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監獄現任監獄長張佑維,二零一七年由定西監獄調入蘭州監獄後,一直延續著中共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蘭州監獄近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蘭州監獄將法輪功學員定為「藍檔」,屬於重點防範對像。監獄「610」自稱反邪教科,更是把「轉化」法輪功學員納入各監區考核內容和指標,與經濟利益掛鉤。監獄「610」邪科人員,每月定期檢查考核落實情況。「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從監獄「610」邪科人員,到各監區主要責任人,再到具體實施迫害者,都可分得數目不等的獎金。
武漢疫情爆發後,被冤判關押在蘭州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先到入監隊隔離,接受洗腦教育和隊列訓練。兩個月期間,凡不承認邪黨冤獄迫害的,不配合邪惡命令指使的法輪功學員,都會遭到不同程度的毆打和體罰。對法輪功學員,按照嚴管級別對待,一律不讓消費。
兩個月時間一到,所有犯人就會被分到監區參加勞動。到了各個監區的刑事犯人,會被直接分到號室安排鋪位。法輪功學員則在一群包夾犯人的恐嚇聲中,進入各監區嚴管小號室。在獄警的指揮命令下,在包夾們的配合下,在製造出的高壓恐怖氣勢中,惡人們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強行「轉化」迫害:晚上不讓睡覺,包夾們輪番上陣,先哄、再騙、最後是唬;雙手被銬、拳打腳踢,罵聲不絕於耳,各種卑鄙的流氓手段,非人性的折磨與迫害。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企圖將法輪功學員折磨至精神崩潰。
在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期間,獄方不讓外界知道法輪功學員每天所遭受酷刑迫害的真相,不讓法輪功學員與家屬聯繫,拒絕家屬了解法輪功學員的任何消息,包括身體與合理合法的訴求。家屬無從獲得家人被迫害的確切信息,就無法及時替家人投訴或控告,制止和減輕對家人的迫害。
在張佑維任監獄長期間,典型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例有:
◎法輪功學員王有江被迫害致死。
◎賀建中被迫害到頭骨碎裂,最後換了頭蓋骨才撿回一條命。
◎七十多歲的老人陳德光,老伴在甘肅九州女監被迫害致死,自己遭受電棍電、雙手被銬在地樁上等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
◎金吉林兩次遭受冤獄迫害,多次絕食抗議,被惡徒用開水燙等非人折磨,九死一生。
◎李文明、孫兆海在長達十九年的冤獄迫害中,承受過的魔難與痛苦,說給誰聽都會落淚的。還有,八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賈培福、陳仲軒、李富斌、余有珍、周巍、強曉義、馬和、關龍山、陳永森、楊學貴、蔣明輝、魏俊仁、蘇安洲等,每個人所遭受的折磨,罄竹難書。
蘭州監獄的奴工迫害
張佑維為了突顯政績,將犯人當作搖錢工具,拼命為他掙錢,撈取政治資本。按人頭給各監區下達任務指標,每個犯人每天必須創造產值八十六元。月月匯總,半年評比,年終與監區獎金掛鉤。各監區為了完成指標任務,不斷的對犯人加大勞動強度,延長勞動時間。
犯人從早上五點五十分起床洗漱,六點十分左右吃飯,六點四十分出工,七點不到開工。十二點吃午飯,碗還沒等放下,獄警就催幹活。十八點吃晚飯,同樣飯不等吃完,就催幹活,二十點五十分收工,二十一點回到監舍洗漱,二十一點五十分收號室,鎖門睡覺。犯人還得在號室裏輪流值一小時的夜班。
