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在大法中修煉二十五年了。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使我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使我從一個渾渾噩噩不知道為甚麼活在世上的人,變成了一個明白人生真諦的修煉人,變成了一個心胸開闊,能夠善待他人的人,大法不但使我脫胎換骨,也讓我的親人受益無窮。
一、大法讓我走出人生苦難
我從小體弱多病,直到大學畢業工作後仍然是個患多種疾病的藥罐子,時時離不開藥。
在我三十歲左右時,慢慢發現自己寫字困難,寫著寫著筆就會莫名其妙的從手中掉下去。後來發現右手大拇指使不上勁了,但心裏安慰著自己:「慢慢會好起來的。」
就在此時我換了一份在大家看來很好的工作,但是這份工作時時需要寫字,寫字困難的問題一下變的特別突出,也正因此,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做起來實在太難了。我求助於醫生,去醫院做檢查。大夫好像說是甚麼「肌肉退行性變異」,無法治癒。這似乎是宣布我終身殘廢了!
我又是個特別敏感、特別愛面子的人,是個骨子裏不服輸的人:十年寒窗,上過大學的我,現在不會寫字了?對我來說好像天塌了,那是否就只能去給單位看大門了?想到此,就覺的很沒面子,讓人絕望,不知道應該如何正確對待此事。
在此後的日子裏,我就硬撐著,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手出了問題。寫字時,自己裝得若無其事,可手拿起筆卻似千斤重。內心的痛苦無以言表。特別是在別人面前寫字時,簡直是一種煎熬──一緊張,手就會發抖,寫不出字來,痛苦至極。
慢慢的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就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處於一種害怕的狀態,只要遇到點甚麼事,哪怕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都會害怕。很快身體就出現了嚴重低血壓症狀:頭暈、耳鳴,早上梳頭時眼睛看不清鏡子,身體渾身疼痛,稍微幹一點活滿身出汗。在幾年前我的心臟就不太好了,內心更加充滿了絕望、無助,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去看大夫時,大夫建議我去「精神療養院」療養一些日子,我心裏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讓我去精神病院。我丈夫不同意,我也就沒有去。其實不是我有甚麼精神問題,而是面前的難題把我的精神摧垮了。去精神療養院療養根本不可能起任何作用。
一天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曾經有人叫我去看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此時我心裏清楚,這個世上的大夫沒有人能治好我的病,因此我也想尋找一種特殊的方法來解決我的問題。於是我決定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並請了大法書。
我與大法結緣了。
可我是那種悟性比較差的人。看了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讀了大法書後,明白了大法是修煉真、善、忍的,是教人做好人的,覺的這很好。可是因為我的目地是為了治自己的病,治病的心特別強,心思是在治病上,所以也就沒有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煉:今天被病折磨的承受不了了,不修了,吃藥吧;這兩天感覺很不好,不修煉了,又去吃藥了……
從精神上絕望、崩潰之後,一直有種不想活了的念頭,無數次的想到去尋短見,在極度痛苦中,有一天晚上我甚至把刀片放在了枕頭邊,準備半夜割腕自殺。可奇怪的是,就在這天晚上我的耳邊一直有種風扇轉動的聲音,「呼呼呼」的,我以為是自己耳鳴。
可那一夜我始終沒有動手割腕。過了這一夜,我不再有自殺的念頭了。
那時悟性差,現在我知道那天是師父在管著我,師父看我實在承受不了了,為我化解了這場魔難。
在我吃了很多藥絲毫沒有效果,身體反而更加糟糕的情況下,我開始反思:在這個世上沒有人能救我,只有靠大法了。於是我不再吃藥,把家裏現有的很多藥全部扔掉,暗下決心好好修煉大法,無論多難,不再猶豫。
我慢慢的修煉著。一次在睡夢中師父從我口中(身體內)清理出去無數的類似蛔蟲的東西;有一次也是在夢中,師父從我口中拽出了一條很長很長的線,線上穿著許許多多的像縫衣服的針一樣的東西;還有一次,在似睡非睡中,右側半個身體疼痛難忍,清楚的感到師父在我身邊,從我右側身體中往外清理了許多不好的東西。
自那以後,慢慢的,我身體的各種不適的感覺都消失了,每天早晨醒來時,身體輕鬆無比。
我從小到大身體經常不舒服,我曾經問過我父親,人沒有病是甚麼感覺,父親也說不上來。現在我知道了,人沒有病的感覺就是身體沒有甚麼感覺。
也許是太執著治好自己手寫字困難的問題了,此時唯獨我的手寫字的問題沒有徹底改觀。
不久,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不願放棄大法,派出所所長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大法,要我承諾不進京上訪,被我拒絕。後來,我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單位同事接回後,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十四天。後來工作單位給我施加壓力,隔三差五找我談話,想「轉化」我,我不答應,就被單位領導非法處罰:留用察看一年,工資降級等。
