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農村,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因為和兄、弟、母親住在一間屋實在太擠了,我就搬進儲藏糧食的屋子裏住,用一塊破門扇搭了一張床,自己覺的還挺美。一天夜裏,我感到身體被甚麼東西壓的喘不過氣來,猛一翻身,才沒事了。第二天早晨我告訴了母親,母親說:沒事,那是你出氣出的不對付,被那口氣壓住了,人稱「氣猴子」,很多人都經歷過。聽母親這樣說,我也沒把它當回事。
過了一段時間,又一天晚上,我剛躺下,在似睡非睡之間,門一下子開了,一隻像貓科一樣的小東西進了屋,「噌」一下上了床壓在我的身上,我猛一翻身、手一劃拉,它就跑了。我看了看門,門關的好好的,我沒多想就又睡了。這樣的事情後來出現很多次,我都記不清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越來越壯,那種事情就很少出現了。所以我沒有在乎過,也沒有害怕過。
可是到了三十五歲時,這個東西又出現了,而且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從每月一現,到每週出現,後來是天天出現,每次進屋我都能看見它,它已經長的像大狼狗那麼高壯,一身白毛兒,兩隻眼睛賊亮,它有時一推窗戶一躍而進,有時一推門直奔向我,一瞬間我身體已經被它壓住了,根本動不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壓的時間長,我被折磨的身體越來越弱,臉色發黃,頭沉耳鳴,渾身沒勁兒,非常痛苦。我感到害怕,感到非常恐怖,晚上不敢睡覺,就坐著睡。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趁丈夫和孩子在屋裏玩,趕緊躺在沙發上睡一會兒。突然陽台窗戶被推開,清清楚楚看見一隻白白的高大肥壯的東西(現在我知道了那是一隻狐狸精),一躍而上壓在我身上,憋的我喘不過氣來,身體一動不能動,它身上的毛都能觸及到我的脖子,我歇斯底里的喊丈夫、喊孩子,希望他們來動我一下,可他們像沒聽見一樣盡情的玩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沒有反抗之力。過了一會兒那個東西走了,是原路返回的,從陽台窗戶跳出去的。我出了一口長氣,心臟怦怦跳的很厲害,連說話都沒勁兒了,我直直的盯著窗戶:窗戶是關著的!
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丈夫,他還是老一套:你做夢呢,還睡的挺香。我看過醫生,醫生說:是工作壓力大,或是家務事多,有甚麼事想不開,造成精神緊張,所以引起睡眠不好。不管誰怎麼說,都無法解開我心中的謎。我只能在痛苦中煎熬著。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四十歲那年。我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出問題了,右腿外側麻木,腰部疼痛,頑固性鼻炎復發,頭暈、目眩、耳鳴、偏頭痛、腰椎骨增生、子宮肌瘤兩個,囊腫一塊。身體外部的表現是:臉全腫了,眼睛只留一條線縫,兩隻腳腫的只能穿拖鞋,渾身沒勁兒,臉色蒼白,小便失禁、帶血;身體發重發沉,走路緩慢,煎熬的痛苦無以言表。
我才四十歲啊,上有老、下有小,我得活下去呀!那時我一門心思治病,為治病到處求醫,只要有可能治好我的病的方法,我都去試一試。可怎麼治都治不好。
一九九四年九月十九日,是我終身難忘的日子,經人推薦我修煉了法輪功,還是義務教功,我高興極了,每天早晚到公園煉一個小時的功,那裏的人很和善,平易近人,沒有分別心,手把手的教我動作,非常負責,很有耐心,直到我學會為止。
那時我特別愛煉功,早上煉,晚上煉,午休時間也煉,幾天後我感到身體很輕鬆,吃的下,睡的香,走路輕飄飄的,特別舒服!我心裏那個高興啊就別提了!心想:我可找到救命的功法了,這可是神功,太神奇了,我一定堅持煉下去。
一個月後,我整個人大變樣,精神充沛,臉色紅潤,身心健康,走路一身輕,沒人的時候還會蹦上幾蹦,跳上幾跳,有時一溜煙兒跑一段路,真的美妙極了。我沒有吃一片藥,沒花一分錢,我的病全好了!我無病一身輕,幹活不覺累,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
那個壓我身體的東西再也沒出現了!從此徹底消失了!是法輪功救了我,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的親人、朋友、老家的鄉親們,看到我的身體的變化後,都說:「確實神奇!」「不可思議!」「這法輪功真好!」就這樣,人們三三兩兩的走入大法中修煉,他們又有了自己的神奇體會,再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給親戚、同學、朋友……就這樣人傳人、親傳親、友傳友,大法的神奇在我們當地傳開去,學煉法輪功的人數像滾雪球似的翻倍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