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前我練過其它氣功,也很虔誠的信仰佛教,每天念誦佛教中的經文、咒語,但是許多問題搞不清楚,不明白人生的意義是甚麼,只知道念經、念佛號能往生極樂世界,卻從來不敢想修煉自己能圓滿、成佛,那是多艱難的事呀,那要經過億萬劫的往復轉生修行才能達到的,太難了!想都不敢想。但始終對修煉有著憧憬。
初得大法後,通過大量學習師父的專著《轉法輪》和國外講法,茅塞頓開,法輪大法開智開慧,使我領悟了人生的真諦,修煉的內涵;大法至簡至易,直指人心,一世就能修成圓滿!我趕上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下定決心在大法中修煉,跟師父回我的真正的家。隨著學法的深入,更知法的博大,正法的威嚴,創世的目地和師父的再造洪恩。
修煉中師父對我有幾次點化和開示,我寫出來證實師父對弟子的慈悲救度、加持和保護。
剛得法時,來自周圍的干擾很大:我丈夫喜歡練形意八卦,他也有師父(說在圈內是能排上名號的)和師兄弟,每天五、六個人到我家練推手,互相切磋技藝,這些人都受他們師父的影響,都信佛,每天還談談佛經啥的。我得法後,向他們弘揚大法,開始他師父和兩個師兄還看了《轉法輪》,都覺的很好,也都想修大法。但他的師父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師父(據說在國內很有名望),傳授他們武藝和佛教中領悟的東西,就把佛教中誹謗大法的宣傳資料給他們看(在大法遭迫害前,佛教中就有人在誹謗大法),他的師父受其影響不學了,還勸告我不要學了,說話很武斷。
我沒有動搖,知道大法是正的,心裏就有個願望:大法是好的,最正的,師父能給我點化就好了。我是閉著修的,夜晚睡夢中師父就來點化我了,夢很真切,現在還記憶猶新:
我看到天空上開了一個洞(場景就像神韻節目中的天開了那樣),師父的法身顯現在雲洞中,很年輕,沒有說話,給我的感覺是師父正非常忙碌的做著那邊的甚麼事情,但師父知道我的願望,所以就給我顯現了,慈悲的讓我看到了。醒來後我很激動,感恩師父對我的慈悲點化與保護,我更堅定了修煉大法的決心。
得法一段時間,我很重視學法,但一直沒怎麼煉功,覺的上班時間緊,早晚坐班車起早貪黑的,孩子幼小,就給自己找藉口不煉功,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盤腿盤不上,散盤都不能堅持幾分鐘,感覺打坐太難了,所以只在每週六、日休息天參加早上的集體煉功,只煉前四套動功。
到一九九八年一月份,輔導員同修了解了我的情況後,與我交流:要重視煉靜功,五套功法要全學會。可我還沒太重視,對打坐有畏難心理。一天中午在單位趴在桌子上午休,夢見師父來了,師父身穿灰色西服來到我身邊,告訴我:要打坐煉功。接著師父就坐到辦公桌上教我怎樣盤腿。我也坐到桌子上,一扳腿就盤上了,一點不疼,還能雙盤!
醒來後,我明白師父點化我要重視煉功了,於是一九九八年上半年我正式學會了第五套功法。
可在現實中,打坐對我來說實在太難了,從煉單盤開始,一分鐘一分鐘的增加,到能單盤一刻鐘、半小時就用了好長時間,我認為自己的業力太大,小時候在農村長大,性格就像男孩子一樣,撲蜻蜓、都是一瓶子一瓶子的捉蟲子餵雞,殺生罪業太大,才導致盤腿打坐這麼難,再加上個子矮腿粗,盤腿怕疼,這些固執的觀念一直阻礙自己不能按照師父的要求煉功。直到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時,靜功我還只能單盤,也達不到一小時。在後來的正法修煉中,陸續達到能雙盤一個小時,但還得用繩子捆上才行。有時是業力往下走造成的疼痛,有時是繩子勒的腿疼,每次煉完功,腳上被勒的痕跡很深,但我還是堅持,用法理要求自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儘量堅持煉一個小時靜功。二十多年過去了,現在終於能堅持完整的煉完一小時靜功了。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剛回家半年,二零零一年初又被邪黨非法勞教。那時孩子剛上小學一年級,正是需要家長陪伴的時期,剛與家人團聚又要離別,心裏放不下親情,想家、想孩子,心裏很苦。
一天睡夢中師父來了,師父的著裝與在大連講法時一樣。師父來到我跟前,用手往我心臟部位一抓,就把我的心掏了出來,鮮血濺在師父的白襯衣上……我流淚了,師父是讓我趕緊修心去人心呀!從那以後我把心放下了。
由於我遭邪黨兩次非法關押,丈夫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創傷,既要工作又要管家管孩子,健康受到影響,長期處於亞健康狀態:高血壓160-220,於二零零八年初因肺癌離世。
中共邪黨對大法、對大法弟子及家人的迫害罄竹難書!那時真相光盤成為大陸講真相的重要方式,我去掉悲傷,知道師父會給我及家人做最好的安排,就全力投入到製作真相光盤和各種資料中,提供給同修去講真相救人。直到二零一四年,我都比較精進。
