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的第一個網上學法平台
大約是六、七年前,在整體協調工作中結識了相距兩百多公里的T市協調人A同修,一見如故。在我所在地召開法會時A同修應邀帶來了幾位骨幹同修,其中有一位是當地頗受推崇敬重、獨具技術專長的B同修。是大法之緣和證實法工作的需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和感情拉的很近。整體協調配合的很好,他們的無私付出不少,對我們的幫助很大,我打心底感謝和敬重他們。
B同修給我安裝了網上學法的軟件,並且當時還有網上可以視頻對話交流的功能,從表面現象看,確實很方便。那個平台的主持人據說是一個身在美國的華僑R同修和身在T市的G同修,R同修通過G同修向大家透露其個人信息:1、在海外常人中有相當顯赫的名分和地位;2、師父曾經在講法中提到和評說過其個人修煉中的事例;3、他準備要幹甚麼、怎麼幹的想法曾經向師父作過彙報。在此背景下他聯繫了G同修。組織發起了一個用法律反迫害營救同修的項目,並以該項目為軸心建立了一個所謂的學法交流平台,每天晚上九點鐘至十二點組織活動,有時會更晚甚至通宵達旦。R同修身份的真實性究竟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如此頭銜、招牌和旗號的誘導下,在線同修大部份都起了潛在的、成度不同的個人崇拜心理。在平台上的很大一部份交流的時間實際上形成了是在聽R同修的個人演講和G同修等少數同修的進一步附和和以至證實其認識的正確性。如有提出不同意見時,一定會遭受到群起而攻之。
他們的一個很突出、很典型、也很極端、片面的認識是:「向內找」是個人修煉階段的法理;在正法修煉中、在大法弟子遭受迫害中如果向內找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在這種固執而又偏激、極端的觀念主導下,根本看不到,也理解不了師父講過的「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的深刻內涵。我發現持這種觀念的和受這種觀念迷惑影響的同修不在少數,影響面相當大,危害性也相當嚴重。迄今為止,這種觀念認識仍然在同修中大有市場。
他們一直把營救同修的基點建立在片面追求結果上,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跟公檢法人員形成對立。在遇到阻力時,不是運用「向內找」的法寶查找自身的不足之處,不是用正念去解體操控那些人的背後的邪惡因素,不是用慈悲善念通過講真相去打開局面,不是以此為契機從而救度被中共謊言矇蔽毒害後走向危險境地的公檢法人員,而是動不動就啟動控告程序;要通過控告讓公檢法人員畏而怯步、知難而退;要通過控告最終達到撬動中共的根基、徹底解體中共的目地。並且,根本上無視大法弟子的安全。
當我發現平台上存在著諸多問題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與平台理念不相符合的觀點認識,結果遭到了圍攻。我引用師父相關講法據理力爭,他們也在引用師父所講過的話來反駁,形成了斷用法理爭辯對錯的不正確狀態。當我意識到這種無謂的爭鬥是上了舊勢力的大當後,就放棄了爭辯,曾給師父和明慧編輯部寫過一封信反映此種情況和我的個人認識。當此信的內容被平台知悉後,我被排擠退出了平台。後來據說A同修也向明慧網反映過此類情況,差不多就在那個時期,G同修和平台上緊跟其公開出面要求邪共當局信息公開的好多位同修都遭受到邪黨的綁架。隨之,海外的R同修也退出了平台。我與T市同修也失去了聯繫,我以為這個平台也應自行解散了,其實,事情並非想像的那麼簡單。
第二個網上學法平台的情況
我於二零一九年夏天被邪黨綁架到當地看守所迫害,今年夏初以「取保候審」的形式走出了魔窟。當時我的第一大願望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法中來,趕緊彌補近兩年來落下的學法「功課」,迅速調整身心狀態,以便儘快跟上正法進程。可是,我的大法書籍以及電腦等等全部被邪惡抄走了,只在親戚家找到一本《轉法輪》可供我反覆拜讀,我急需要學到師父的全部講法,而我們本地的同修大部份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沒有人敢來靠近我,集體學法的環境遭受到嚴重破壞。
是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渴望學法的迫切心情,也是外地同修們在大法中修煉出的無私境界,有A、B等同修幫助我得到大法書,同時也提供了又一個網上學法平台。我又能回到闊別已久的明慧網的浩瀚大海裏暢遊了,對師父的感恩和同修們的感激無以言表、無以言表。
