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慈悲 抓緊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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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一次我在廣場講真相,遇到一位男士,四十多歲,穿著講究,目不旁視,一看就是個當官的。我第一次跟他講,他搖頭擺手,不聽。

第二次,我又在廣場遇見他,我說:「咱們又在這裏見面了,有些話很重要,想和你說一說。」他仍然是擺手搖頭。第三次在廣場,我一看到他,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我為他惋惜:這麼寶貴的生命,應該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可他如果拒絕真相,面臨的就是為邪黨殉葬,真是太可惜了!我看著他,無聲的流淚。這位男士被感動了,他也流淚了,對我說:「你別哭了。我已經明白了,你是真心為我好。」我為他的轉變感到高興。然後,我就給他講真相,他不但用真名聲明三退,還告訴我了他在縣政府供職,辦公室在哪棟樓,並告訴了他的手機號碼,讓我有事找他,他可以盡力幫忙。

我今年六十多歲,一九九七年我喜得大法後,很短時間內,師父就讓我達到無病狀態,久治不癒的女性結紮後遺症、全身疼痛等多種疾病,全部消失,走路生風。師父還開啟了我的智慧,讓我這樣一個初小文化,識字不多,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的人,能通讀師父的四十多本講法,背誦《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中共迫害以後,我堅定信仰,維護大法,堅持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從不懈怠。自從《九評共產黨》問世,我堅持講真相,勸三退,風雨無阻,每天勸退四十人以上,十幾年內,善勸二十餘萬有緣人退出邪惡的中共黨、團隊組織,選擇了光明與永生。

為了使講真相收到好的效果,我首先純淨自己,學好法,煉好功,發好正念,清除各種雜念和外來干擾。在面對面救人時,始終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這些年來,我給自己定了硬任務: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功動作儘量做準確);偶有短缺,第二天及時補全;每天學一到兩講《轉法輪》,抽空學習師父各地講法(靜心入心);每天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雷打不動,從未缺席過。

由於無數世人被中共欺世謊言毒害,誤解大法,處在隨時會被淘汰的危險境地,師父賦予弟子們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和能力。作為弟子,我們自己應該無條件的聽師父的話,真正讓眾生明白真相,進入美好的新紀元。一方面,我盡力扮演好常人中的角色,做好家務(院裏、屋裏收拾的乾乾淨淨,井井有條),平衡好各種關係(在平衡關係中用自己的言語和行為證實著大法),其餘的時間就是一門心思快救人,多救人。

不管天氣怎樣變化,三九酷暑,風霜雨雪,家裏大事小事,從來影響不了我出去救人。好天氣時,在大街小巷、廣場、路邊講,雨雪天氣就到車站候車室、商店、民工的工棚裏講;參加親朋家的紅白事兒,在前去的路上講,到目地地以後給在場的來賓講,珍惜所有救人的機會。

我個頭不高,也沒有明顯的特徵,衣著樸素,普普通通一個家庭婦女。但每天走出家門時,我都照照鏡子,梳頭擦臉,修邊幅、拘小節,注意自己的穿著,保持端莊大方,整潔利索,給世人留下一個正面傳統的印象,給救人打好基礎。

面對所有遇到的人,我牢記師父的囑咐,不論是男女老少,不論是當官的、穿制服的、打工的、要飯的,不論是面善的、面兇的,我從來沒有分別,見面就是緣份,主動打一聲招呼,然後開門見山,開口就講大法的美好,超常,神奇,講邪黨的種種罪行和妄圖徹底毀掉眾生的邪惡目地。往往是三言兩語,就打開了對方的心結。

我在面對面勸三退時,從來不勉強湊人數,必須是對方真正聽明白的,明確表態的才算數。當對方聽明白真相後,我就告訴他們,三退是對著天地表態,既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又不擔任何風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用真名、化名、代名都行。如果你真正明白了三退的道理,用真名效果更好。結果是,大部份人都是用真名實姓三退。只有少數在職幹部、公檢法人員害怕單位知道,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名實姓。每當這時候,我就說:「我能理解你的顧慮。邪黨搞紅色恐怖,與善良正義為敵,搞的人人自危,中共真夠壞的。不用真名也可以,大法只看人心。我給你起個吉利、好聽的名字,免去劫難,保個平安。」這樣,對方順利的表態三退。分別時,大多數人都會高興的說一句「謝謝你」。

