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是為治病而修煉的,但學法煉功的初期,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神經性頭痛、咽喉炎、胃病、關節炎等各種疾病不治而癒,真的是無病一身輕。
我父母一生信佛,常年吃素,在過去那個年代不吃葷腥,家裏人口多,勞動強度大,營養不良。我父親身體狀況不好常年有病,修煉大法不久一下子把藥罐子扔掉了,身體充滿了健康的活力,讓親友和鄉鄰們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使知情的很多有緣人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這二十多年風風雨雨的兼程中,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修煉路上的一關一難,提高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我才走到了今天,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感恩,唯有精進實修回報師恩!
下面我把我闖過生死關的經歷與同修們分享:
那是二零二零年新年過後,由於疫情原因單位放假了,小區的封控管理,足不出戶,每天只能在家學法,三月四號接到單位通知三月六號單位要復工。
就在三月五日晚,我和妻子、女兒、女婿剛學完法,準備發晚八點正念,我突然感到腸胃和腹部不舒服,反胃要嘔吐,急急忙忙跑到衛生間,吐不出來,又要排便,也便不出來,整個腹部刀絞式的疼痛。幾分鐘後,我從衛生間出來,疼的我直不起腰來,妻子、女兒和女婿在幫我發正念,當時我自己也沒正念了,想不起來求師父了。妻子看到我臉色蒼白,額頭滲出了豆大汗珠,便和女婿把我扶到沙發上,我感到前胸拽著後背疼痛難忍,幾乎昏過去,渾身發抖,手腳冰涼,蓋上兩床被子還是冷的不得了,頭開始眩暈,眼前發黑,感覺天旋地轉的。妻子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讓我喊師父、求師父、快求師呀!我漸漸感到自己的身體和思維失去知覺,聽到妻子的喊聲漸漸的微弱,我心裏明白嘴卻說不出話來,就在心裏求師父:救救弟子。
這時,女兒迅速聯繫親戚同修幫助發正念,女婿把裝有師父講法的mp3耳機放在我耳朵上讓我聽法。
突然,我眼前一亮,一下子哪兒也不痛了,身體很舒服,甚麼聲音也聽不到了,感到身邊的一切都很美妙。這時我心生一念:師父:這是哪呀?瞬間我又感到了腹部的疼痛,但我能挺住了,聽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圍在身邊的妻子、女兒和女婿,妻子看到我清醒過來了,一個勁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快謝謝師父呀!是師父救了你!
這裏我真誠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為弟子承受著巨大的罪業!謝謝師父!也謝謝為我發正念的同修們!
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我感到身體很疲憊,手腳開始發熱,渾身也有了暖意,臉色也恢復了常態,我側臥在沙發上用枕頭頂著腹部,繼續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身體一點點的恢復了,只是胸部腹部還在微痛,不知不覺我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又跟著煉了第一套和第三套功法,往起一站身體輕飄飄的,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吃過早餐後,妻子說:今天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多學學法吧!我說:「法是一定要學的,單位停產一個多月了,我是廠裏的維修工,開工前的設備維修很關鍵,不能影響工廠的正常生產。」然後我就去上班了!一天下來身體狀況良好!
過後向內找找是甚麼原因、甚麼心,讓舊勢力往死裏迫害我呢?
年前工作之餘,我聽了幾首老戰友傳來的歌曲,其中有《父親》和《母親》這兩首歌,反覆聽了幾遍讓我動了情。我父母於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為大法和師父討個公道,被警察押回當地,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我父親原本修煉後硬朗健康的身體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身上長滿了疥瘡,回家後六個月就離世了,母親也因病業被舊勢力奪走了肉身。以前因家境貧寒我沒有報孝父母的養育之恩。這兩首歌勾起了我對父母的情,沒有悟道這正是讓我放下對父母的情,卻被舊勢力抓住了迫害把柄。其實我父母親都與師父結下了聖緣,已走入了大法修煉,雖然被迫害離世,還有師父在管,我為啥還能被人心帶動呢?根子上的問題是修煉不紮實,對信師信法打折扣,沒有時時保持修煉人的狀態,有那麼多大法歌曲不去聽,為啥去聽常人的歌曲呢?聽常人的歌曲能激發人的情慾,這不是還有色慾心嗎?
還有,我在思想中經常指責抱怨妻子不主動的配合把父母親接我們家來,想如果是換個環境或許不是今天的結局。還有,喜歡過年過節,闔家團圓,這是追求幸福生活的人心。在這些方面我不修去,那不就是個常人嗎?
修煉人在修煉的路上走偏一點,就會在生死線上摔跟頭。今天寫出來這些,是讓同修們借鑑一下,修煉人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才能走正修煉路,只有多學法修好自己,才能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傷操勞!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