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替別人著想,神跡顯
記得剛得法修煉時,我聆聽師尊在廣州講法錄音,第一天班結束後,師尊提醒大家,明天誰也不許來晚,你來晚了會影響別人聽課的。我記在心裏。參加小組學法,看到來晚了,主人同修又去開門,又得重新安排座位,真的影響集體學法。我就想,我得聽師尊的話,不能來晚,我真的一次沒去晚過。
晚六點學法,我四點半下班,趕到家近五點,忙著為女兒做晚飯,還要洗腳、換衣服等,時間很緊,我明顯感覺菜熟的快。去學法的路上騎車不顛,而第二天上班走同樣路段就顛。
有一次時間緊了,我騎車走到樓群內修路地段,看見路面鋪的是平整的小鵝卵石,我就覺得能騎過去,我沒下車,一氣騎了過去。進屋後正好六點。學完法回來走到那路段,我看見的卻是高低不平的大塊石頭,在上面推著車走都很費力的。是師尊看到我為別人著想的那顆心,給我展現出奇蹟鼓勵我。
還有一次乘公交車去同修家學法,下車後,還得走一段路,我一看錶,時間馬上就要到點了,我想這次肯定晚了,就在我覺得沒走幾步時,抬頭一看,到同修家樓前了,真的太神奇了。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二、向內找,否定干擾,神跡顯
二零零六年十月下旬,我家洗手間面盆下的水管因老化有沙眼漏水,得換新管。修理的人來了一看,暖氣管擋著換不了,得等暖氣停氣後,卸下暖氣管,才能換水管。我用各種辦法都堵不住,雖然水流小,但總流淌,洗手間地面上總有水。沒辦法,平時關閉水閘。每天用水時打開,不用時關上。我也向內找自己,是自己修煉哪方面有漏了?
就這樣開來關去的,一天晚上,我看《明慧週刊》,有一篇心得交流文章中談到正念的作用,大意是:同修從外面回到家,看見家的房子漏雨了,丈夫正在大盆小盆的接。她馬上意識到自己修煉有漏了,向內找的同時,否定用這種形式迫害,她叫丈夫把盆都收起來,房子馬上不漏了。我受到啟發,心想我那水管也不該漏水呀!我有師父管,有漏,我修好就是了,然後我繼續往下看週刊。
第二天早上,照常打開水閘,用水做飯。待晚上用水時,我去打開水閘開關,發現水閘是開著的,用完水後忘了關了。我到洗手間一看,地面上沒有水,我用手摸摸水管是幹的,不漏了。後來一直沒漏水,也不用修理了,是師尊點悟我修煉中有漏了,該向內找,向內修,提高心性了。
三、正念制止行惡 師尊護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被警察綁架,關進看守所,我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迫害。我被野蠻灌食,並加戴手銬、戴腳鐐(連體的十多斤重),不能自己上廁所,繫褲帶得別人幫助,走路直不起腰來,晚上睡覺蜷曲成一團,痛苦至極。我想起師尊講到「在另外空間的身體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的」[1],我就在心裏跟師尊說:師尊讓我的手變小,從手銬裏拿出一隻手來,這樣我就不那麼難受了。
我用左手試著將右手的手銬往下擼,真的將手抽出來了。我好高興,大法太神奇了,就這樣,我白天把手伸進手銬裏,晚上抽出來睡覺。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我被送往勞教所迫害。當時我絕食絕水一個月,身體虛弱,加上戴手銬,在車上,我就抽筋,後來就昏了過去,我怎麼被從車上抬到勞教所醫務室的都不知道,多長時間醒來也不知道。警察張宏說我是裝的,並狠狠打我耳光。然後叫人把我拖到了七大隊,褲子、鞋子都被拖破了。
七大隊大隊長侯志紅叫我起來,我起不來,侯志紅就拿電棍電擊我的全身,從一隻手開始到肩頭,從脖子下過來到另一隻胳膊下來,再到腿,來回的電擊。嘴裏還說:「我就能治你們這些人,對你們法輪功有口氣就收。」
頓時,我被電棍電的兩臂腫起一層泡(當時我穿的是短袖衫)。我在心裏反覆背誦師尊經文《正念制止行惡》,當時我不能完整背下來,就反覆念誦著「反制邪惡,反制邪惡」,不知多長時間,我一下彈了起來,她住手了。
整個電擊過程,我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是看見我的雙臂密密麻麻的像雞皮疙瘩似的都是泡。我深知是師尊為我承受了。我被惡人全身電擊,我沒感覺有疼痛的感覺,那不也是慈悲的師尊替自己承受了嗎!師尊時時刻刻的在保護著弟子呀!