聽著世人說「謝謝」的時候,我也不沾沾自喜,從不認為是自己做的怎麼好,而是偉大的師尊在慈悲眾生,用無邊法力解體世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把眾生送上救度的法船。

有一次,跟一個年輕的警察講(當時我不知道他是警察),他一直不停的往前走,我也隨著往前走,邊走邊講,走了一條街(有一里路)。我給他講大法的神奇、大法洪傳世界,講善待大法得福報實例、迫害大法得惡報實例,講天滅中共、平塘縣的藏字石,講退黨保平安。他聽明白後,說:「我理解了,你是在做一件非同尋常的善事。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就專管你們這些人(法輪功學員)。你說的有道理,我聽你的話,三退。好了,你走吧。街上經常有便衣,要注意安全。」

在面對面講真相時,也有少數抵觸的,說難聽話的,甚至污言穢語罵人的。遇到這種情況,我不為所動,內心平靜。我知道那是他們受謊言矇蔽,中毒太深,在人世間迷的太深。我不覺的委屈,更無怨恨。他們也是師父的親人,也是為法而來,在等著大法弟子救度。每遇到這種突發情況,我就不再說話,扭頭離開,心裏默默發出善念,希望他們能早日明白真相,有一個好的未來。同時,冷靜的從自身查找原因,是當時的慈悲心不夠,未能解體背後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還要進一步提升自己,慈悲心更大一些,才能打開他們的心鎖,水到渠成。這樣,下一次再遇到他們,繼續給他們講,直到他們最後明真相,我才心裏安穩踏實。

我常常想,師父通過各種方式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跟前,把一切都鋪墊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都是師父之功,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我決不能錯過每一次機緣,盡心把每一個有緣人都送上師父的法船,不辜負師父的厚望和眾生的期盼。救人是我的使命,是頭等大事。我也給自己定了任務:每天必須救四十到六十人,完不成任務不回家。如遇參加小組學法,耽誤了救人,第二天我就多救一些人,把差額補上。

每天晚上,我打開電腦,把三退名單發送到大紀元退黨網站(師父開啟的智慧,我學會了拿鼠標,瀏覽明慧文章,發送三退名單),等收到《退黨證書》我才放心。退黨保平安這麼神聖的大事,每一個環節我都不能馬虎大意。

去年,我和同修在一起學法,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身陷黑獄以後,我不擔心,也不害怕,心裏想的是,大淘汰隨時會來臨,那麼多人沒得救,那麼多寶貴的生命在等著聽福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聽師父的話,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之所以被綁架,是因為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些年來,自己三件事做的一直很順利,也沒出過啥事,不知不覺的滋長了顯示心、歡喜心、做事心、不能被同修說的心等等。這些都是骯髒的人心,我都不要,全部清除出我的空間場。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自己思想中一切不好的念頭,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有空就發正念,背法,背《洪吟》。看守所的獄警指使犯人強迫我背監規,看邪黨電視,我一概不配合,就是學法、背法、發正念。

有一個重罪嫌疑人,對我進行威脅。我不怕她,也不生她的氣,而是慈悲於她,她也是為法而來,是被矇蔽的生命。她不明真相,不懂的人為甚麼活著,為誰活著,在常人中爭來鬥去,損害別人,傷害別人,觸犯法律,面臨重刑。她在這個特殊的場合遇到我,實際是來聽真相的。我對她講,我是修真善忍的,做個好人,更好的人。講了邪黨正事不幹,專整好人,講大法的超常,舉一些神奇的事例。她很受啟發,明白了真相,同意三退。

在黑獄期間,給在押嫌犯講清真相後,有六人做了三退。她們對我轉變了看法,尊敬我,保護我。

面對邪黨人員的非法審問,我甚麼也不說,零口供。不僅是為自己能儘快恢復自由,同時更不想讓他們對大法犯罪,走向毀滅。警察感受到了我的慈悲,問話時一點也不兇惡。我不說就不說,也不逼我。警察去我家非法抄家,甚麼東西也沒抄到。

三十多天後,我被無罪釋放回家。回家後,我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清除怕心,向內找。很快就恢復了狀態,又走出去講真相救人。每天勸退的眾生仍然保持在四十多人以上,有時達到六十多人。

我初步估算了一下,從零五年初開始勸三退到現在,每天勸退五十人左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缺,這十六年裏,勸退的世人已有二十多萬人。借此機會,我謹代這二十多萬得救的有緣人,向師父問好,謝謝慈悲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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