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保護 我24小時正念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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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六十八歲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大法弟子。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二日下午,我和另一同修在一個大型購物娛樂中心廣場講真相救人。當時,我兜裏有很多人的三退名單,以前幫我上傳名單的同修聯繫不上了,本打算講完真相,去找別的同修上傳退黨中心。沒想到,下午四點左右,在廣場上,我遇到一位能上傳名單的同修!

名單剛剛被那位同修帶走,與我結伴的同修也剛剛離開,來了兩個便衣警察,說我宣傳法輪功,讓我跟他們走一趟。我當然不配合。他們叫來一輛巡邏車,把我綁架到附近派出所。這時,我才發現廣場上離我不遠的那個玩魔方的小伙子居然是警察,我還當他是高中生,還想給他講真相呢。就是他打電話叫的警察。

警察在我兜裏除了找到房門鑰匙,沒翻到對他們有用的東西。警察問我甚麼,我也不回答,包括問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誰。我就是不停的發正念,解體迫害,不許邪惡操縱警察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

過了一會兒,所長、副所長等等上樓了。趁看著我的警察不注意,我把鑰匙拿出來,扔廁所便池,沖走了。我不想給警察抄家造業的機會。

警察發現我的鑰匙不見了,就厲聲喝問我,我就是不作聲。他們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摁倒地上,從外向裏搜。我不由自主「啊」的一聲,如同霹雷,四、五個警察一起鬆手,閃到一邊。我說:我以前有心臟病,你們要給我弄犯病了,是要承擔責任的。

他們沒搜到,說要給我拍片透視,看看是不是吞胃裏或藏下體裏了。一個戴佛珠的五十多歲的老警察說,我把鑰匙弄沒了,那個年輕警察都沒法交代了。他一勾手指,那個年輕警察就過來,正、反手不停的打我嘴巴,逼問鑰匙哪去了。那個老警察用鞋底使勁碾我的腳背,我就是不吱聲。

見硬的不行,他們就來騙我,說也沒多大事,我說出姓名,就放我走。我信以為真,就說了,結果他們不僅不放我,還上網查出我的身份信息,知道我曾被非法勞教過。

我那天帶手機了,本來是想要放在一個常人朋友家的,一忙,就帶身上了。雖然卸了電池也沒用。警察安上電池,隨便撥個號碼,就打我女兒那去了,警察讓我接電話,我一聽是女婿的聲音,就說:錯了,我不認識你。掛了電話,沒有配合警察。

後來又來兩警察,說法輪功挺好的,他們也煉。我又當真了。他們讓我演示五套功法,背口訣,我高興的做了。結果,他們錄下來當「證據」了。

當晚,我被關在有鐵柵欄的訊問室。那個年紀大的警察看著我。這一宿我大部份時間在發正念。早晨煉完五套功法,發好正念,我請老警察幫我找副所長,他不幫我。我說:你不幫我,我自己喊。他說:隨便。我就喊:大法弟子某某某找副所長有事!喊了一會兒,來兩個年輕警察,我就給他倆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故事。一個願意聽,一個不聽,躲遠遠的,還氣的夠嗆。願意聽的,退出了入過的團隊組織。用的真名,他是警校實習生,為保護他,我把他名字中間的字改了。

上班了,副所長來見我,他很和善,勸我別宣傳大法了。我說:我得了要命的乙肝,治病時又藥物中毒,差點死了。是大法救了我,我若不講,多沒良心啊?他說:也是,你講也行,別上我這片兒講。我當然不能答應他,岔開話題,心平氣和的跟他講真相。他認可大法,用化名做了三退。

為了查找鑰匙,他們真的押送我去一家大醫院,做B超之類的檢查。一出派出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個打過我的年輕警察一上車就打我嘴巴,我問他為甚麼打我?他就打我一個嘴巴,問一聲:誰打你了?打我一個嘴巴,問一聲:誰打你了?起初我很疼,後來就不疼了,我知道是師尊替弟子承受了。

醫院裏,醫生、患者很多,尤其掛號室。我大聲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很多人圍上來看究竟。到人少或沒人的地方,年輕警察就打我,那個老警察就狠狠的掐我。我問他:為甚麼掐我?他也耍無賴說:誰掐你了?

做完檢查,不論打不打我,我就是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派出所下車後,我不進去。他們就來推我,我順勢倒地上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抬進去撂地上了。我還喊:「法輪大法好!」

這時,另外一個副所長進來了,衝我說:「大點聲喊!」折騰這麼久,我有點沒力氣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呢,我就加強主意識,更大聲喊:「法輪大法好!」

喊了一會兒,做了三退的那個副所長進來了,聽一會,衝我說:「還差一句!」我趕緊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響徹派出所。

當天下午四點左右,非法關押我近二十四小時,他們表面上無條件放了我。我想打車回家,可是空車很多,就是不停。我東張西望的找車,忽然發現有四、五個青年男子在我身後不遠處,不緊不慢的走著,我怕是跟蹤的,就進入附近一個比較大的社區,藏在綠化帶裏觀察。他們真的在那個小區走來走去的找人。我求師父讓他們看不見我。我在那躲了半個多小時,沒人了,我就上到一個高樓的八、九層,發了下午六點的正念,然後去一個同修家借宿一晚,第二天平安回家了。

回顧這場魔難,非常感謝師尊。是師尊及時派同修取走三退名單,沒有造成損失,沒有留下「證據」,沒給警察造大業的機會,我也能二十四小時平安回家。是師父的安排,我沒打著車,才能發現有跟蹤的。試想若直接打車回家,就可能被非法抄家,被綁架,造成損失。

我在法上悟到,同修提前帶走三退名單,結伴同修平安無事,我有二十四小時牢獄之災,都不是偶然的。向內找,不是往世的債就是今生的漏。我一時還找不明白,但是帶手機肯定是大漏。讓警察掌握了我的聯繫方式和聯繫人,萬幸的是沒存同修電話。

那個讓我「大點聲喊」的副所長,二十年前是我戶籍地派出所警察,參與過非法勞教我的事。我解除非法勞教後,流離失所。派出所二十來年一直在找我,卻不知我在哪,這回他們啥都知道了。我回家第三天,社區、派出所就有人上門了,也沒少騷擾、威脅我女兒和我前夫。

那天走出派出所,我就把手機拆了,分幾處扔了,真是痛悔啊!我出門再也不帶手機了。不僅關係自己的安全、同修的安全,還關係聽不聽師父的話。不聽師父的話,算甚麼大法弟子啊?!

也給同修提個醒:要警惕邪惡偽善。他們會誘供,比如,說出名字就放你回家;比如,騙我說他們也煉;他們還會假裝三退,讓您放下警惕。那個一直打我的年輕警察,就很「痛快」、很「誠意」的三退了,可是只有他一直在打我,還打的挺狠。

我在這場魔難中接觸的警察,除了打我的小警察、老警察,絕大多數都很和氣,也不深究,沒逼問和我在一起的同修是誰,也沒押著我暴力抄家,也沒搜我貼身的衣服。這表明警察的正義良知正在回歸,也是天象造成的吧。

一點感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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