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騷擾是在二零二零年的十一月份的一天,單位書記找我,讓我說「不煉功的保證」,只要把錄像傳給司法所的人,就可以在黑名單裏抹去我的名字。我當時一口回絕,說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第一個字就是「真」,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書記說,人家說了,不配合就送洗腦班,你想想你的工作,你的孩子,要考慮好……
書記三番兩次的找我,我的怕心出來了,就硬挺著。每次去書記辦公室,我就發正念。怕心剛小了些,書記說,司法所的張某約談。這次,我還不太怕了,自己加大力度發正念。如果我能讓他得救,就讓他來,否則就不要來騷擾我。結果兩次約好了時間,張某都說臨時有事,下次來再約。以後沒再來。
這次過關,我明顯的感到自己的怕心很大,感覺壓的自己很不舒服,不願面對,直到事情逼到跟前,有賭一把的感覺。以前,因丈夫的被綁架,我去公、檢、法、610等部門,同修都說我怕心小,那時或許是無知者無畏,後來清楚了中共的邪惡,還後怕呢。這次,我的怕心去了不少。
第二次被騷擾是今年八月三十一號,單位領導讓我去單位一趟,說派出所的片警嚴某找我。我說,我給他打電話吧。一會兒,嚴某給我打過來,我說:「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我們沒違法……」他說這是任務。他還說,去你家,肯定不願讓去,來派出所,你也不願來,你自己找個地方吧。我說,上午我還有事,下午兩點半,我給你打電話。他答應了。
下午兩點半,我到了目地地,約嚴某出來。幾分鐘後,我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不遠處,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的和一五十多歲的警察──嚴某。儘管有心理準備,我的心還是緊了一下,我想起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師父就在我身邊。
嚴某走過來打招呼:「還真守時啊。」我說:「我們不是媒體上說的壞人,真正煉法輪功的沒有犯法的,迫害我們這麼多年,你對我們應該有些了解……」我說,在法律上,我們是合法的,我從包裏掏出準備好的打印的十四種邪教和新聞出版總署廢止文件的相關內容遞給他,並告訴他,讓所長和同事們都看看,對誰都有好處。他接了。
我突然看見年輕警察的手機裝在上衣兜裏,露著攝像頭,我說:「小伙子,不要錄像了,這樣對你不好,文件中說的清清楚楚,我們是不違法的,那你們這麼做,就是不對的。去年頒布的『倒查二十年』,二十年前,不就是江澤民開始下令迫害法輪功嗎?就是清查那部份人。人們都說警察懲惡揚善,你可得做一個好人呢……」年輕警察笑了。嚴某說:「你不用說了,我們還有別的任務呢。」兩人扭頭就走了。
這一次被騷擾後,我仔細的向內找自己。上次回娘家,母親說:「村裏同修多數被騷擾,警察也來我家了。」我不屑於母親說這些,叫母親向內找,有看不上母親的心。而且,連續幾週回娘家,我總和母親發生口角。母親強勢,說話刺激人。每次進家門前,我總告誡自己要忍住,可都做得不好。後來和同修交流,同修點醒我要守心性,在矛盾中,先學會閉嘴……我恍然大悟。
最近,我試著做了,還真有效果。師父的法講的很明,我怎麼就不悟呢!看來我的不忍、不善……這麼多漏,怪不得招來這一次騷擾。想起丈夫被非法關押前,家裏水管壞了,暖氣管出問題了,我倆都不會向內找,才招來邪惡的迫害。
修煉是嚴肅的,我們不能抱著任何僥倖心繞過去。多發正念,多向內找,多從法上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