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二日晚,折騰一宿,發燒,頭象有萬把鋼針扎一樣,裏面像放花一樣轟轟響,並伴有疼痛,碰都不敢碰,大脖筋鼓起,右肩和胳膊都不能碰,坐不起來,頭不敢抬。
好歹挨到天亮,讓兒子給女兒打電話。女兒來後,他倆扶我,還是起不來,疼痛難忍。終於坐起來了,頭還疼,一點不能碰,頭抬不起來。
這樣折騰了兩、三天,我警覺了,我沒修好,舊勢力在迫害我,要把我甩下去,不行,即使有漏,我有師父管,我在法中歸正。
又一想,我是在消業,不能老讓兒女扶來扶去的,我消業得我自己承受,過關提高,我要自己起來。就這樣,在師父加持下,體會到師父說的「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1]。用了一個小時時間,咬緊牙關,終於自己起來了。
疼痛中,我警醒了,反思自己。名義上修了二十多年,實質上修心的時間很少。自己肉身狀態不好,累的彎腰駝背的,天天忙的跟頭把式的,拿做事當修煉,別人認為修的不錯,自己也感覺良好。
全家都修煉,家裏修煉環境很好,沒人干擾我。證實法的資料我們都自己做。老伴自己拿錢買車,拉同修去發資料,帶動了當地同修共同精進。十年前,老伴走了,臨走前幾天,曾跟我說,讓我幫幫他,當時的我忙於做事,疏於修煉,忽視了老伴,就幾天的時間,他帶著失望的眼神走了。老伴的走沒有敲醒我,每天還是撲撲騰騰的忙啊,做啊!
我學法就是念法,沒有用心去學,流於形式,念完就完事,好像學法時,主元神被間隔一樣,學不進去,後天人的觀念佔上風,記不住法,法也背,背完就忘了,遇事想不起法。但是自己並沒有重視此事,沒有認真對待自己學法的狀態,二十多年,就這樣糊裏糊塗的過來了,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愧對恩師!
腦中黨文化的毒害比較深,因為一直在單位機關工作,有意無意接觸的都是邪黨灌輸的偉光正、假惡鬥的思維。人前人後,爭爭鬥鬥,名利情都很重,最嚴重的是情。因為重情,引起很多執著,怨恨心、不平衡心、怕心、顯示心、不讓人說的心、強勢等。邪黨偉光正,不信神,自己也偉光正,相信自己,不信師信法。我的對,你們聽我的,我為你們好,我說了算。誰說啥,我張嘴就能接上,不考慮說話的後果和修煉人的基本要求。
我兒女很孝順,不太反駁我,讓他們做甚麼,我從不考慮他們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向來都是以指揮的口氣和他們說。
這次消業,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醒悟了,向內找,我知道怎麼修了。真是汗顏,二十年了,才知道啥叫修,真是後悔莫及!
我反思之後,首先加大力度多學法。認真學法,敲醒自己主元神;學習《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清除頭腦中邪黨文化毒素,修去黨文化派生出的各種執著,尤其是怕心、不清淨的各種人心、自我強勢、妒嫉心,注意修口。遇事用法理對照自己,找自己哪裏不符合法了,修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
我寫出此文,警醒自己,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在法上。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弟子。也請同修們看到像我這樣的不會修的同修多幫幫他們,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