頓時身體一震,又一次感到了師父的加持。師父啊,您一直不離不棄的守護著弟子,是您替弟子承受著巨難啊!我感到全身充滿了能量。戰勝病魔,我有了更大的信心。
二、擺正基點 走出魔難
幾天後,兇猛的病魔真的消退了。可隨之帶來的竟是邪惡對我的另一種形式的迫害。我依然吃不下,睡不好。雙腿不再強烈的顫抖了,可還是呈又軟又抖的狀態,而且感到煩悶、壓抑。我都快要憋瘋了,恨不能一下衝出那種束縛,甚至想對著天空大喊大叫幾聲才痛快。可是,為了大法的尊嚴,我不能。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極度的忍受著。有時就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背誦師父的有關講法、《洪吟》等。此刻,我才真切的體會到,為甚麼那麼多的常人抑鬱患者會選擇自殺。
我開始靜心查找這招魔的原因。我先仔細清理了帶有邪黨字樣的書皮(書籍等以前清理過)、檔案袋等,就連和同學的近期集體照中,有一人手裏拿著的一面邪黨小國旗,我也把它摳掉了。做完後,我頓感身體輕鬆、心情舒暢。心想找對了,此難該過去了。
可是一天都沒出,病業假相又回來了。我又開始從心性上找。我找到了對女兒很重的情和對母親由於觀念、處事方式的不同,加之她老年人的固執己見,總愛埋怨她,這不在法上,那不在法上,而就是不知看自己在不在法上。這是多大的漏啊!我下決心,今後要把母親作為一面鏡子,遇事多照自己,與她共同提高。
女兒不找對像,可能是她輪迴中的果報,或許是師父為我今生修煉提供的最好安排,用我操甚麼心呢,我還放不下?!女兒可以說是博覽群書,可是就是不看大法的書,也成了我的心病。我為之著急、嘆息。這不都是我應該去的執著嗎?拆除微信的事,女兒不理解,很生氣,我又依了她。用別的手機號重新辦理了僅與她聯繫的微信。
這些看似小事,其實,都在無意間滋養著我的情。說來也神奇,當我決心修掉它時,我再次和女兒談拆除微信時,她竟然不帶一點情緒的同意了。在法上做事就是順。當時我又是一陣喜悅,心想這回真找對了,病業該過去了吧?
可是不然,病業假相依舊纏身。我每天都大量的學法,走在路上也背法,做家務就聽同修交流。就這樣,我帶著急盼好「病」的心,與病魔抗爭著。為了好「病」而找漏;為了好「病」而多學法。基點沒擺對,這其實就是為私的表現,這已經是對修煉的很不嚴肅了,只是當時沒有察覺。
三個月過去了,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無私幫助下,及自己的不懈努力,身體狀況終於有了些改善,但不很明顯。我每天還是在沒完沒了的虛弱、顫抖,加之重度失眠的痛苦中度過。我太膩歪了,真感覺度日如年,焦急的心也按捺不住了。
一天在發完中午十二點正念後,我又接著給自己發正念。可睜眼一看母親,她沒事似的,在地上蹓躂呢。這時,我那人心又上出來了。就不滿的數落母親:你也不幫幫我,你知道我一天有多難受不?你看不出來就以為我好了哪?你離我最近,你不幫我誰幫我呀?我委屈的邊說邊哭,最後索性嗚嗚的哭起來了。
想不到母親慢條斯理的說:「那也不是著急的事啊,著急不也是執著嗎。」一句話提醒了我。是啊,這一關還沒過去呢,新的執著又上來了。我好後悔沒守住心性,我不再哭了,決心重新做好。
又一天,去小組學法。有同修關切的問我,怎麼樣啦?見同修關心,我又頓覺委屈,心裏酸酸的。便帶著苦澀無奈的口氣說:陷裏了!話音剛落,見同修瞪我一眼,我趕緊捂上嘴:「呀,師父,我錯了。說這話的是假我,我不承認它。」這時,我又後悔:怎麼又沒守住心性呢!修煉是嚴肅的。我在跟師父講條件嗎?我羞愧無比。
此事過後,我受到了很大的震動。這回讓我從根子上挖出了我自始至終存留的一個執著---一個有求於走出病業假相的執著。師父說:「煉功人講:有心煉功,無心得功。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執著心嗎?」[2]重溫師父的教導,正念油然升起:原來我始終沒擺對基點。一次次的向內找也都是抱著一顆有求之心,這哪是修煉哪。這時同修們也鼓勵我:沒事,越無望中越有望。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要失去信心。從此,我控制自己不再想「病」了,也根本不去體驗身體的狀況了。
說來也神奇,當我擺正了基點,把魔難當作是一次最好的提高心性的機會時,我瞬間變被動為主動。甚麼邪魔干擾啊、甚麼舊勢力的迫害呀,統統拋在腦後。修煉也變的尤為簡單。每天就認真的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忙忙碌碌中,我的身體又充滿了活力,同修間又有了我的談笑聲,修煉如初的感覺又回來了。這時再找病業假相,也不知甚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大法又一次錘煉了我。儘管病魔搞的我狼狽不堪,儘管心性關讓我過的磕磕絆絆,但回過頭來看看,那一關真的啥也不是。而能讓我真正感到欣慰的卻是:我沒有因為病業假相的痛苦而耽誤一天的走出去救人;沒有因為身體的虛弱而耽誤一次學法、煉功、發正念。魔難中提高了我的心性,魔難中也錘煉了我的意志,魔難讓我在回家的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實踐中,我真切的體會到: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感恩師尊對弟子的一路保護!
在這裏,我也要真誠的感謝在我處於魔難中,給予我無私幫助的所有同修們。我願與你們繼續同心攜手,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不負師恩,兌現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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