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家的風波

——在修心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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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下面與同修分享幾個修心提高的經歷。

一、大姑姐家的風波

我今年七十七歲。大姑姐同修八十八歲,我倆家相距不足百米。我和大姑姐習慣每年三十這天買水果給師父上供。去年大年二十九下午,我去姐家看看水果買全沒有。

姐當時正在過病業關,腰疼。我不知道外甥(大姑姐的兒子)已帶她去過醫院。醫生說:「要臥床一個月不能動。」她給我一百元錢,說再買兩樣水果。臨走我無意中說了一句:「姐,腰疼也要堅持煉功啊!」

我買回來水果,又從家裏給他們拿幾個包子一起送去。我讓她煉功的話,外甥可能聽到了。一進門,見外甥站在門口,臉色陰沉著,迎著我說:「你別進去了,給我吧。」我說:「得跟你媽說找回的錢,還有這包子給你們。」這時,外甥的臉色更難看了,說:「你別進去了,以後你也別來了。這是我親媽,我說了算。我老舅那時候你說了算。以後你就別來了,有事打電話。」

我當時一愣,首先想到的就是:這是讓我過關了,得忍。我沒說一句話,把東西給了他就走了。

二零零九年我老伴(同修)因長期遭受迫害,流離失所多年,最後以病業形式被舊勢力奪走生命。期間因沒有去醫院,沒吃藥。當時親戚們不理解,甚至埋怨。外甥也是一樣。為此,我走過了一段艱難的修煉過程。在師父慈悲看護下,闖過難關。

十幾年過去了,如今外甥舊話重提,很刺激人心。好在十多年的艱苦修煉中有大法指引,在堅持背法中不斷昇華,我堅定不移沒有倒下。我想,如今發生的事這不是讓我修去怕人說的心嗎?需要再提高一步了。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

話是這樣說了,真正做起來還不容易。

我一人生活已十三年,平時家中零活,都是外甥給幹。當年老伴去世三天時,外甥曾當著眾親戚面許諾:「老妗,從今以後,我就是你親兒子。」我一直很感激他對長輩的孝敬之心,也真的把他當兒子待,大小事沒虧待過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景,當時是忍住了,法理也明白,但想做到真不動心,還是很難。我起了記恨心:你不讓我去了,以後有事我也不用你了。人心全上來了。

回家後去廚房,一開燈,燈泡「啪」的一聲炸碎了,滿地都是玻璃碴,但燈口還在裏面,我怕登高又怕電,自己弄不了。心裏知道這關又來了,但心裏想:炸了泡也不喊外甥了。我自己想個辦法:到五金店買個帶插銷的燈座,燈泡擰上,再插插座上就行了。立刻騎車去五金店買來燈泡插上了。心想有個亮就行了,過完年再找人修吧。

晚上心稍稍靜下來準備背法,以前背下來的師父的法一段一段往腦子裏打。學著師父的法,我心想:是啊,我是修煉人,不能跟常人一般見識,這是師父給安排提高心性的機會,要按師父說的做,不能錯過。我要去掉記恨人的心、怕別人說的心。一定要去掉它們,提高上來。想到這,心裏輕鬆了許多,我又開始了當晚的背法。

大年三十下午,又碰見了外甥。我悟到這是師父安排的,可我心裏還是猶豫了一下:跟他說不說呢?不說就是賭氣,還是人心,是人心就得去掉,就跟他說了。我說:「廚房燈泡一開燈炸碎了,等過完年有空兒換上吧!」他答應了,到傍晚他就過來給換好了。

三十晚上,外甥又叫他在外地上班的兒子拿著禮品過來看我。外孫說:我爸說讓我過來看看舅奶奶。談話中,外孫說起了昨天我去看大姑姐後發生的事情,我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昨天就是因為我說了「要堅持煉功啊」這句話,姐不躺著了,起來打坐。外甥不讓,姐就跟外甥吵起來了。當時的情景都拍下來了,還發給了親戚。事情明白了。我這記恨心放下了:不能記恨一個常人,要修自己了。

這樣以後,我就注意與姐交流時不當著常人說,要理智的去做;有了材料就悄悄送去給姐;家中沒人時再適當交流修煉的事。姐也知道了詳情,但還是不滿的說:「本來是好事(指給她送資料),還得偷偷摸摸的。」漸漸的,我緩和了與外甥的關係,往來依舊。幾年來我曾幾次給他講過真相,他已辦理了三退。

二零二一年春天疫情再次出現時,他正準備出遠門。我知道後給了他個防疫護身符,他痛快收下,同時給了他一千元,他推辭不要。我說:「出門花銷大,拿著吧。」他收下了。他臨走前過來告訴我他的旅程,走時我又問:「護身符可帶著了?」他拍拍上衣口袋說:「帶著呢。」他高興的走了,我也放心了。這一關也過去了。

二、洒了的小米粥

平時我自己認為不是愛佔便宜、貪小利的人。修煉二十多年了,認為沒有這些心了。後來在修煉中逐漸發現,這些心不但有,還隱蔽很深,只是自己沒意識到而已。下面一件小事足以曝光這些不易察覺的心。

我平時很少去吃早點,都是清晨外出講真相時,為省時間才去吃一回。大集市場附近,路邊有一家小吃店,這家是河南人夫妻倆開的,還有一名幫工。為給他們講真相,我每次清晨講真相回來都到他家吃飯,想拉近關係日後好講真相。