我於同年年底再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因北京各看守所已經關滿大法弟子,幾經輾轉,我被轉移至鞍山市第一看守所。在那裏我遭受了捆綁、冷凍、「輸液」、戴腳鐐手銬數天,致使左手腕腫脹潰爛,也遭受了強行灌食等等酷刑折磨。
後被當地警察截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大約半年,又轉至勞教所非法關押五個月。
二零一五年我參與起訴江魔頭。派出所警察到我家裏、單位騷擾,在後來的所謂「清零」中,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不斷打電話騷擾,我給他們慈悲講真相,規勸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很大,對他們這些生命來說是很危險的,我也同情、理解他們的難處、壓力,希望他們對上面壓下來的要求應付應付了事,不要太認真,給自己留條後路,這很重要。
一次碰到一個單位熟人,說我如果不是因為修煉大法,可能在單位早就被提拔了,不過也不後悔,身體健康了。我告訴他,對此我此生無怨無恨更無悔。
修煉走到今天,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始終不能改變我修煉大法的心。今天的我,家庭和睦,孩子成才,自己心胸開闊,大約二十多年了,沒有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而且我的大拇指早已完全恢復正常。每天抓緊時間學法,修好自己,幫助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真相,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退出邪黨組織,以便能夠平平安安走過大難。
心中時時感恩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感恩師父對世人的珍惜!
二、親人受益
我身邊的親人在大法中也受益無窮。我的哥哥八年前得了肺癌。手術前醫生說,按照他的病情,術後一般也活不過一年,二年,最多也活不過三年。特別是,手術中因為某種原因,癌細胞無法去乾淨,殘留了大約有一顆紅棗大小的一塊。這樣的話,比手術前想像的結果差多了。
但我哥哥在手術中、手術後、直到現在,經常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還出現過幾次很神奇的感受。如今手術做了快八年了,我哥哥依然健康的活著,癌症好了!
我的父親生前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他去世前的兩年時間裏,每天除了起來吃飯,就是在床上躺著睡覺。直到去世前,他的身體沒有一點潰爛之類的痕跡,皮膚白白淨淨的。
三、與三嫂的恩怨化解了
不知怎麼,我和我的三嫂相處總是不和諧,誰也看不上誰,面和心不和。我在外地工作,很早以前我就打定主意:三嫂家的人,我不與他們交往,回娘家時要離她遠點,儘量不去招惹她,這樣就能相安無事,我也就可以平平靜靜回家看望我父親了。
可是,在我父親去世快三年的時候,我回娘家過大年。在我返回自己家的路上,我接到了三嫂的電話,她用很不客氣的話罵了我,我沒有守住心性,回罵了她幾句。這一路上,我心裏的新仇舊恨一股腦都翻出來了,特別是我父親對她的好,她卻對父親不好。這也是我對她最不滿的,我感到又委屈、又氣恨,眼淚止不住的流啊流……
三嫂這次罵我,在家裏所有的人看來,都是她無理取鬧,是她不對,我是無辜的。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裏,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大法修煉人,不應該跟常人計較,別人罵我,那肯定有我不好的地方,有我應該修好的地方。不斷學法,向內找自己的心,發現我一直以來都只是表面上對三嫂好,給她家東西,但在內心深處一直看不上她,覺的她人不好,和她相處從未真心對待過她,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和氣。作為修煉人,這就是對人不真,也不善,特別是她罵我,我沒做到「罵不還口」,相反還回罵了她,這就是不忍。
再想想,三嫂和父親之間的恩怨,從修煉人的角度看,那是他們前世的恩怨所致,沒有任何無緣無故的事。用法去衡量,心裏也就釋然了。
後來,藉著回娘家的機會,我用手機發短信主動向三嫂道歉,要求她原諒我以往的錯和對她的傷害。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給別人道過歉,就像我丈夫說的,我是「常有理」。可是,這一次,我放下了面子和自尊,向她道了歉。結果是:三嫂和我和好了。
現在,我對三嫂可以說是無怨無恨,也能體諒她的不容易。與人沒有了恩恩怨怨,我內心感到無比的輕鬆、自在祥和,也覺的人與人之間有恩怨,有過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心會很累。
感謝師父教我做好人,看淡、看輕人與人之間的恩怨、矛盾,善待他人,也使得自己活的輕鬆愉快!在修煉路上精進再精進!
叩謝師尊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