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零一六年六月因去外地散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看守所裏我出現了病業假相,先後暈倒兩次送到醫院搶救。開庭都是在看守所裏我躺著開庭的。開完庭在律師和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準備放我回家。他們給我兒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可我不寫不煉的保證書,他們就不讓走。就給我送進了監獄,說那裏一年有五個死亡指標。
到監獄後,他們沒有因為我身體不好放棄對我的迫害。剛到那裏,就暈倒三次。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這樣的身體怎麼能證實法呢?我堅定一念:沒病。於是我就提高心性,正念正行。
在那裏,有好吃的我給別人,有重活我搶著幹,不把自己當老人,不把自己當病人,不把自己當被照顧的人。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迷糊的狀態消失了。
與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救度可救之人,出來時我帶出二十五個人的三退名單,身體越來越好了。
經過四年多的監獄生活,經過九死一生,回到離別多年的家中,同修、親朋好友都來看我,他們都驚訝我變的這麼年輕。
A大姐為了我有個長期的學法環境,就介紹我給一位八十六歲的女大法弟子當保姆,說這老同修挺好的,在那裏能學法、能煉功。她女兒也說他媽挺好管的。
在二零二一年正月十六,我來到了這個老同修家。我到那一看,根本不是她們說的那樣,我對A大姐就產生了怨恨心。因為出了人心,再加上在監獄裏學法少,舊勢力就加強了利用老同修來干擾我修煉。我剛要學法,她就要上廁所。我剛拿起書,她就喊我要坐起來。剛要發正念,她就讓我給按摩身上。搞得我心慌意亂,覺的自己無法修煉了,沒有認清這是舊勢力的安排,而是怨恨在心,怨恨A大姐騙了我,我都不想見她。二零二二年七月,老同修去世了。
A大姐打電話,叫我去她家幫收秋。我九月二日去了她家。三日我們去地裏撿栗子,她說:「有個老同修,她女兒找我想用你。她丈夫是在看守所第十四天被迫害死的。」我的怨恨心一下就冒了出來,說:「上當受騙只能一回,不能有第二回,我不去!」
A大姐聽了我的話,很驚訝。說:「我都是為你好,你對我還有這麼大意見啊?」說著話我們就往家走。我在前邊扛著栗子,她在後面提著裝滿東西的兩個桶。
A大姐到家一看,家裏沒有我,就趕快到另一個地方去找。結果也沒人。這時我扛著幾十斤的栗子走錯了路。到了另一個莊。這時,我知道是我說錯話了。就遇到A大姐鄰居的一個人。她找人把栗子給送家去了,然後我自己回到了大姐家。
回到了家中並沒深挖這顆心。第二天早晨,我不喜歡A大姐做的菜,就想我自己做。結果把鹼面當成鹽放菜裏了,菜沒法吃。A大姐說你念念袋上的字啊!我生氣的說熬菜還讓發正念?A大姐說:我讓你念口袋上寫著是鹽還是鹼?沒說讓你發正念!A大姐一下就認清了這是舊勢力又在搗鬼,她就不說話了。開始發正念。我們通過交流就想把去怨恨心的過程寫出來,作為同修之間的交流。
我雖然知道不對,但怨恨心還是沒去乾淨。大姐正在電腦上給我修改交流稿,我到跟前跟她說幾句伺候老同修事,心裏還是有些不平。我站在電腦前也就是三分鐘的時間,電腦「唰」的一下死機了。當時她看我,我看她,A大姐說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隨著電腦的死機,我的怨恨心也徹底解體了。
A大姐跟我交流了很多,我們曾跟隨師父層層下走,我們當初曾摘下神的光環用生命做擔保與師父簽約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億萬年的等待,在苦海中沉淪,業力滿身。是師父用那高德大法把我們洗淨,牽著我們的手踏上新宇的天梯。是師父用高大的身軀在那風雨飄搖的夜晚為弟子擋風避雨,打開我們智慧的天窗指引我們前行。個人的這點執著心還不能去嗎?能去,一定能去的!師父請放心,我們都會做好的。
通過學法和交流,心性提高了,怨恨心修去了,看A大姐也順眼了。
A大姐是個協調人,家中有癱瘓在床二十多年的丈夫,常常忙的吃不上飯。睡很少的覺,非常辛苦。我們那裏有很多事情她不都知道,是我錯怪了她。
在這裏我真誠的向大姐道歉。並高興地告訴大姐,我對你的怨恨心修去了。
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