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修煉法輪大法後,懂得要按真、善、忍宇宙特性要求自己,做為別人著想的好人,默默的要求自己在各種矛盾中謙讓別人,道德修養不斷提高。這次妹妹請保姆,母親雖然不同意,覺的自己完全可以料理家務,但為尊重妹妹的意見,讓她在外安心工作,也就順從了妹妹的好意。
妹妹安排屋裏屋外的清掃、日用品的採買、做飯、蹓狗等事,都讓保姆承擔,母親教教她就行了。可保姆來了後,母親發現生活規律和節奏一下子全都變了,變的忙亂和煩心,都應付不過來了。因為保姆是個年近六十歲的農村婦女,沒有文化、不識字、性格急躁、聽不進意見,說話還大喊大叫的。她自己說,她從小就愛往外跑,結婚後,家裏的活兒大都是她丈夫幹,她在外打工,家裏的大事兒還都得她做主。可母親是個文化人,一輩子從事教育工作,幹活細緻。這兩個人湊在一起,能不發生矛盾嗎?
母親看不上保姆幹活粗粗拉拉,自己得重新打掃;廚房電器怎麼用,教她多次她都記不住,用壞了好幾個;摔碎了母親特別喜歡的玻璃器皿;把插著電的加熱棒放在木地板上,把地板和旁邊的木製沙發腿都烤焦了才發現;到超市買菜,拿起來,就開始掰幫子,挑三揀四;做的菜沒有滋味,因為她只會做工地工人吃的大鍋飯;她吃不了酸東西,母親頓頓離不了的西紅柿,自她來後再也沒吃過;說她兩句,就不服氣,還頂嘴……
這矛盾來的這麼猛烈,母親真招架不住了,天天氣鼓鼓的,又知道大法弟子得忍,可真做不到,說話也不能細聲細語、和顏悅色了,但母親心裏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吵起來,只能苦苦的挨著一天又一天,演奏著不和諧的鍋碗瓢盆交響曲。
因為妹妹家在外地,我一年去不了兩次。保姆來家後,我第一次去妹妹家,母親就跟我叨叨,不想用這個保姆了,太累人了。我一邊上手幫忙幹家務,一邊留心觀察了幾天後,悄悄跟母親聊:保姆人挺樸實的,有一些傳統美德,她認為我遠道而來是客人,總張羅著做新菜,不吃剩菜;晚上吃完飯,禮貌的陪我們說話,不好意思坐沙發上,自己搬個小凳子坐。
我倆作為大法弟子,自然就按照大法對我們的要求進行了交流。我們都想到了大法師父教給我們的方法:把矛盾的對方當鏡子照自己,而不是照別人、找別人的不足。母親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一直在要求保姆得像自己一樣幹活,保姆做不到,就嫌棄人家,盯著保姆的缺點,沒有體諒她的具體情況,沒有全面的看待她、欣賞她的美德,導致自己心胸狹小,而且像貪小便宜這樣的毛病,自己修煉前也很多,修大法後才一點點去掉的,怎麼能要求一個不修煉的人呢?在和保姆的矛盾中,沒有做到真、善、忍呀!
母親承認自己一下子忙亂起來,有點措手不及,每天被過日子的家庭瑣事牽著沒有靜心學法和思考:環境變了,要求也就不同了,自己的承受力、包容力也得擴大,得是個大法弟子的樣兒!我呢,作為第三者,也不能把自己當作局外人,因為在這種情況下,要想一想為甚麼讓我看到、聽到這個矛盾,也得拿鏡子照照自己,是不是自己也有這樣的問題,現在該提高了。
我倆都努力記住自己是修煉人,言行得符合真、善、忍標準,不挑保姆毛病,就看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交流至此,母親臉上開始有了笑容,發洩情緒的話也能忍著不說了;看著不順心的事兒也不較真兒了,既然把活兒交給保姆,就尊重她,讓她按照她自己的方式去做;闖禍了也不責備她,體諒她文化水平有限,又不是故意的,弄壞了東西她也心疼;自己的被子自己疊、內衣自己洗,不給保姆額外添麻煩;主動做飯,換換口味;真心把她當女兒來對待,關心她、體貼她,看到她做的好的地方就誇讚她。母親告訴她自己小時候也在農村上過學,吃過農村飯,現在都很懷念。
這時,從她看我們的眼神裏我看到了驚喜,還看到了疑惑:母親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有點兒回不過味兒來。
是呀,這要在大多數人的家裏可能就會矛盾不斷升級,最後不是她不幹了,就是主人家炒她魷魚了。可我們家不是,我這個老大來了,不但沒有火上澆油,這火還滅了,老太太變的慈祥了!保姆不太會表達,只是一個勁兒的說:「大妹太好了、太好了!」看的出她是發自內心的。
我和母親商量得讓她知道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大法師父教導我們這麼做的。
後來母親一點點給她講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待人才是真正的做好人,自己在儘量按這個標準做好人,也告訴她心裏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她都答應下來,對母親也不戒備了,看的出來她在精神上放鬆了許多,兩人在家有說有笑的,相處的很和諧。保姆說,自己媽沒有了,就把母親當媽,叫「大媽」,我是她「大妹」。
我再去的時候,她就琢磨著給我做農村的拿手菜,吃不了的最後都細心包好,讓我帶回家,說坐火車累,回家熱熱就能吃,吃完好趕緊休息。
去年年底我又去了一次,這次我明明白白告訴她: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身體健康,二十多年沒吃一片藥;修大法後改變自己,包容丈夫的火暴脾氣;中共惡黨搞假、惡、暴,容不下真、善、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喪盡天良;跟著中共做惡最後都要被上天懲罰……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認真聽著。
當我說有人為了升官發財舉報大法弟子,我相信她不會做這樣的傻事,所以才告訴她這些時,她急急的瞪著眼睛搖著頭說:「不會!不會!」
前些日子,母親來電話說,有一天去一個單位找人辦事,眼見著要坐的公交車開到前面的車站了,就緊跑著趕車,一下把腳崴了,上車坐在位子上就覺的腳疼,心想這可壞了,要走不了怎麼去辦事呀?又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趕緊求師父幫自己,甚麼都不想了,就一心一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一路,下車就去辦事了。第二天,忽然想起來崴腳的事兒,一看腳不紅不腫,啥事兒都沒有,原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念九字真言念好了,不疼了,所以就忘了,該幹啥幹啥去了。母親說,她趕緊把這事告訴保姆,真心囑咐保姆:「千萬記著多念啊!真的管用啊!」保姆聽了也為母親高興。
前段時間,我打電話跟母親聊了聊,母親說保姆變化可大了,家務活幹的認真仔細,會收拾屋子了,飯也做的好吃了,學會了好多活兒,變聰明了,她倆天天逗樂子,可高興了。還說,現在保姆休息回自己家後看哪兒都不順眼:髒、亂、不規矩,就願往咱家跑。她兒媳說她出去幾天眼光都高了,她聽了還美滋滋的。
我和母親都明白是法輪大法的光輝溫暖、滋潤著她變的自信和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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