車間幹活期間,每人只供給兩杯開水,上三次廁所。幹活期間一律不准許說話,違者扣分、扣煙、降級、不予登貨等處分。兩點一線的,超時高強度勞動,讓蘭州監獄的犯人,每天只能低頭幹活完成任務,忙到忘記時間,忘了自己,想不起家人的地步。而他們每天每人能得到的勞動報酬,卻不足兩元錢。
張佑維為了節省醫保開支,只要犯人不是當場放命的病,不是到了無藥可救快死的地步,是絕不允許犯人出監到新橋監獄住院治療的。通常特別緊急情況下,出去住院治病的病人,十個能回來五個,就算是命大的。多數出去住院的犯人,要麼死在醫院裏,要麼是癌症晚期活不過三個月的,保外就醫送回家中去死,避免造假手續和家屬找麻煩。總之,不可能讓犯人健康的、活著離開監獄。
衛生所除了一般性應急藥品外,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感冒藥。平時犯人要想自己身體舒服,想健康的活著離開監獄,就靠買自購藥品。其實,犯人要想到衛生所看病很難。一,監區嫌犯人看病時間長,怕耽誤生產影響掙錢,不安排獄警帶隊,會刁難。二,到衛生所不一定會碰到醫生,就是有醫生看病,犯人也得蹲到兩米以外,說完病情就往外走,醫生想給啥藥就吃啥藥。
食堂伙食差到極點,每週幾乎老三樣,沒有一個犯人私下不抱怨咒罵,伙食費不知被貪污挪用到哪裏去了。土豆一年四季天天見,豆芽能有牙刷長,大雜燴是麻辣燙,週六週日是兩湯。幾乎很多時候,從食堂拉回多少水煮菜,就倒入廁所沖走多少菜。每週改善時,碗裏見到的肉,雞絲肉末能數清楚。人心良知麻木泯滅到沒有人味了。真想不出有些獄警,下班回到家中,他們是怎麼與家人在一起生活的。
蘭州監獄犯人的順口溜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驢晚,吃的豬狗食,幹的牛馬活。
一監區、四監區、八監區、十監區和十二監區生產數據線。二監區和六監區是車床刨銑、氧卯弧焊重加工。三監區為毛衣編織,訂單多是私企加工銷往歐美市場的服裝。五監區、七監區、九監區和十一監區為縫紉機活。貨源無論私人老闆、郵電、公安、三五一二或軍隊,只要給錢甚麼都做。十三監區為老殘監區,可以不用幹活。所以,每當上任一個監獄主管負責人,老殘監的犯人,就被清回一批,重買門票。十四監區為生活衛生科與教育科。無論你廚藝手藝再高,寫作能力再強,如果家屬不買門票,同樣回到車間幹活,因為水煮菜無需技術。
明事暗做,所有監區都有三至五名不穿警服替獄警辦公的特殊犯人。他們的勞動崗位,雖然定在生產現場,人卻每天在管教辦公室裏,替獄警處理各種公務,樣子十分繁忙。出現紕漏時,照樣也會遭到辱罵。
第一位特殊犯人,是給大隊長、教導員,打掃辦公室、端茶送水,隨叫隨到。保障茶葉、方便麵、衛生紙、飲料的水娃子(勤務員)。所有生活用品,都得水娃子自己掏腰包準備。如果家屬供應不到位,或自己經濟能力達不到,就得去生產崗位幹活。
有三位是不穿警服的特殊犯人,監區所有的文書檔案、會議記錄、各種檢查資料、考核報表、減刑材料、犯人談話記錄、獄警學習筆記、上報文件、犯人獎懲、批閱犯人作業等等,所有辦公文件材料,全部出自這些特殊犯人槍手。
第五位是替獄警管理犯人的大值勤,平時站在窗口望風瞭哨,看到監獄或科室來人檢查,及時通知獄警做好準備,叫辦公室替獄警幹活的特殊犯人,回到勞動生產崗位,以躲避科室來人檢查或考核。
而獄警自己在幹甚麼呢?他們是怎麼舒服、怎麼自在就怎麼來。這些不參加生產的特殊犯人,別看他們平時對犯人吆三呵五的。一旦家屬供應跟不上,照樣會被打回原形,到生產崗位去幹活。這些事情,無論多高的監獄官員,只要是從基層上去的都知道,因為他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武漢疫情期間,獄警改為二十四小時和犯人住在一起上班,一週或兩週輪班一次。監獄從上到下,各監區帶班長,可逮到折騰犯人、標新立異出風頭、表榜自我的好機會。讓犯人早上出工前,向血旗發誓唱紅歌,晚上睡覺前,對著血旗發誓唱紅歌。而發給犯人的一次性口罩,一戴就是半年,有的比抹布還髒,獄警們卻視而不見。因為,蘭州監獄三千多犯人,多發一次口罩,就要開支張佑維很多錢,能不心疼嗎!其實犯人的死活,對監獄來說真不算甚麼,只是填張表格而已。病歷及各種手續,當天就可以全部造假出爐,而且還會有很多犯人出來作證。
