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保護我幾次闖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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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四日】近段時間以來,我認識的幾位同修出現了很嚴重的病業狀態,有位五十來歲的同修由於腦出血被送進地區醫院重症監護室,幾個月了還得孩子們照顧。她的母親(同修)也因為地板滑摔了一跤導致大腿根部骨頭受損,堅持一段時間後,還是被未修煉的兒子送進了醫院做了手術。還有位老年同修常年在外堅持講真相被舊勢力迫害成腦出血,一個來月了還在昏迷。看到這些令人痛心,我想把我幾次在師父看護下闖過難關、病業(心性)關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學大法前,我曾有鼻炎、經常頭懵、關節炎,學法煉功後沒多長時間全好了,我一直健康快樂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學法時大法直往我腦子裏灌,我和同修凌晨三點就起來在大街上貼真相資料、掛條幅,我感到小小的市區就在我的肚子裏,我去小公園講真相我覺的我的能量場能把小公園全包圍住,我要把當時在小公園的眾生全救了。那時,只要我一開口講真相,入過邪黨組織的人全都退。有時走在路上那麼多的小汽車我看到它們在慢慢的爬行而且還那麼的小。我感到能學大法、救度眾生是多麼的幸福與偉大。我從不想自己的身體會有甚麼事。

大概是二零一一年左右邪惡瘋狂的干擾我,沒一點思想準備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的思想中有一種懷疑大法有矛盾的思想業力,還有一種對師父的個別講法不相信的後天觀念(當然這是後來通過大量學法才悟到的),有時在思想中一閃而過,我從來沒有把這些當回事兒。後來這種思想業力頻繁出現,我就順著思想業力去想,學法時也抱著不正確的觀念。

二零一一年的一個下午,我站在院子裏,突然一股不好的東西灌進我的大腦,思想中有甚麼得了腦血栓、沒幾天又出現腦出血、腦萎縮、要癱瘓、植物人等不好的念頭。當時有些害怕,心想自己的身體在向神體轉化怎麼會這樣呢?我就不停的學法、煉功也增加時間,學法、煉功時稍好一些,可學完法、煉完功後又那樣了。

思想業力和病業狀態瘋狂的干擾著我,我感到走投無路了、沒法活了,邪惡干擾我。思想業力瘋狂的干擾著我的大腦,不讓我消停,我看到一條大蟒蛇吞食著我的另外空間的眾生,眾生哭喊著向我求救。不行,我還得學啊!師父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要我信師信法。我聽見師父對著我嘆氣,我聽見師父鼓勵我,不要著急、師父在幫我。

師父在我夢中點化我:我在吃麵條時吃的是塑料麵條,我想麵條應該是長壽、長生啊,吃塑料麵條那不是假修嗎?師父還在夢中點化我: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我和一個人站在只有欄杆的樓上,好像兩個人剛打完架,那個人已經認輸了,我又把那個人頭朝地的扔了下去。

還有一次晚上,我自己在家學法,思想業力干擾我稀裏糊塗的順著思想業力去想,突然一個邪惡猙獰的生命佔據了我的大腦。師父要我趕快學法。我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心不亂的學了一會兒法,把那個邪惡猙獰生命的狠勁消除了,還有一點痕跡,不一會兒也就沒有了。我知道那天晚上很危險,要不是師父救我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師父說甚麼就是甚麼。

通過師父一次又一的救我、點化我,我知道師父在看著我、在管我,這樣就增強了我修煉的信心。

在學法小組同修的幫助下,同修學法我也學法、同修發正念我也發正念(曾有幾天不敢學法不敢發正念)。學法時一看到師父有關病業的講法和有關思想業力的講法時格外用心,通過大量的學法才知道一開始學法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清理了、沒病了,身體出現干擾證實法的狀態時全部都是舊勢力的迫害、不承認它、清除它,我就對邪惡說:我不會得腦血栓、沒有腦出血、不會得腦萎縮、沒有腦瘤、不會癱瘓、不會成植物人,我每次發正念都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過了幾天就好多了。