孩子大了,天天在家玩遊戲,看大片,和他住在一起,有時也和他一起看個美國大片,慢慢就放鬆了修煉,自己也開始上網看大片了。喜歡哪個男演員,就把他演過的片子都搜出來看,看呀看,各種人心、慾望、色心、淫欲心都返了出來,我知道自己已不是修煉狀態了,就給自己找藉口:「只是這一段放鬆了,過去之後我還會精進的,我有這個能力。」就這樣反覆多次,看一段大片,知道不對勁就歸正,過後又放鬆又看,不珍惜修煉機緣,不珍惜師父延續來的寶貴時間,自己有時也著急,但心性就是提高不上來,好長時間處於這個狀態,每天還堅持學法,做資料,但煉功就不堅持了,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的。
一天睡夢中,師父來了,我心裏惴惴不安,知道自己狀態太不好,就問師父我怎樣呀?師父說:「你沒有好好修煉,斷斷續續的,我怎麼給你算呀!」唉,師父點化我要精進實修呀,師父從來不說弟子不好,都是利用各種方法鼓勵加持弟子,讓弟子跟上來。
我趕緊在法中歸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戒掉看影視的執著,學法實修,提高心性。學法煉功又跟上來了。
二零一五年我也向兩高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二零一六年三月份邪惡開始對本地區控告江澤民的同修進行綁架、騷擾,因為我兩次被勞教過,就成了邪黨當地迫害的重點。但是那天邪黨人員來我家前,我就是不想在家裏呆著,心裏發慌,平時早上八九點才動身,那天就想早早去上班,七點多我就出去了。剛到單位,孩子在警車上偷偷聯繫我,說早上七點半(和我出去的時間間隔十分鐘)家裏來了十多個警察抄家,現在還都在呢,讓我最近先不要回家。他們哄騙孩子說出我的單位(我早就不在那個單位上班了),孩子就和他們周旋,帶他們開車到很遠的地方找我曾經工作過的單位,孩子說他不記的具體位置,大概就是附近,折騰了半天也沒找到。孩子很機智。這幫人輪流在我家裏等我回去,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沒達到目地就撤離了。我避免了一次嚴重的迫害。
孩子從小跟著我,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兩次被迫害就跨了三年的時間,我上班又遠,早出晚歸,平時他爸爸接送他,他父親去世後孩子一度很傷心,我儘量彌補,多陪他,給他念《明慧週刊》上適合他年齡的文章。所以孩子很相信大法。由於家庭變故,孩子沒能考上大學,中專畢業十八歲就自己闖盪了,很早學會了開車。
一次小組同修被突然綁架了,要轉移她家裏的設備、耗材,東西太多了。我不會開車,就叫上孩子開車就去了那位同修家,在師父的保護加持下,與另一位女同修一起把設備、耗材轉移到安全地方。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近幾年,孩子做生意,與社會上各種人接觸,也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氣,周圍的朋友圈都是生意人,為了發財信甚麼的都有。我怕他受影響,不時提醒他不要亂信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太執著這件事情,心裏放不下,他就不耐煩。今年他的發小腦出血住院了,他去幫著看護,從孩子的言談中得知那家信的東西比較亂,發小兒得病跟他家亂信的東西有關。我的擔心就又起來了,我想我也不對勁,得把擔心孩子受影響這顆心放下,信師信法,一切都由師父做主。早上給師父上香時,我就和師父說:請師父為孩子做主,不讓他受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影響,讓他從心裏真正的相信大法。
我的心放下了,一天他對我說,這麼多年他心裏一直是相信大法的,從來就沒改變過,大法是最好的,最正的,他用他的方式信。
有師父真好!在不同的階段、不同的處境中,師父時刻保護著弟子,看護著弟子,點悟著弟子。師父從地獄中給我除名,把我撈起,就是要成就我。我一定要對的起師父為我的付出,對的起師父給我的榮耀──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個宇宙中第一稱號。
千言萬語訴不盡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與加持保護。弟子會以更純淨的心學法、背法,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師父的殷切期望,精進實修,直至圓滿。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