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網上有人說,中共故意如何如何,以此來證明這三年的管控是對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因為中共從來不把民眾的生命當回事。人家說了:世界杯,去了那麼多人,不戴口罩,沒事!阿根廷舉國歡慶,萬人聚集,沒事!為甚麼中國就不行了呢?而且很多人長時間不出門的在家也「陽」了。
在公安部門工作的姪女來電話說,上面讓他們都必須轉發一個朋友圈,意思就是中共保護了老百姓三年,不轉發的話,就扣工資。姪女說,扣就扣吧,我也不轉發,放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老百姓都買不上藥,還舔著臉說保護了我們三年?我說,是啊,就像從飛機上讓人往下跳,你得給他降落傘才行啊,你不給降落傘,直接讓他往下跳啊?!你看哪個國家放開之前不是做好了大量的準備。中共三年的封控,多少企業倒閉,多少飯店關門,多少人因為車貸、房貸跳樓,多少人因為封控被大火吞噬了性命,死在了被封控的路上,所以中共是從來不考慮老百姓的。
疫情也同樣在我地來勢兇猛的刮了過來。作為一個修煉人,我一直守著一念,這個事情跟我們修煉人是沒有關係的。師父說過我們大法弟子是除業除菌者,是末後救度的使者。而且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還講:「你修煉的身體都是功,還能怕低於功的東西嗎?他差一個大的境界和層次呢,所以不怕。」[1]我每天都要背幾遍這句話。在辦公室裏,最後就剩我一個還沒有事、還在正常上班的時候,來了同修的電話,說,她們兩個都出現症狀了,很輕很快好了。但是這個也沒有動了我的心,我就堅定:這個事情跟我們修煉人是沒有關係的。
下班之前,我接到電話,丈夫和接近九十歲的婆婆(他倆都沒有修煉)已經開始發燒了,我沒有猶豫,立刻回家照顧他們。如果擱常人,肯定會害怕,我想,大多數人會讓他們自己在家扛過去,自己躲的遠遠的,頂多到點送個飯菜。可是,我們煉功人不會那麼做。
我在家照顧他們三、四天之後,他們基本沒啥事兒了,因為他們雖然不修大法,也都明真相,特別是婆婆常年念九字真言,所以很快得到康復,這其中也有修我的地方。婆婆的尿罐子平時我都嫌髒,有味,這個時候也不嫌棄了。我每夜起來幾次,觀察他們的情況,餵他們水喝。大姑姐來電話說,你自己也要做好防護,戴上N95口罩。我說,不用戴,沒事。
在他們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邪惡的舊勢力又針對我來了一個大考驗。這時,修了二十多年、一直很有正念的母親同修來了電話,說她發低燒。我告訴她說,是你心理作用,是假相,否定它。
但是放下電話,我心裏就不平靜了,之前來電話的同修也是修的很好的,為甚麼會這樣呢?這一念一出,壞事兒了,身體立刻就覺的冷了。我趕緊發正念、背法,拿起書來,接著之前的地方開始背,當背完師父講法中的一個例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2]我馬上意識到了,哦,這是師父告訴我是我的精神作用出現的假相,其實病毒根本沒有上到我身上來,立刻假相消失。
這時,大姑姐給我丈夫發來了視頻。大姑姐一家也是剛染疫後,一家人都主動念九字真言,很快得到康復。外甥媳婦在視頻裏對我說:「舅媽,你要闖進決賽了,加油!」我哈哈笑了,我說,我有神功護體!
母親同修在那晚低燒之後,聽了一夜師父的講法錄音,第二天就恢復健康了。邪惡的舊勢力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慶幸的是我有師父時時都在看護,在我出現不正的念頭後,立刻背的第一段法就是去我不正的念頭的,叩謝師尊!
我的婆婆也是安排來為我修煉的,因為我性格比較溫和,在單位和其它地方都不會跟人發生矛盾,都能對照法去做,所以就讓婆婆來修我。曾經有一次因為我要學法煉功,就把她的電視聲音關小了些。我煉完功出來,她看著我,用了世界上最難聽的話罵了一句。我以為是罵的電視上的人,回頭一看,電視是關著的。因為從小到大沒聽過這麼難聽的話,所以,我在樓下哭了三個小時。還有許許多多這些事,數不勝數。
我跟丈夫說過,如果我不煉功,我跟婆婆是一時、一會兒也待不下去的,連大姑姐和丈夫他們兄弟姐妹都經常被婆婆氣的沒法,何況一個兒媳婦呢?!因為我修大法了,我謝謝婆婆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
看了明慧網十二月二十四日刊登的文章《疫情期間感悟:分分秒秒都在考試》,文章說:師父在看著你們每一個人,這幾天是考試,你不提高,還接連不斷的加執著心,師父看著很著急。其實這病毒對於你們甚麼也不是,只是你們沒把它當作考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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