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後,我也沒認識自己的執著,還認為自己是做好事,做好人,是為他人著想。一直到兒媳生孩子,伺候月子,我才意識到是自我膨脹、有好多人心造成的。
去兒子家之前,師父看我不悟,就借同修的嘴點化我:再苦、再累也要守住心性。女兒也說:媽,你要把兒媳當成女兒對待,別像過去的婆婆啥都管。我還是不悟,自認為,修煉人吃點苦、受點累算甚麼,不就是伺候月子嗎?
兒媳早產二十天,避開了疫情高峰期。二零二零年正月初三晚上入院,初四早上分娩。大約八點半多鐘,醫生出來,告訴八點半生一男孩。我隨口問,咋沒聽孩子哭呢?醫生說;在大里頭生的,你上哪聽?就這一問一答卻招來是非。
夜間十一點鐘,兒媳的父母突然出現在醫院,他們分別與他們女兒交談,我一頭霧水,蒙在鼓裏。這是咋了?我做錯甚麼了嗎?我問親家母,親家母說:沒有,是孩子有疑心,聽醫生說你早上只問孩子,沒管她,是奔孫子來的。
我當時雖沒說啥,可我內心生怨,我放下家裏雙方八十多歲的三位老人不管,來你這過年,不就是為了照顧好你嗎?從昨天到現在,我眼都沒眨。
正想著,親家公把我叫到病房外,說:孩子不懂事,你別生氣。我一驚,不對呀!我一個修煉人怎麼不如常人。
這時,醫生問我:今晚你家咋這些人,不是告訴了,疫情期間,只能兩人陪護。我忙說:媳婦心情不好,她父母來安慰一下。醫生問:因為啥?我答:是我不夠精心。你放心,一會我們就會安排好,給你們添麻煩了。親家公看我沒生氣,就說,我們回去了,還是你在這照顧吧!辛苦了!
一關沒過好,一關又來了。時隔半個月的一天,兒子說:沙發不要了,倒出地方,給兒子練爬。
我說:把單人沙發挪走,擺上地墊就夠用了。兒媳說:那孩子就得爬沙發底下。媳婦生氣了,我就去客廳。當時心裏很堵,人心往上返,近萬元的沙發說扔就扔,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那種強忍,怎麼也壓不下去。我想算了,學法吧。
捧起《轉法輪》寶書,翻開一看。正是我要解決的問題。我清醒了,原來這都是為我提高心性的。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出來利益心,不平衡心,怨心,自以為是的心,證實自我的心,強加於人的心,分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讓別人認可的心。往更深層挖,那就是: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情。帶著這些心,我的空間場能純嗎?
此時我非常內疚,往回找,這些心已滋養很長時間。在家裏,跟丈夫、女兒、母親(同修)想說甚麼,就說甚麼,因我能幹,說了算。再加強勢已形成自然,從沒實修,真正向內找。每天雖然學法,沒得法。師父著急,苦心安排,幫我提高。
心性上來了,空間場純了,兒媳也消氣了。她笑著說:媽,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也是為我們好。我也笑著說:是媽不好,媽忘了自己是修煉人。
從那時起,我們娘倆在一起的日子,天天樂樂呵呵。尤其值得欣慰的是,兒子、兒媳開始走入大法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