巡視組進入蘭州監獄前,各監區大隊長、教導員,就給犯人放出狠話:「管好你們的嘴,該說的不該說的把握好,你們反映的所有問題,最後還得我們落實處理」。有些犯人不聽勸,以為是青天大老爺來了,紛紛約談巡視員,把自己遭受獄警毆打、折磨、刁難、體罰的事,用口述或文字形式,反映給了巡視組。
巡視組把犯人反映的問題,不但不幫助解決處理,反而全部反饋給了獄方。各監區長拿到各自監區犯人反映自己和監區的實際問題的情況後,開始對反映問題的犯人打擊報復:停止購貨、不分配自買香煙、停止撥打親情電話、休息時不讓看電視一律待在號室、坐在小凳上背監規等等。
各監區犯人,反映給巡視組監獄超時、超強度勞動的問題,不但沒有得到糾正,反而變成了各監區星期天需要加班出工的,無需再填報加班審批單,幾點出工都可以。每天早上犯人從樓上跑步到樓下,集合查完人數出工。方隊踏著賊步伐,到了二道門坡下。帶隊獄警向監獄值班獄警彙報出工人數前,犯人先要高聲大喊三句讚美邪黨的口號後,方可出工。恐怖氣氛與程度,不比納粹的奧斯維辛集中營遜色。
結語
迫害法輪功二十三年來,蘭州監獄和蘭州女子監獄,從監獄長到大隊長、教導員,再到一般的獄警,人員換了一批又一批,可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卻始終從未停止過。截至目前,在這兩所監獄,遭受迫害和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達上千之多。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無論你們信與不信神佛的存在,都沒有關係。只要你是一個人,只要你沒跳出宇宙生老病死的規律,天理那無形的制約法則,就會對你起作用,善惡有報的因果就在等著你。
惡報來臨時,都會以人世間苦與難的形式落於人身,包括疾病、車禍等等,但絕非偶然。蘭州監獄副監獄長李培錄,在臨夏監獄任獄政科長期間,就是迫害法輪功的首要分子,到了蘭州監獄仍是惡習不改。白銀監獄監獄長劉紹懿,在蘭州監獄期間,是出了名的迫害法輪功的殺手,外號辣子劉。還有甘肅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姜潤基。三人現在都已遭惡報。戴學義,十監區教導員,癌症死亡時六十歲左右。劉紹懿的徒子徒孫:王國臣、蔣海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壞到獄警們都在咒罵,犯人們的咒罵就更不用說了。
從武漢瘟疫爆發至今,已過去三年了,現波及世界,肆虐全球,已使六百多萬人死於瘟疫。而這場瘟疫,聰明智慧的古人,在幾百年前就早已預知。就是為人類在最後末劫時,天滅中共而來的。
奉勸監獄那些還在繼續作惡,跟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離棄中共這艘即將沉沒的破船。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抹去加入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時幽靈打在腦門上「獸」的印記。做中華兒女,不當馬列子孫。找回人真正善良的本性,迎接光明美好的新紀元。萬古機緣,只在善惡一念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