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間接殺生也不行
二零二零年夏天,我看見鄰居家的大哥釣了很多刁子魚,有五、六斤。當時我心裏想,孩子他爸要去釣就好了。也沒有覺得自己不對,也沒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這個意念一動,心裏一想,結果成了事實。
一個星期後,孩子的爸爸真的釣了一盤子魚回來了。我一口氣吃了四條魚。到了晚上洗澡時,發現全身發紅,就像紅布一樣。
到了半夜兩點多鐘,心裏覺得很不舒服,我心裏有些害怕,就想打電話給姐姐同修,但又一想,夜半三更的,會嚇著姐姐的。我決定不打攪姐姐,把心一橫放下它,把一切交給師父!就這樣,堅持到凌晨三點二十分晨煉。
師父看我不悟,就點化我,讓我想起讓孩子他爸釣魚之事,我一下嚇了一跳,我這不是在變相殺生嗎?我怎麼犯了這個殺生的錯誤呢?我趕緊在心裏向師父認錯:師父啊,弟子錯了,我要記住這次教訓,不再犯這樣的低級的大錯。請師父替弟子善解這些生命吧!我求得它們的諒解。
當時我在抱輪,看見一個黑衣人拖著一個黑包從我的背後離開了。第二天,我一切都恢復正常。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善解了這些生命,給我化解了這一大難。
作為修煉人,一思一念必須在法上,也就是說,必須符合法。每當我們的念頭不符合大法時,要及時發現及時糾正,這樣才能少走彎路。今天寫出我的教訓,是希望同修能借鑑我摔跟頭的經歷,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放下對母親和對前夫的怨恨心
我出生於一九五九年,正是中共邪黨搞「大躍進」沒飯吃的年代。母親覺得我是多餘的,覺得養不活我,就用迭了三層的被子,將我的整個臉蓋住,想用這種方法悶死我。回來一看,我居然沒有死,抱著我痛哭了一場。
第二次,她又用同樣的辦法想讓我死去,以免活受罪。回來一看,我仍然活著,心想這孩子命真大,鄰居也說,這孩子你弄不死的。我得大法後,才知道是師父那時就在保護著我,我是來得大法修煉的。
我成家後,生下一雙兒女,可丈夫脾氣很不好,經常罵我、打我。有一次,他拿著斷了的板車把,把我的一條腿打的當時只能拖著走路;他掙的錢又不顧家,後來又有了女人,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在八十年代末,就離婚了。
得大法後,我知道了這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母親、丈夫對我不好,原來我是在還那業債。明白了這層法理,我放下了對母親和對前夫的怨恨心。
後來,前夫到外地打工,一條腿的直骨斷了,打電話給兒子說,他腿斷了,不想活了。兒子告訴了我,我心想,這與我有甚麼關係呢?姐姐同修對我說,我們是修煉人,你現在不去救他,他怎麼過得去呢?
我想起師父的法:
「我們如果遇到這些麻煩的時候,不要和人家一樣去爭去鬥。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1]
我心裏多年的怨恨一下化開了,我帶著僅有的三千多元錢,找到他打工住院的地方,一看他住在一個小醫院,打了一個星期的消炎針,用了一千元,根本就消不了炎症,他的腿腫的發亮。
他很悲觀,他說他活不下去了,要從窗戶跳下去,可是人動不了。我一邊安慰他,一邊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那天,他睡了一個好覺。
我又去找他廠裏的領導,領導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要求轉到大醫院治療,領導同意了。在那些日子裏,他也虔誠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遍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恢復的很快。但他已無家可歸了,我就把他接到我家,住在我對面的一間屋子裏,一直到現在。
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大法,不是大法的法理解開我的怨恨心,我怎麼也不會原諒他,更不會去照護他的。是大法改變了我,我知道怎麼去做人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