對於思想業力,我就想:懷疑大法有矛盾有錯的不是我,師父說甚麼就是甚麼,不明白的地方我也不胡思亂想,那樣會產生思想業力甚至邪悟。那時只要思想業力一上來我就這樣想,過了一段時間好多了。慈悲的師父都明告訴我了,可見我當時處於多麼危險的境地。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會修了。只要不符合大法的思想一上來,我就想這不是我。

過了一段時間邪惡又干擾我,一邊思想中出現流口水、小便失禁呀、手麻呀,一邊就感覺就要流口水、就要尿尿、手也麻。因為通過大量學法、又有上一次解體迫害的經驗,我就對邪惡說:我不流口水、不尿尿、手不麻,你舊勢力不是讓我感受到要流口水、小便失禁、手麻麼?我不承認、我不感受、我感受不到,我叫你們流口水、不停的流,我叫你們尿、不停的尿,我叫你們手麻,不停的麻!邪惡啥時候迫害我啥時候往邪惡那推,沒幾天師父幫我清理了邪惡,身體就好了。

前幾年邪惡又迫害我的左腿、左膝蓋鑽心的痛,邪惡又往我腦子裏打亂七八糟的念頭,是不是骨癌啊,是不是骨質增生啊,大不了鋸一條腿拄著拐棍也能出去講真相啊!開始沒咋當回事,未修煉的家裏人非要帶我去醫院,他們擔心我的腿骨有事。我想:我沒事,為了讓你們放心去就去吧!到醫院一檢查,啥事沒有,只是肌肉拉傷。回來後腿依然很痛,我想不能總這樣啊,我就對邪惡說:我的腿不痛,你不是讓我腿痛的不能好好走路嗎?我就走,我每走一步你們就痛一下,痛死你們。這樣我的腿好像第三天就不痛了。

我還有一種錯誤的觀念,就是冬天不願意趁人多的時候去大澡堂洗澡,因為人多水熱空氣不好,就會胸悶,上不來氣,有幾次就是感到胸悶,趕緊走到穿衣間涼快一會兒,等好一點兒趕快簡單洗洗就算了。有一次人不算多,洗了一會兒就覺的胸悶上不來氣、馬上就有活不成的感覺。我害怕急了,趕緊默默的求師父救我,幾秒鐘時間一股使我胸悶的東西從我的胸部往下走,就想解大手,走到衛生間解了個手就好了。走到穿衣間一照鏡子看見臉也紫了、嘴唇也紫了,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後來住進了樓房洗澡就方便了,有一次在家洗澡胸又有點悶,後來一洗澡就產生恐懼感,有點不敢洗了,再後來睡覺胸也有點悶,我想不能總這樣,得想法解決啊,有了上次求師父救我的經歷,我一點也不害怕,我一邊洗一邊對邪惡說我就洗我讓你們胸悶、讓你們上不來氣,後來洗澡再也不胸悶了。睡覺時我就對邪惡說:我該睡還睡我讓你們胸悶。後來睡覺再也不胸悶了。

還有,就是近幾年來時不時的牙痛,有時候痛的受不了,思想中還有是不是牙齦炎啊、牙齦癌啊,我就想甚麼事都沒有,是邪惡牙痛的受不了、是邪惡有牙齦炎、牙齦癌。

總之,只要邪惡迫害我身體,干擾我證實法時,我先給迫害我的生命善解,同時發正念清理不願善解還在迫害我的邪惡,平時把我身體上的類似有極度痛苦、有生命危險情況全部推向邪惡。

想想自己這些年邪惡對我的干擾,找一找自己的執著心,有妒嫉心、記恨心、報復心、顯示心、安逸心、好吃的心、色慾心等等一大堆的人心。當然這些人心也不能作為邪惡迫害我的藉口,我學法修煉做好三件事,這些人心會很快的去掉。舊勢力的所有安排都是多餘的(我快寫完這篇交流稿時,慈悲的師父又點悟了我這一念),甚麼也不是。

師父把我的一些功能給我打開了,我能聽見看見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點化與鼓勵,也能聽見邪惡對我的干擾與迫害。有時邪惡還冒充師父打擊我修煉的信心,我用法去衡量,邪惡立刻就被清除了。

通過幾次闖過險境的經歷,我體悟到有師父在、有大法在,邪惡甚麼也不是,正念一出邪惡就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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