這天我又去他家吃早飯,買一個燒餅夾土豆絲,一碗小米粥。講真相時說話多點兒有些口渴,想多喝兩口小米粥。小米粥是自己盛,我就把碗盛的滿滿的。端著往餐桌走時,粥就洒出來了,滴了一地。我端到桌上一放又洒桌上了。店主沒說甚麼,我自言自語的說:「今兒個渴了,想多喝口粥。」到這時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毛病。男店主過來擦地,我就想找塊抹布擦洒桌上的粥。女店主說:「用餐巾紙吧。」我說:「用抹布擦吧,用餐巾紙太浪費了。」當時只覺的不好意思,好在店主也沒說甚麼。

回到家中,越想越不對勁兒,問自己:你為甚麼盛那麼滿?想多喝口。為甚麼不多買一碗呢?覺的盛滿一碗就可以了,根本也沒想買兩碗哪!那這是甚麼心呢?盛滿點可以,那滿的都流出來了,對勁嗎?這不就是想佔便宜嗎!此刻使我想起以前在另一家早點店吃飯時,也是把粥盛的滿滿的,但沒洒過,沒丟醜。

這麼一挖,真是覺的自己有些臉紅,太丟人了。別說是修煉人了,就這七十大幾的人了還做出這樣的事,這個私心有多大吧。還總覺的自己做事走得正,今天卻做了這樣的事,越想越懊悔。第二天小女兒來電話,我先跟她說了這事,我說:「昨天辦了件丟人的事,我正想怎麼彌補,怎麼挽回影響呢?我就想明天去他家吃飯時,說明昨天的事,再補給他錢。」

小女兒說:「就不用說明了,頭一天的事別提了。你就再多買一碗,少盛,不就補上了嗎?他們會知道的。」我照女兒說的做了,連補了兩三次。正好那天我看見坐我前邊的一個中年婦女喝完粥,看看店主不在,就快速盛了半碗,回到座位上。為甚麼讓我看到呢?現在想起來,這不就是師父在點醒自己嗎?讓你看到別人找自己,自己不也是這樣嗎?這不都是為私為我嗎?

今後可得好好修自己,從小事做起,一滴一點不放鬆,儘快修去隱蔽很深、不易察覺的人心。事事用法去衡量,不符合法的事一定不做。

一天女店主說:「大姐,我發現你真是個好人。」我已給他們講過真相,男店主相信真相。沒入過黨、團、隊,送給他真相袋、護身符、避疫卡片,他收下了。另一幫工也給她講了真相,沒入過團隊,我囑咐她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不找,可躲過災難保住平安。她答應了,並說:「謝謝大姨。」

給女店主講過兩次還沒說通,我想繼續去她家吃飯,找機會再講真相,爭取讓她得救。後來跟大女兒(同修)說這事兒:「我以為我沒有這些心呢,真得好好修修了。」大女兒說:「到最後的最後了,大執著在大風大浪中都修去了,剩下的小執著,就像小沙粒一樣越小越不易察覺,那都得暴露出來,才能去掉它呀!」我覺的她說的很有道理。

三、小榮的委屈

二零二一年「五一」放假前,小組學法後,妹家的外甥女(同修)說:「今天小榮(她女兒)被她爸說哭了。」接著外甥女說了事情的經過。

小榮是外甥女的女兒,去年大專畢業,在某單位上班。「五一」前一週,單位同事某大叔跟她說,他們一家「五一」準備去旅遊,想讓小榮替他值一天班。小榮覺的自己沒事就答應了,今天回家一說這事,她爸就急了:「你怎麼不跟家裏商量就自己做主了,那我還想帶你出去玩呢?」小榮是老實孩子,不善言辭,哭了。

我一聽說小榮哭了,有點心疼,張口就說:「你該給她爸明說,閨女大了不用爹管。再說她也沒做不好的事,善意幫助別人,本應該鼓勵,還這樣批評,以後就別聽他的了。」因為外甥女也是說,小榮爸不應該這樣嚇唬小榮,替小榮抱不平。當時我還覺的自己的那番話挺對。

回家後晚上背法,正背到第八講〈修口〉,我一下明白了,今天的一番話不應該那麼說,用法衡量這些話對她爸不是一種傷害嗎?如果跟小榮說了,可能會使她父女產生矛盾,間隔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這不自己也造業了嗎?想到這,後悔自己不該說那些話,這哪像修煉人哪。今後可得注意了,不能隨便議論,說別人的事了。既傷害了別人自己又造了業。得真正的在一言一行上修自己,按照法的要求做,才能逐步達到修煉人標準。

第二天我給外甥女打電話,我說:「昨天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你不要把我說的話轉給小榮父女,那樣對他們不好,會影響她父女關係。」外甥女說沒覺的我說的話不對。我進一步給她分析了那話不該說。她說沒跟他們說,我心想那還好,以後我可得接受教訓:不能亂發表意見,得處處用煉功人標準來要求自己。

還有一件事,今年春天我和妹妹由外甥開車帶著去看一位有病的親戚。到了村口,打聽到她家住處,我們直奔她家。一上台階,我抬頭一看右邊大門框上釘著一個牌,寫著「光榮軍屬」。我沒加思考隨口就說:「怎麼還掛這個呢?」說話語氣也不好聽。這時外甥說:「咱們是來看病人的,就別管人家那些事了。」外甥平時很尊敬長輩,更沒說過難聽的話。

我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了,剛才的話不該說。邪黨為了拉攏民眾,收買人心,將相關家庭大門框上都釘上一個牌子,模範黨員、光榮軍屬、五好家庭等等,以此拉攏人心。普通百姓對邪黨本質認識不清,不知其背後邪靈會害人。作為修煉人,明白其中的惡毒,但在世人不理解的情況下,也要理智對待。後來得知,果然她家的兒子當過兵。

回來後背法,背到〈歡喜心〉一小節最後一段,心裏豁然明白了,是師父又給安排了提高心性的機會。自己還頑固的存著這些不好的心,真得好好修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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