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壓迫害期間,我突然想到:二戰時日本人為啥在中國敗退呢?是美國端了它的老窩。那好,我也揭邪惡的老窩。我把第一次起訴九名中共高官的資料發到當地派出所,各房門口、小車全發到。第二天,情況轉機,警察一個個看上去沒那麼兇了,生效了。自此,我每半月去發一次真相資料。這個派出所人員從不出警,他們中有的三退,有的升職,上面有命令,即使到我家,也只走過場。
除了當地派出所外,鄰近兩縣幾乎所有的執法部門,主要機關九十來個,六十多個村莊,真相我全發好幾遍,除了本地,近則十幾里,遠的五十多里都沒難倒我。
一次在審訊室時,我給教導員講真相勸三退,他很怕。我說:我把你當親人待,還怕嗎?他連說兩遍:「你莫害我。」我鄭重的說:「如果我害你,我會遭報應的。」他小聲說:「給我退了吧。」從此,我們成了知心朋友。當時他遞過自己的手機叫我看,原來手機裏有天國樂團遊行的真相畫面。不久,這位教導員上調職務。
還有一個所長,早已看明白了我給的真相資料,當我勸退時,他聲音洪亮點頭答應了,沒過多久也調往了上級機關。
一次天正下雨,我想機會來了,於是到黑窩去發,感覺周圍靜寂黑暗,結果做完了一直順利,以後我就持之以恆的堅持了下來。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日,我第一次從拘留所出來後,到「610」去貼「嚴正聲明」,一張聲明剛粘到「610」門前的大柱子上,就出來一個便衣,我隨即轉身,又碰到一個,我快速轉身,重重的摔了一下,但一點也不痛,我心想要是動怕念,如果沒師父保護就糟了。
一天,我到離家二十多里的村莊講真相時,由於動了一點怕心,被惡人拍了照,邪惡將我家門口的對聯塗抹了。很可能當事人遭報應了,以後一直未來過。
我被非法關押在沙洋勞教所時,被逼寫認識,我就寫真相。中央常教團的余警察氣的要命,他找到包夾說要找出是誰操縱我寫的。我說:是自己寫的,要打要殺就找我,不要找別人。接著他們便罰我單腳站立,站的我雙腳紅腫,還要參加勞動。為了證實法,百斤重的花生米包,別人都是兩人抬一包,我光著紅腫的腳一次搬一包,還走的飛快。我想用善的一面感動惡人,可是他們還是對我迫害。後來余獄警遭報出了車禍。
余獄警走了,主管三十多個勞教大隊的所長來主管洗腦了。他們在卷上問:法輪功違犯哪條法律?我說:法輪功是正法,沒違法。問:你對我們的要求如何?我答:你們趕快告訴親朋好友,讓他們明白真相得福報,免於淘汰……
後來,他們又讓武漢大學教授們來沙洋勞教所九大隊搞「轉化」,由心理學教授帶班。我引用師父的「氣功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1]的法理,結合系列祛病健身、逢凶化吉的事例詳細告訴給教授們,他們聽完連連點頭。這幾位教授原來是有備而來「轉化」我的,在正的法理、鐵的事實面前,教授們被轉化了。我內心感到欣慰的是,這幾位教授在很大程度上也明白真相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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