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桂芝家住吉林市船營區南京街北寧裏鐵路住宅,一九九七年春幸得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提升道德修為,煉功不久,多年的心臟病、肩周炎、椎間盤突出、風濕病等多種疾病痊癒。
一、推著輪椅上北京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日,紀桂芝與樓下的殘疾人張愛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三人結伴同行去北京上訪。他們從家裏出發步行到春登鄉時已經黑天了,遇上了去磐石的大客車,當時和司機商量把張愛民的手搖輪椅抬上大汽車,當天夜裏住在磐石的一家私人旅店。第二天在磐石車站,把張愛民的輪椅隨客車郵到天津火車站,三人就在磐石火車站坐火車到了天津火車站。
到天津站後在行李房領取了輪椅,紀桂芝他們三人在天津火車站廣場買了一張地圖,三人就看著地圖,再看著馬路邊上高高掛起的指示路標的箭頭標誌,開始從天津步行向北京方向出發了。當天在天津郊區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帶上食品上路了,紀桂芝時而推著小張的輪椅,時而另一個同修推著小張,到中午的時候,在路邊揀起幾塊石頭,搭在一起再把撿來的蒿草點著火,把大鐵缸子坐在火上,把瓶裝的礦泉水倒裏面,燒熱後吃著帶來的食物。
到了晚上大概是黃村,找一個旅店時,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不留宿;後來說去給孩子買假肢的,才收下他們住了一夜。接下來這一天晚上到了北京找到了國家信訪局後再找一個旅店,先問煉法輪功嗎?有規定煉法輪功的不收。三人只好露宿街頭。當時在國家信訪局前邊的一條小街上,地上睡著很多人,他們就坐在他們附近。半夜來人查,就當聽不見,這樣熬到了天亮。到小吃部吃了早點,再趕回國家信訪局時看到的都是穿大衣的彪形大漢。看見人就問:煉法輪功嗎?「煉」,就一波一波抓走了。紀桂芝推著張愛民往裏走時,只看了她的身份證就放行了。
到信訪局屋裏登記了,領來了登記表,開始填寫理由時,一個人來勸說:「趁沒人知道你們,快點走吧,這裏沒有法輪功說話的權利。」就在這當口時外邊進來幾個人喊著:「吉林來的法輪功,有人來接你們了!快走吧!」那個吉林的警察見到他們就問:「你是紀桂芝、你是張愛民、你是某某某,我在這等你們三天了,怎麼今天才來啊?」聽了他們的講述,這個警察高聲說:你們推著輪椅來上訪,還是步行走來的,等法輪功平反的時候,你們三個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這個警察是吉林市船營分局來做截訪的,他把紀桂芝他們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事處,有一個女警,別人稱她「孫姐」,這個女警在金錢的驅使下,忘掉了自己做人的本份,忘了她自己還是一個女人,更忘了作為女人的尊嚴,不知羞恥的扒掉紀桂芝的所有的衣服,連襪子都扒下來了,翻遍了衣服的每一條縫,沒收了紀桂芝三百五十元。那裏的警察說她用沒收法輪功的錢給待嫁的女兒買嫁妝。
從北京回來時,是每兩個人戴一個手銬,十幾個人被押進臥鋪車裏坐了一宿到吉林車站,又集體被送進拘留所關押十八天。在南京街派出所做筆錄,警察劉文雅邊做筆錄,邊謾罵大法,紀桂芝勸他不要罵,謗佛法有罪。他就開始罵她了,做完筆錄他的罵聲也停下來了,之後把紀桂芝送到越山路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八天。
二零零零年元月,南京街道的馬守信(吉林市黨校駐南京街的特派員)到紀桂芝退休單位,吉林鐵路教育辦,找到保衛幹事紀道銘後,紀道銘領著馬守信到會計室讓張會計開一張二千四百元整的支票,作為他們上北京的路費。二千四百元分成六個月從紀桂芝老師的工資中扣除。
紀桂芝二零零零年九月末,因探親被攔截,被非法關押在南京街道辦事處十五天強制洗腦,馬守信勒索一千五百元整作為回家的條件。
二、帶著有病的老伴離家逃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惡首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發起了瘋狂的迫害,禁止戶外煉功。凡是煉法輪功的人都要強行登記。紀桂芝的單位吉鐵二小書記到她家裏來收法輪大法經書;社區主任就三天五日上門,讓寫一份不煉的保證書。南京街派出所的警察譚新強、邢成扛著照相機要照相,紀桂芝堅決不給開門,他們等久了,只好溜走了。
為了躲開這些騷擾,為了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月紀桂芝被迫帶著生病的老伴,離開了家,在外租房子居住三個月。紀桂芝多次被迫離家。
