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兩天,早上,女兒給我打電話說:「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她說:「我上廁所時,聽到有響聲掉到便池裏,就把它拿出來仔細看看,是塊石頭,像個花椒粒似的。」我說:「這太好了,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了。」
過後我與女兒交流時,她說,那段時間總感覺腰部有些不舒服,也沒當回事。就想,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都是好事。在她給我打電話的那天開始,才劇烈的疼痛,只有蹲著或跪著,能緩解一些。
女兒看到排出來的這顆小石頭才想起來:上大學時,她還沒得法。在學校的一次體檢中,檢查出來雙腎分別各有一顆結石,大概都是半釐米左右。這兩顆結石在體內已經十多年了,也不疼,所以幾乎都忘了這回事了。原來這劇烈的疼痛就是這顆結石鬧的。我說,現在看來,這不是個大好事嗎?
二零二一年四月一天的後半夜,女兒給我打電話說:「我的腹部、腰部到處串著疼,具體說不太清楚,疼的很厲害。」我說:「你請師父加持,我幫你發正念。」
早上七點了,女兒說:「我和以前的同學約好了出去吃飯,正準備帶著U盤去給同學講真相,這干擾就來了。都約好了,怎麼辦?」我說,你向內找找,解體干擾這次講真相的邪惡因素。
過了一會兒,女兒說還是去不了,就把這次跟同學見面的事往後推了。到了中午,女兒又打電話說,不疼了,好了。她說,約一次同學很不容易,我還想再約她。現在出去洗洗車,晚上再約她。
下午三點多,女兒說洗完車回來,就又開始痛了。之後我倆交流,這很明顯是邪惡不想讓大法弟子去救人。女兒說,這位同學的公公、婆婆和父親都得了癌症,女兒想去給同學真相U盤,讓同學給她的親人看。
女兒想與同學相約,出去吃飯時給她講真相。結果約成了,邪惡就來干擾,讓女兒肚子疼;約會取消了,就不讓女兒疼;再想晚上約,就又讓她疼。
之後,女兒越痛越厲害,痛的黑天、白天不能睡覺,不能吃東西。女兒就堅持著,請師父加持自己。我和女兒不在一個省市,因為我當時沒有放下對女兒的情,第二天,我說我去她那。她說你別來了,所以我就沒去。我在家裏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女兒。
女兒在那邊,不吃不喝,痛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到了第三天,疼痛不但不見輕,反而越來越加勁了。我說:「那咱們再求師父吧!只有信師、信法,堅定這一念,才能走過來。」到晚上了,我給女兒打電話,問她怎麼樣,她說不行,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這時快到下午六點了,我調整了一下自己,放下對女兒的情。然後對女兒說,現在你只能放下自我,跟師父說:「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師父,留去由師父決定。」說完,我放下電話,發六點的正念。發完正念,我問她怎麼樣,她說還是不行。
到了晚上九點,我又打電話,女兒接了電話,可是電話裏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在這邊叫她,也沒有回音。當時我就震驚了,女兒她現在已經沒能力說話了,接電話是給我的唯一回音。此時,我啥也不說了。
放下電話,我走到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求師父,我說:「師父啊!弟子有事請您加持。我女兒同修現在過病業關,她一個人在外省,臥床已經有幾天了,現在話都說不出來了。師父啊!請您今天晚上讓我女兒睡覺吧!她已經到了極限了。」說完,我謝謝師父的加持。
我想把一切心都放下,把思想中強加給我的那些負面因素和一切不好的信息全部解體。我甚麼都不想了,我讓女兒把一切都交給師父,留去由師父說了算,那我也得必須達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此時,我沒有任何雜念,非常平靜。
我不想著給女兒打電話了,我就學法、發正念。到零點發完正念,我就睡覺了。第二天早上,我正常晨煉、發正念。大約六點半,我給女兒打電話,問她昨晚睡覺了嗎?她說睡了。我問現在還疼嗎?她說:「好多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
到了上午九點多,女兒來電話說好了,不疼了。到下午兩點多,女兒又來電話說:「媽,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我又排出來一顆結石。」她說去年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時,排出來一顆。當時想著應該是兩個腎各有一顆啊?我想著有師父,一切由師父安排。之後就也沒再多想了。今年師父又把這另外一顆也給我排出來了。
過後聽女兒說,她又順利的約上了同學,把真相講了,U盤也給了同學,該做的都做了。
我們的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在管著啊!我們母女倆只有精進實修,才能報答師恩。
叩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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