因為鑑於上一次網上學法平台的印象,我是抱著觀察體驗的心理進入的。發現這一個平台是由B同修和他妻子C同修組建的,他們把其稱為「本地學法平台」,我開始上去時最多也有十幾個人,而B同修和C同修每天也要上來一會兒,一般很少參與學法。平台的學法活動主要由A同修主持。C同修主要是在抓住學法間隙進行所謂的「法理交流」,一旦開口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大講特講自己悟到的和聽同修交流中所學到的所謂高層次法理,很多時候就誤入了解釋法和演講亂法的歧途而毫不自知。
我對此感到很反感也很著急,就提出一定要把握好平台學法的方向問題:1、要把握學法和交流的比重以及時間比例問題;2、交流時要把握以法為師、以明慧網為方向的問題;3、要警惕解釋法和演講亂法的現象;4、要杜絕學法交流一言堂的現象等等。C同修連珠炮式的質問和反駁使雙方發生對峙、僵局。由於A同修旗幟鮮明的保持認同和支持我的觀點認識,才使局勢有所緩和。
這之後,B、C二同修上平台的次數和上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上來後一般是把同修們單獨邀到「私聊區」個別談話,我才知道在這個「本地平台」以外還有個「大組學法平台」。他們逐個找同修私聊的目地是勸說並且教給同修去上大組平台。說白了,這個所謂的「本地平台」其實就是「大組平台」的一個「台前培訓班」或者是「中轉聯絡接待站」。
這樣沒過多久,常在這個平台學法的就只剩下我和A同修,還有兩位老年女同修了。期間有一個小插曲,C同修也曾要求A同修和我都參加大組平台學法,我說:「可以上去看一看是否符合以法為師和堅持明慧方向再決定去留。」C同修很反感我的態度,因此我是被排斥在外的。A同修上去過幾次,時間不長就過來這邊,發感慨說:「還是少數人把持著麥克風,『高調發言、空談佛法』,簡直是演講。我是實在聽不下去了。」
但是,F縣的J同修和L縣的D同修都是當地的協調同修,都是和我同時間上到「本地學法平台」的新人,他們很快就被拉入「大組學法平台」,他們倆人的反映卻覺的大組平台很不錯,「法理交流」上的認識相當高,簡直使人有茅塞頓開的感覺。當然,我沒有身臨其境是沒有發言權的,就產生了一探究竟的願望,A同修就讓J同修教給我登錄方法。
關於「大組學法平台」之我見
此平台在我上去時大約有一百七、八十個同修參與,所涉及地域範圍相當廣,其中有不少是地區協調人,也有是跟當地協調人存在分歧的同修,大致多數是在大法弟子中有一定影響的人。其實,我發現這個平台和《請大陸同修立刻停止網上學法》一文中所列舉的就是同一個平台。
它的前身其實還是我曾經上過的第一個平台,現有一男同修X和一女同修Y倆人作總協調,下面可能就是分區域都有具體負責,儘量盡力的從各地同修中往裏拉人,不斷壯大。
我知道B、C、Y同修都是我參與的第一個平台上的舊人,Y同修見我上去後,就發表了一次專題演講,聲高氣盛的大講本平台的輝煌發展歷史;高度讚揚了當年的G同修等光輝業績和崇高境界等等。總而言之,是證實平台的正確性和說明平台是無可挑剔、不容冒犯的;誰要是對平台的做法和理念有不同的看法和意見,那就是邪惡干擾、誣陷毀謗……這次高腔調演講很大程度上是衝著我來的,目地是讓持不同意見的人閉嘴。
我發現平台背離法的標準的現象大致有以下幾點:
一、學法安排,每週三天學《轉法輪》,四天學各地講法;或者是今天學《轉法輪》,明天學各地講法,輪流進行。這種比例不符合師父對集體學法以學《轉法輪》為主的學法要求。
二、學法時間和交流時間基本對等,甚至交流時間更長。不符合師父對集體學法的相關要求。
三、平台活動時間太長,那些對平台很專注、很信賴、很認真、很熱衷的人基本上是沒有時間上明慧網的,如果是有工作的同修,基本上就佔用了業餘時間的全部。他們從根本上是否定明慧網在助師正法中的重大作用的,認為明慧網上的同修交流文章起點太低,對法理認識太淺白。
四、隨意創編發正念內容,這樣一直發到晚九點鐘。
本來有以上幾點就足以說明此平台之大謬了。萬萬沒有想到我昨天剛剛又獲悉:在明慧網發表了有師父加註的評語文章《請大陸同修立刻停止網上學法》後,我所提及的這個網上大組學法平台仍然在一直運行、活動。其堅持不解散的理由大致有幾種:1、平台最當初是由身在美國的同修創辦的,其當初項目是師父肯定過的(*小道消息,無可證實);2、這個軟件是當今全世界最先進、最安全的;3、平台在助師正法中功勛卓著、本身完美無缺;4、師父的評語不同以往的那樣正規;只是「師父說」、「明慧記錄」;對明慧編輯部有疑問,等等。故而一定要堅持到底,平台主持人之文才、口才、辯才非同小可。
平台的主持人是相當辛苦的,像學校教師每天備課一樣要給交流內容擬出提綱。當我親自看到大組學法平台有這麼多問題的時候,特別是我平時很熟悉的、個人修煉乃至在正法修煉中表現很不錯的同修都被迷惑其中,對平台及其主持人盲目崇拜、聽之任之、與大法漸行漸遠。心裏好生著急。經過了反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就跟A同修交流我的認識:我想我們應當接受上一次的經驗教訓,避開正面針鋒相對的爭鬥較量。準備借平台允許大家發言交流之機,把我曾經在明慧網上以及《明慧週刊》和「明慧網法會交流」上發表過的交流文章拿出來與大家分享,我希望首先開創一個能夠發表意見的先決條件,不至於一開口就被封殺。希望能夠得到你的鼎力相助。
