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在醫院住了一個月零九天後,被擔架抬回家。回家後的我,只能仰臥,不能側翻,兩腿感覺就像馬路上的電線桿一樣粗,兩腳像穿了千斤重的鐵鞋,離地有一尺多高的感覺,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坐下也是像坐在棉花上一樣、還坐不了,因腰以下沒有知覺,兩腳就像在冰窟窿裏一樣涼。用暖水袋暖腳,因沒知覺,又把腳後跟燙了個水泡 ,最後爛了個大洞,又流膿又流血。
那時,孩子又小,丈夫還有哮喘等多種病,自己也失業,哪有錢治病,真是萬念俱灰,真想一死了之,跳樓吧,腿還不好使走不了,死不了,活不成。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就在這時,家裏親戚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和《法輪功》。我當時看書只能躺著看一兩頁,休息一會兒再看。當看到師父說:「我們一再強調,重病人我們是不收的,這裏是修煉,和他想的事情差的太遠」[1]。我就想,我這四肢不靈,癱瘓在床,師父不能管吧。因我是抱著治病這個有求之心看書的,當時出院時醫生說一百天是最佳恢復期,家人和親朋好友都抱著一線希望給我找這個看,找那個看,針灸、按摩、打紮神經絡素等(一針一百元),還找了一個假氣功師,老遠就聽她說:「她神經斷了一根,我治不了。」最後又找了市裏最權威的神經科專家給看,他說:沒有別的辦法,這就不錯了。這些大夫一開始都說能治,到後來都說不行了。
這時我想,無論如何我就走煉法輪功這條路了。我就每天看幾頁書,很艱難的下地依著暖氣站兩三分鐘,按《法輪功》書中的動作圖解,比劃著煉功。就這樣,我的身體有好的變化,有時一看書腿上的神經就跳一下,這可是之前沒有的感覺。
真正走入大法修煉是一九九六年十月十八日,我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學習班。一九九七年初,十一歲的兒子放寒假了,扶著我去附近公園找煉功點,找了二十多天才找到。開始本來只有十分鐘的路,我得走五十多分鐘,那腿就是邁不開步,不聽使喚。到煉功點不長時間,我就參加了小組學法,一週三天,學完法大家互相切磋,對法理的認識提高很快,身心變化很大。
原本我一直想找那個私人按摩醫生打官司。你想想,按摩第一天就導致我癱瘓,是我哥哥背我回家的,疼的我一天一夜尿不出尿來,第二天早上我家裏人就去找他,他用按摩的手法把尿洩出來了。當時他也叫我去醫院吧,他負責。可是當我家人把病情告訴他後,他就不認賬了,不但一分錢沒給,也沒來看一眼。我的心裏就一直不平衡,老想和他打官司。一打坐這念頭就往上翻,就是排不掉,可腿一拿下來,啥也想不起來了。
有時我也能想到師父講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1]「人的元神是不滅的,那麼你在生前的社會活動當中,可能就欠過誰,欺負過誰,或者做過甚麼不好的事情,那個債主就要找你。」[1]我就想,可能是自己以前欠人家的,就以這種形式還人家了。可是心還是放不下,一會又上來了,就這樣反反復復上來下去的。
有一天在小組學法時,我就問老學員:打官司行不行?他們說不行。噢,那我就把這個心放下吧,不打官司了。這個執著心徹底放下了,也不想它了。
這時,奇蹟就出現了,也就一兩天的時間,左腿突然間輕鬆了,也不像電線桿那麼粗了,一個星期後右腿輕鬆了,再到煉功點煉功,路程只用了十二分鐘。腳後跟底那個流膿流血又腥又臭爛的大洞,大約兩年左右的時間也不知不覺長好了。
我那激動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我深深體會到師父所說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再造了我,使我從一個廢人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鄰居們見到我說:「一開始看你走路就像剛學走路的小孩一樣。這法輪功好,你就好好煉吧。」
我身體的巨大變化,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美妙、殊勝。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是大法的洪恩浩蕩,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才使我走到了今天。成為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堅修大法不動搖,走正走好師父用巨大付出給弟子們留下所剩下不多的最後正法路,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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