當找不到紀桂芝的時候,街道」610」的人和社區主任,就找到她二兒子張紀偉的單位(吉鐵疾病控制中心)的領導,天天去找,張紀偉都無法正常工作,精神壓力特別大,在單位使他抬不起頭來。他就對嫂子說:「我有點受不了了,招架不住了!」他嫂子說:「他們再去,告訴我家的電話號,你就不用管了。」這個時間大約是二零零五年的深冬。從那以後南京街道」610」的人員,就和新安街派出所(紀桂芝大兒子家住在新安街)聯合起來進行騷擾迫害。白天南京街道」610」就往紀桂芝大兒子家裏打電話找她,新安街派出所的警察就在黑夜到家裏找人,就這樣紀桂芝大兒子家裏也開始不得安寧了。
大約是在年底的一天,紀桂芝大兒子接到南京街道」610」人員的電話,說:「讓你媽寫一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因為她是省『610』掛號的,她自己不寫,誰給寫都行。」 紀桂芝大兒子說「我剛從深圳回來還沒看見我媽呢,你們把她逼到哪裏去了?還寫甚麼寫的?人都找不到了,我還要你們給我找我媽媽呢?你說誰寫都行,你還找我們幹甚麼呀?」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找了。
紀桂芝因為堅持煉法輪功,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在有家不能回的日子裏,老伴由於受到驚嚇每天都在擔驚受怕的日子裏煎熬著,病情加重了,二零零六年初回到家裏就臥床不起了,仍處在驚恐的狀態中,於二零零九年底含冤去世了。
三、不斷的騷擾、強制洗腦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南京街道抓了四名法輪功學員在街道辦公樓裏辦洗腦班,十幾天收了一千五百元的押金,是由吉林市黨校駐南京街的特派員馬守信主辦的。
二零零一年夏天的一個早上,紀桂芝在北寧裏市場裏買桃子時,給了業主一張大法真相傳單,他沒收。過兩天再去買桃子時,他說有個人要煉法輪功讓她教他。說了好幾次,還說那個人老出差,沒有時間來學法輪功;過了兩三個月他還說這個事,紀桂芝就送他一本《轉法輪》,在包著書皮的裏邊寫上:先看書吧,有事找紀老師。又把她家的電話號碼寫上了。
不到一週的時間,一天下午五點鐘,向陽派出所的四、五個警察騙開紀桂芝的房門,就在自己家裏綁架了她,抄走了幾本大法經書。紀桂芝二兒子張紀偉陪她在向陽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夜,第二天上午紀桂芝老師被劫持到船營區公安分局,在法制科做筆錄時,從椅子上摔倒在地上,當時送往公安醫院搶救,因心臟病發作,住了五天院,警察監控了三天,辦保外就醫,大約是九月五日至九月十日。
二零零一年九月上旬一天傍晚,向陽派出所的警察搶走了紀桂芝的好幾本大法經書。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馬守信到紀桂芝家說船營區委書記要找她談話,紀桂芝叫大兒媳婦陪她一起去,結果把她劫持到郊區樺皮廠老人院裏辦的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主辦這次洗腦班的是吉林市政法委主任叫陳福,還有一個穿著警服的人叫孫洪奎。
在洗腦班大約二十天後,船營公安分局法制科的人,找紀桂芝做了筆錄,內容是把《轉法輪》給了誰?你認識他嗎?「書給了一個賣桃子的人,不認識他。」「給他書幹甚麼?」「給他書是讓他轉給那個要學習法輪功的人,是讓他得救的」。
又過了大約二十天後,向陽派出所的警察,把紀桂芝從洗腦班非法押往長春女子勞教所,被那個賣桃子的人誣告,船營公安分局法制科非法勞教紀桂芝一年,因檢查身體不合格,拒收。
每逢年節、敏感日,社區主任都安排人員非法監視紀桂芝,二零零八年傳奧運聖火那天社區的羅主任監視她一整天。
二零一零年三月下旬一個傍晚,紀桂芝從外面回家時,走到樓前看到一些人,就聽見南京街道派出所的阺志強老遠指著她就喊:「就是她。」四五個警察上來就把紀桂芝抓住了,她就喊:「警察抓人了。」「抓的就是你!」紀桂芝就這樣被等在樓前的南京派出所的警察和南京街道辦事處的女工作人員聯合綁架了,不由分說,抓的抓,拽的拽,塞到麵包車裏了,當時把紀桂芝的胸椎骨頭都給按壞了,疼得她背都彎了,直到現在還疼。當天晚上紀桂芝被送進了吉林市北鎮區沙河子曉光福利院三樓洗腦班,由吉林市」610」頭目白岩,許增賢等人辦的洗腦班,強行洗腦十天。
紀桂芝說:我只想有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堅持高尚的信仰,做個好人,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和一個完整的家庭。願所有善良的人們用你們的良知正直和正義感,支持我們信仰自由、煉功自由的基本權利,願所有善念尚存的人們分清正邪、明辨善惡,給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