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法弟子,我很想講真相救度他,而他根本就不聽、不信,有時還說:要是我,我也怎麼。我兒子也說三代都要受牽連。因此,他們不讓我煉。每逢農曆的初一、十五,我都想給師父敬香,以表達對師父的感恩,而他們一聞到香味就和我大鬧一場,而且揚言:「再燒香就給你砸了!」嚇得我有一段時間,不敢再燒香。但我不甘心,我想,我是修煉人,他是常人,怎麼能讓他們干擾我呢,他怎麼能干擾得了我呢。我要想辦法改變這種狀態,於是,每逢初一、十五的前一天之夜,發過零點正念之後,時針已經指向初一或十五。此時,我就給師父敬香、上供。而老伴在另一房間已經進入夢鄉。早晨發完六點的正念後,我把香爐收起來,老伴毫無察覺,也就相安無事了。但敬香時,我只能燒三根香,不敢多燒,怕他們聞到味和我打鬧。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約凌晨一點到五點半這段時間,老伴滑了一跤,把胯骨摔斷了,醫生說年齡大了,打上鋼釘不用再往外取了,慢慢兒恢復。他本是外向好動之人,躺了兩個多月了,可以想像他遭受了很大的痛苦,剛出院時醫院給了一個夾板,套在腳上,使他的雙腿不能扭動,時間不長,他就喊:「活不了了,太難受了,快給我拆掉吧!」家人不敢拆,他就用另一隻腳把夾板給踹掉了。
有時,他躺在床上自言自語:「我這是在受刑啊!我得罪誰了?得罪哪位神仙了?」我告訴他,這是對你的警告,老說一些不敬神明、不敬師、不敬法的話,你要不改正,還會有更大的魔難發生。我反覆的給他講了法輪功的純正與美好,而且給他聽了師父在大連講法錄音。
開始時候他不想聽,我說:我陪著你聽,為了你好,我陪著你。他看我如此真誠,他答應和我一塊聽,每天晚飯後,家務事收拾完了,我就陪他聽一個半小時左右的師父講法錄音。
第二遍還未聽完之時,我發現他有很大的變化,一個是對法輪功的偏見變了,從心靈深處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改變了對那個敗類江澤民的看法,他說:「法輪功是挺好,可是江澤民為甚麼幹這麼大的壞事?到現在,他還活的好好的,還很逍遙。」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上天有上天的安排,要相信天道公平。」
再一個,我發現在他身上出現了兩個奇蹟:一是在他聽師父講法錄音之前,他全身瘙癢,身上撓出了很多血道子,甚至影響到睡眠,有時折騰到凌晨一兩點鐘,我就給他擦澡洗頭,也管不了多大事。從醫院拿的止癢藥不解決問題,用偏方塗擦也沒管多大事,甚麼辦法都不管用,他真是痛苦至極啊。就在他第二次快聽完師父在大連講法錄音的那麼一天,我發現他很安靜的躺著聽,沒有了往日的撓癢癢的動作,我當時沒說話,慢慢的留意觀察,第二天還是很安靜,第三天依然如此。這時候我才告訴他:「你是一個幸運兒,你近水樓台啊,我陪著你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師父看你很真誠就幫你殺滅了身體體表的所有對人體有害的病毒、病菌,你現在不癢癢了吧。」他說:「是啊,這真是奇蹟。」「在醫院醫生們都無能為力的情況下,你聽師父講法錄音就解決了,你這是多大的福份啊。以後,你要尊敬大法師父、尊敬大法,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你就會越來越好的。」
第二個變化是,他原來大便乾燥,解手非常痛苦,使盡全身的力氣還是不能解決。如此高齡、如此困難,我看他很難過去這一關,我告訴他實情並說:「只有法輪功、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跟我聽師父講法吧。」他同意了,聽了一遍師父的講法錄音,奇蹟就發生了,解大便不費勁了,師父給調理好了。
人非草木。這些年,他看到法輪功在我身上以及在我的家庭中創造的奇蹟,他變了,後些年,他不再干涉我學法、煉功,有時看到我發正念、打坐,有事也不叫我,並且悄悄把門關上。
他──我的老伴,由一個嚴重抵觸法輪功的人,變成一個認同並支持老伴學法、煉功的人。我想,這也許是師父給他安排了一個能夠被救贖的一種特殊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