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修煉大法後,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師父說:「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1]。我就照師父教導的做,脾氣變了,變的心態平和,開朗豁達,做事能先為別人著想,身上的病全好了,丈夫親眼目睹了我修大法後的變化,不用請假陪我看醫生了,不用花醫藥費了,事事都能寬容大度能理解別人,能忍讓他的過失,家庭和睦了,也不吵架了。丈夫在同修面前誇我:這法輪功真厲害,能把她變成這麼好的人,我得謝謝大法師父。他一直很支持我修煉,並經常給我提供方便。
二十多年不見的同事、好友們見到我說:你怎麼不長皺紋啊,看看我們都老了,你比以前還年輕了,皮膚細嫩,比別人化了妝還好看,白裏透紅的,更漂亮了(這些年有很多人這樣誇讚我),你吃甚麼靈丹妙藥了?我說我甚麼靈丹妙藥也沒吃,就是修煉了法輪功,大法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隨著社會潮流往下滑,做事先為別人著想,不生氣了,心情好了,沒有病氣色也就好了,自然就顯得年輕,你們說是不是?過去一身病沒有好受的時候,天天愁眉苦臉的像個老太婆,你們說這是科學還是迷信?大多數人都認可。
更多的變化還體現在我與婆家的關係上。婆家有六個孩子,四個女兒兩個兒子,我是大兒媳,上有兩個大姑姐,下有一個小叔子,兩個小姑子。家裏有兩套房子,一套公婆住,一套出租,因我和小叔子都住單位的房子,公婆說他們百年之後,兩套房子正好一個兒子一套。
二零一九年我們村拆遷,現在拆遷補償費很高,公婆平時就偏心女兒了,這次房子變成了這麼多錢,想分給女兒一份。按中國古老傳統,房子是兒孫傳宗接代的,已經嫁出去的女兒不該回家分房產了。這一下八面玲瓏的妯娌可不幹了:已經繼承了婆家的房產,又回娘家分割哥哥的房產,好事都變成她的了,甚麼公公婆婆大姑子小姑子,分爭我的利益這怎麼能行!她找了公公找婆婆,找了大姑子找小姑子,鬧得六個家庭都不得安寧,雙方都受到很大傷害。
看看這麼熱鬧的一大家人,為了利益金錢鬧得這麼歡,按常人的理講,我這做大兒媳的應和妯娌站在一邊,保護自己的房產,可我是個修煉人,「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1],再看看公公為了幫女兒爭這些利益,拖著多病的身體,天天都在生氣,真是可嘆又可憐。
我得聽師父的話,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沒有參與他們的分爭,順其自然吧。我只是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了,結果師父就讓我順理成章的分得了我應該得的那一份,並利用這件事,讓一大家人改變了對我的態度。
我和這個大家庭不知甚麼緣份,一進這個家門公婆就瞧不起我,一直不把我當成他家的人對待,大小事都不讓我參與,並且非常反對我修大法。現在通過房子的事改變了態度,一下子變的對我熱情起來了。以前這個大家庭每個星期天一次聚餐,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孫子孫女全都參加,每次打電話叫他兒子(我丈夫)從來不叫我,偶爾我跟著去一次,只有幹活的份兒,吃飯的時候我一伸手夾菜,婆婆說這個你別吃,誰誰誰愛吃,給他留著,那個你別吃,誰誰誰愛吃,給他留著。好多次菜夾到嘴邊,她又讓我放下。有一次大姑姐去野外拔了很多薺菜,裝了一部份讓我拿回家去吃,我一看很多就拿著了,結果婆婆兩手攔著門口,不讓我拿,說你別拿,留著我吃。沒修煉前因為這些事經常和丈夫打架。經過分房產這件事,婆婆像變了個人似的,每週聚餐時不但忘不了叫我,並且親自把好吃的飯菜夾到我盤裏,還囑咐多吃點,包上餃子讓我帶回家去吃,不拿都不行,並且在親朋好友面前誇讚我真懂事、真省事。
小姑子在同修面前說:看來大法是真好啊,我嫂子修了大法,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有一個小姑子女婿是邪黨幹部,由原來的反對我修大法變成支持,有一次全家出去旅遊,小姑子女婿叫我:說嫂子快來看,這個墊子很好,買一個回去打坐用吧。
是法輪大法使我在這個大家庭中由原來的被冷漠、被看不起,變成了看見我就像久別的親人一樣,親近關心,變成了一個值得尊敬和信任的好嫂子。
這些美妙的變化,找不到合適的語言表達,只覺的師恩浩蕩,在心靈的深處,有一種幸福美好的感覺,修煉真好,有師父真好。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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