A同修剖析說:「我的認識和你的想法基本一致,但是,據我所知,平台上有一部份同修因為曾經多次給明慧網投稿而不被採用,故而對明慧網產生懷疑甚至抵觸情緒,這是其一;其二是有一部份遭受過邪惡迫害的同修,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被迫害是有自己在修煉中的不足和漏洞的因素所致,這種認識和執著正好得到了平台理論──『正法修煉階段在被迫害中的向內找就是承認舊勢力的存在』的進一步加強;這兩股思潮合在一起從根本上是不願意認可明慧網的方向的。因此,儘管他們目前還不敢明目張膽站出來反對明慧網,但是,他們是不可能讓你交流明慧網上發表過的文章的。我總覺得他們已經走向了邪悟,在他們的背後是有操控因素的。」
次日,我就在平台交流時發了一個發言申請貼:「本人於九八年有幸得大法,跟隨師尊在大法中修煉成長,一路走來風風雨雨、跌跌撞撞,也不知有多少感悟和體會想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分享,今想借平台一角了此心願,從而起個拋磚引玉的作用,以期達到整體提高。望平台協調同修予以安排機緣是盼。順致謝忱!」貼出良久,石沉大海,我又從新發出,仍然無人理會,我就專門給主持人之一的Y同修單獨發了私貼,仍不理睬。我只好給認識的C同修發了個私貼,讓其關注。C同修把我拉到「私聊區」對我解釋說:「咱們這個平台的交流形式跟法會交流形式不同,是根據每天學法時所學到的法理有針對性的進行法理上的交流,一般是要圍繞平台上大家所提出來的疑問和所需要交流的議題來交流。」
我的想法無法入手。就在我和A同修共同磋商下一步如何面對的過程中,明慧網發表了有師父評語的《請大陸同修立刻停止網上學法》的文章。我雙手合十,由衷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我迅速卸載了上網軟件,滿以為在這重錘敲響的警鐘下,被迷惑的同修們會猛醒;深陷其中者應反思;我的憂慮和擔心也該放下了。我感到了一陣輕鬆。
「網上學法」的不安全隱患隨時存在
無論這個平台的主持人和其骨幹追隨者如何肯定此軟件萬無一失、此平台七八年如何平安運行,可事實上是,整個平台的活動過程早已在中共邪黨的嚴密監控之中。
就在我尚未進入大組平台之時,有一天B同修到「本地平台」就講了大組平台有一個同修和中共公安系統的人員有親近關係,公安人員告訴他:「你們每天的網上集體學法我們都知道,都是用的化名。」據所透露信息分析判斷,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同修不重視電話與電腦的距離而被竊聽所致。
以我個人之見,邪惡暫時沒有採取行動有可能是要放長線釣大魚;也有可能是背後因素已經發現平台所起的作用是舊勢力也無法起到的,它們在暗暗偷笑,它們巴不得你一直這樣才好哪。
結束語
至今仍然執迷於網上學法的同修們啊,清醒清醒吧!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肯定過明慧網在助師正法中的重要作用;並且明確要求我們:「重大問題看明慧」。當然,明慧網上所發表的學員交流文章是有切磋的因素存在的,是有層次侷限的,是不能當法來對待的。但是不能因為個別學員文章的認識層次侷限性就懷疑和否定明慧網的大方向,那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
特別是師父加了評語的文章,雖然同修的文章本身不是法,而師父所加的「評語」就是法。懷疑和排斥這類文章的真實性和方向性,就是懷疑師父。因為我們應當明白,師父法身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在另外空間任何事物的前因後果都瞭如指掌;任何生命的一思一念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麼能懷疑是作者同修捏造事實欺騙了師父呢?怎麼能懷疑明慧編輯部冒用師父「評語」呢?師父不具體針對個人指出具體事例,是師父的最大慈悲,是給予走上彎路的弟子的通過自省自悟而自覺改正的機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與明慧網分庭抗禮、與大法背道而馳;是在對抗師父、對抗正法。我們修煉了二十多年的老同修們難道真的就分辨不清正邪、對錯和好壞了嗎?
在此,那些曾經給予我幫助的同修們,謹以此一番逆耳忠言作為對大家的回報。同修們啊!師父早就指出:「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2]。是放下我們的人心的時候了,師父和我們天國的眾生都在急切的盼望我們的早日昇華、早日回歸!
因為自己層次所限,認識很可能有偏頗之處,敬請同修予以慈悲指正是盼。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