四、從警察眼皮底下走脫
二零一零年八月,我市A同修被邪惡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我與同修的親人一行五人到洗腦班要人,被邪惡綁架到附近派出所核實身份,警察把家屬分別帶到兩個屋內,派專人看著,派出所門口的走廊那還有一個人守在那裏。家屬上廁所也由人看著,開始調查家屬,要家屬的姓名、年齡、住址、身份證號碼等,上網上逐個的核實身份,其真正目的是查看是否煉法輪功。
我不配合,抗議這些不法人員劫持好人、照相、侵犯人權的犯罪行為,拒絕報姓名、住址等,並強烈要求放我回家,因為我沒犯法,是好人,不應該待在這裏。警察告訴說:我們是執行公務,核實你的身份。你不配合,我們提交拘禁你。我說:「我沒犯法,你說了不算。」
當時是中午十二點多,我心裏一直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到下午上班後,換了個警察看著我們,也不問甚麼了。警察的辦公桌在靠門那邊,我坐在斜對面的床上,快兩點了,我看著牆上的表,在心裏跟師尊說:「師父,我得回家,我手裏還有個材料沒寫完呢,兩點鐘我就走。」當表針指向兩點整,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保護我,誰也看不見我。」起身幾步,跨出警察辦公室。看見走廊沒有人看守了,我快步走到門前(走廊很長),邁到院子裏,派出所的院子很大,出了院子,就是馬路了。
我心想,不能回頭看,也不能跑,不能有怕心。這時,我想起師尊講過的另外空間的速度快的法。我心裏說:師父,我用另外空間的速度走,我就正常穩步的往前走,走出派出所院子,上了馬路,向右轉直接走,邊走邊用眼睛餘光看出租車,過了一會,來了一輛空車,我上了車回頭看看,後面甚麼人也沒有。
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平安回家。
六、用心救人 師父賜給我白鋼表棍
▲師父送給我的白鋼表棍
我有一隻盲人手錶,能整點報時,我將時間調到提前七分鐘,每個整點提醒自己發正念。二零二零年四月初,疫情期間,有一次,衣服袖子掛了一下,錶帶掉了下來,我重新安好了。過了幾天後,在學法小組學法,不慎又掛掉了,我求同修幫我安上,同修拿到手看看說:「姨,這個不行了,你到修理手錶那換個表棍。」我用餐巾紙包好放到包裏,回家後,就放到茶几抽屜裏了,等哪天抽出時間去修理。
幾天後,我與同修要去省城看望從冤獄被迫害回來的同修,因為要身份證,否則不能坐火車,所以同修開車去,時間選在週日,去的同修晚上都到我家住,一早直接出發,不耽誤時間。
週六下午,我把真相資料送出去後,回來整理床上剩下的物品,準備晚上住人,就在這時,我驚奇的發現床罩上面的塑料布中間位置,一個亮晶晶的「白鋼棍」靜靜躺在那裏,旁邊還有一個釘書釘(那是釘小冊子時掉的)。我拿起一看,和我手錶帶的表棍一模一樣,但比原先的那個亮,太神奇了。
家裏就我自己一個人生活(女兒在外地工作,只是節假日回來),甚麼事情都是我自己親手打理,床罩上的白鋼表棍從哪來的?我當時那個激動呀!是師尊看我忙的沒有時間去修理手錶,給我送來個表棍,鼓勵我更加精進。我急忙走到師尊的法像前雙手合十,眼含著淚不停的說:「謝謝師尊!謝謝師尊!謝謝師尊的慈悲保護!」
二十四年的法輪大法修煉中,神奇的事太多了。修煉過程中的每一步都沁透著師尊的巨大付出與心血,師尊時刻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記不清多少次倍感師尊的慈悲保護而淚流滿面。
雖然中共邪黨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大陸大法弟子在這個邪惡的環境中修煉、救人,精神壓力還很大,但在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我生活的快樂、踏實、幸福,時刻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光之中,沐浴在師尊的洪大慈悲之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