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有點懵,趕緊調整心態,穩定下來後想了想,我不想給房東添一點兒麻煩,我就打開了門。
這一開門,他們非法衝進來,有十多個警察,威海市國保大隊臨時隊長秦曉東沒穿警服,領了幾個國保大隊的幾個警察,還有北溝派出所幾個警察,還有大世界廣場北步行街居委會一個女的。還有一個男警察姓張和秦曉東是搭檔,後來他自我介紹,才知道他老家是經區崮山鎮皂埠南莊村的,47歲左右,當過兵。
秦曉東非法進門,並用拳頭朝我前額就打,嘴裏還不停地罵罵咧咧的:「王進芳啊王進芳,找你找了快二十年了,到處找你,這麼些年你跑哪兒去了,你到底跑哪裏去了?沒想到今天看見你了。」
這麼一大群人,就秦曉東他自己,拿出個甚麼東西在我眼前一亮,我還沒看清楚,他就收起來了。緊接著,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非法把我劫持到北溝派出所。秦曉東讓別的警察給我戴手銬,誰都沒動;他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秦曉東走後,北溝派出所某所長對其他警察說,它國保大隊願意管就管吧,咱不管。
第二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五日快中午了,秦曉東他們非得把我送到榮成看守所。中途還領我到蒿泊大醫院做了全身體檢。平時我也不上這醫院哪,既然他們非得領我來,那我就做我最應該做的事吧。他們領我到哪個科室,我就講真相,其中包括給修煉人做全身體檢是為了活摘人體器官等真相。到了下午,他們吃完飯後,就把我送進了榮成看守所。體檢結果他一點也沒敢告訴我。他們一意孤行,就是想要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
榮成看守所幾個所醫,輪流值班,其中第一位值班時,商量著問我:你用不用吃藥?你的血壓那麼高,還有別的病。我說,我的血壓不超過140,超過這個數,保潔公司就不用我了。所醫緊接著說,你的血壓都超過二百好幾十了。我一聽,我說,沒事兒,我回家就好。他們幾位所醫和警察都面帶善意的從此再也沒有問過我吃藥的事。
既然到了榮成看守所這裏,我就在這裏講真相吧。從旁邊女監室裏調過來幾個女犯人,三退後就調到文登看守所了。這裏就有兩個緊挨著的監室,是關押他們認為的女犯人。所以我平時講真相的聲音,遠處都能聽到。
十四天左右,也就是三月九日左右。警察秦曉東他們去和我視頻見面,不管他問我甚麼,我就一句話: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秦曉東說,為我的事,他以後不再去見我了。我也不知道甚麼意思。但我當時想了想,因為二十年前我被拘留過看守所好幾次。如果拘留半個月的話,一般是十四天就放人了,他們為甚麼不讓我回家,還說不再去見我了?……
等到屋裏所有的人都三退了後,我心裏開始真著急了,心想為甚麼還不讓我回家呢?雖然我是租住的房子,但我必須要有自由。這樣等到第三十五天(三月三十日),所裏警察通知我,說是威海檢察院的法官要來見我。我們也是視頻對話完後,對於檢察官,我也講了我最應該講的真相。
我旁邊總有一個警察站崗,他也問檢察官,用不用王進芳簽字,檢察官和上次秦曉東一樣,都是看了看我,我目光直視他們。最後他們說,「算了,她肯定不簽。」門外,每一次都有一大群男女警察在聽。我對檢察官說,我出去一定要先起訴秦曉東,他非法進門,而且進門就打人等等等等。檢察官說,他還打人?
就這樣,隔了一天,也就是第三十七天(四月一日)下午,榮成市看守所警察,在門外喊我的名字,讓我回家。是檢察院讓國保大隊立即放人。屋裏所有的人都為我震驚同時感到特別高興,她們說,以前從來沒聽說過有檢察官見了面隔了一天就放人的例子。
榮成看守所大門外,秦曉東和他的搭檔張(男的)開著私家車接我回威海,半路上,秦曉東開著車,旁邊的張警察一邊遞幾個口罩給我一邊說:「你看看人家秦曉東對你多好,都給你口罩,你就別起訴人家了,本來想拘留你半個月,可是由於疫情都封城,沒辦法,所以才拘留你這麼些天。」看我的身體挺虛弱的樣子,他示意讓張警察問我話,問完後,我說:「我今年五十七歲了,我是九六年春天開始走進大法修煉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學了個表面,我現在是越來越明白了。人來世的真正目的是甚麼等等。」我看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下,都默不作聲了。
我回家後才知道,警察秦曉東他們把我的臨時住所全抄了。我去公安局找秦曉東幾次,我想要回所有他們不該拿的我的東西,他就是不還給我,他還問我,房子是自己的還是租住的,我說,租住的。我修煉的人讓邪黨害得一無所有。他聲音有點緩和地說,那你就在那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