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說:「法輪功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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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去年我回了幾趟老家,這是結束冤獄後,決定回老家給親人們講清真相彌補損失的一個計劃。

回老家後,親人們見到我自然是高興,大家甚麼都不提、不問,就是忙忙活活的準備著飯菜,除了高興還是高興。讓他們意外的是,我身體和精神很好。從頭至尾,我都在跟他們講著迫害的真相,講著大法的美好,講著邪黨的惡和壞,講著「天滅中共」的天象和原由以及「三退保平安」的樸素道理,同時我將真相視頻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放,他們圍在一起,很認真的看著,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能感覺到他們內心的喜悅和欣慰,我知道他們明白的那一面覺醒了。他們看著我笑了,僅存的一點點疑惑解開了,一個他們看著長大的老實本份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壞人呢?一個從小苦讀跳出農門、教書育人幾十年、他們心目中的好孩子怎麼可能犯法呢?父親陪著我挨家挨戶的講真相,本來言語很少的他始終在聽,沒有插話,自然也明白了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能感覺他的內心的欣慰和安穩。

回家的時間很短暫,我一直在講,不停的講,他們一直在聽,在師父加持下,我似乎沒有廢話,直指人心,效果很好。

其中,最讓我感動的是我的叔父。叔父今年七十幾歲了,因家裏兄弟姐妹多,他十六歲就去當兵,減輕了家裏的負擔。他寫信給我父親說,部隊很苦。文革時的兵嘛,天天抬死人埋,可見當時很亂。多少年過去了,叔父從不主動提起當兵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塊傷疤,大家也都不問他。叔父在部隊要入黨,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因為我家族中出過一個國民黨的軍官,據說是個團長,一九四九年前還回過老家,這成了整個家族長期的罪過和包袱。父親說他給叔父所在部隊去了很多封信說明情況,最後才入了那個黨。

叔父後來退伍回來當了農民。他性格耿直,老實本份,跟他一起復員的當地戰友,基本上都當上了村幹部或者幹點別的,也算出人頭地了,而他一輩子就是個農民,只是村委會改選村支書和村委委員,請他這個老黨員去撐個門面投個票,鄉親們都說你的黨票等於窩了糞(當地方言,意思是沒有派上用場可惜了,因為農民認為共產黨都是當官或要當官的,否則加入幹甚麼)。但我知道,叔父是個明白人,經過了風風雨雨,對於邪黨的欺騙及惡和狠,他太了解了。以前回家,我也喜歡跟他深入的討論一些邪黨宣傳的似是而非的騙人鬼話,比如多年前我曾經問他一個問題:勤勞能致富嗎?他從實際生活中是知道的,只是道理上不太明白,我透徹的分析後,他很高興。

那天下午,我單獨去了叔父家,我把天安門自焚、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藏字石、三退保平安、九字真言是保平安良方、大法洪傳世界等真相視頻給他看看,同時逐一講解,他很認真的看和聽著,沒有說一句話。我也講了法輪功是甚麼,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偉大,我修煉前後身心的變化,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蹟,以及善惡報應的事例及天理,還有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法輪功在法律上完全合法,江澤民密令「610」的迫害政策與國家有關法律南轅北轍的怪像。

叔父突然問了一句:「那民政部的通知是怎麼回事?」我很驚訝,這個文化程度不高的叔父居然問了這麼具體的一個法律問題,看來他對法輪功的探求一直隱藏在他心裏,他一直在渴望著真相呀。我告訴他,因為當時氣功魚龍混雜,為了走正自己的路,法輪大法早在中共迫害前幾年就退出了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所以民政部的那個通知是在取締一個本已經不存在的組織,在法律上是荒唐的,而實際上法輪功也沒有組織,不是宗教,完全是鬆散的管理,進出自由。叔父好像鬆了一口氣。

我又講了邪黨對農民的剝削,邪黨掏空整個國家的腐敗,邪黨假惡鬥,無神論毀滅傳統文化毀滅人類的本質,甚至還講了人的生命的奧秘。我能感受到,叔父不僅僅是在看和聽,他也在思考著,其實他從來沒有真正認同電視上所謂自焚斂財圍攻中南海的邪惡造謠宣傳,他找到了隱藏在他心底疑惑多年的答案了。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叔父突然說了一句:「法輪功還會回來的。」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動,一個生命明白了真相,他的善良本性出來了,一個有著六十多年邪黨黨齡,一個幾十年很少走出農村的普通農民,如此明白,說出這樣的話,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雖然叔父當時還沒有同意退黨,但我能感覺到他在心裏對大法的認同和感恩,對邪黨共產邪靈本質的看透和厭惡,送我出門時,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因為沒有答應我退黨對我的愧疚。這是一個普通農民在心裏用善良和正義在苦苦支撐和等待著大法的真相,等待著大法和師父的救度。我相信他終究會走出那一步。

在寫這個稿子時,我一直在莫名的流淚,這個經歷也告訴我們,那些善良的人們,他們還在苦苦的等待真相和救度。越到最後,我們越要快快講真相,多救人,完成我們的使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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