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於師父 肚子不疼了
修煉初期,有一天,我肚子疼,疼的我有點堅持不住了,身上、頭開始冒汗了。這時,一下想起師父了,我趴在沙發上說:師父啊,我有點受不了了,救救我吧!說完不一會兒,肚子就不疼了。啊!師父看護著我,師父還管我,給我高興的不得了。
骨頭摔斷 師尊看護
有一年的冬天,在露天菜市場,走在賣豆腐的攤前,不小心,踩在被豆腐滴下來的水凍成的小冰山上,給滑倒了。我的胯骨正好倒在小冰山的尖上,立刻就動不了了。是個女的把我抱起來的,當時也沒顧上謝謝人家,心裏光想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拐一瘸的走出市場,搭個出租車,回家了。
到家後,想躺下休息,可是平躺著,胯骨痛,右邊躺著,胯骨更疼了。那就左邊躺著吧,可是剛躺下,就覺的肋條有一根斷了,錯位了,感覺骨頭碴交叉著,不能躺。這不是難上加難嗎?但是,我心裏就是信師信法了。親戚孩子們都叫我上醫院,我告訴他們,我就相信法輪大法了。他們看我這麼堅定,誰也不放聲了。
我想,信師信法就不能怕疼,就不能把這種狀態當回事。我忍著痛,堅持煉功,當我煉到金猴分身時,就覺的斷的那根肋條接上了,好了,也不疼了。煉到神通加持法時,心想,愛怎麼痛就怎麼痛吧,我就只管煉。
協調人同修來看我時,鼓勵我,並告訴我背《洪吟》,從那時起,我白天在家煉功、學法、背《洪吟》晚上抽出時間,到外面去粘貼自己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協調人問我,出去發正念去不去?我說去。就這樣,一拐一瘸的不管上山爬坡,都不在乎。在師父的保護下,一天比一天好了。親戚朋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美好。就連我家女婿都很佩服師父,佩服大法。
怪現象在信師信法中消失
也就是十年前,在我身上出現了一種怪現象,就是到廁所大便完了,費了很多手紙,才能擦乾淨。身體一活動,肛門好像沒有收縮力了。所以出門,我得在褲子裏墊點手紙,才能出去講真相。有人說是癌症的狀態,我也不管它甚麼癌症不癌症的,我根本不往心裏去,我該幹甚麼幹甚麼。但我心裏明白,這都是我的業力造成的。
師父說:「當然,修煉嘛,只要正念強一點,保證你都能夠過的去。困難一定有,人在修煉之前有業力,在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會有痛苦。那是以前欠下的業力,師父不能都給你全消掉。你甚麼業債都沒有還就去當神,神看著你都不順眼:「你怎麼能跟我們在一起?你欠下那些賬你還了嗎?是你師父給你拿下去的、替你還的,那能行嗎?」當然是不行,所以修煉是要吃一定的苦。」
現在這種狀態消失了,好了。其實它早就好了,我總認為那狀態還存在,一直拖到現在,我把心放下了,也就徹底好了。我要不修法輪大法,我的命早沒了。
四歲外孫女被電視機砸頭 無恙
我修煉法輪大法,不僅我自己受益,就連我的外孫女都跟著受益。也是在我的胯骨摔壞的那一年,有一天中午,我正在睡覺,這個四歲的外孫女也不知道怎麼,把二十九英寸、四十釐米厚的電視機碰掉到地上去了,也正好砸在她的頭上。
我聽「轟隆」一聲,給我嚇醒了,睜眼一看,小外孫女被電視機給砸在地上,起不來。心想,這下完了,這孩子沒命了。可是,當我把電視機搬開一看,小外孫女一點事都沒有。這又是師父救了孩子的命。現在孩子也大了,我經常跟外孫女說,咱們不能忘了師父啊!孩子也表示不能忘了師父。
「清零」騷擾銷聲匿跡
二零二零年八月初,邪黨搞所謂的「清零」,對我也進行了騷擾,有一個派出所警察打電話,是我丈夫接的電話,說叫我去簽字。我丈夫說沒有時間。他說,你來吧。他叫我丈夫去。我丈夫說:我也去不了,你找我女兒吧。我一聽這不行,這不是叫我女兒犯罪嗎?
我馬上給我女兒打電話說,你也不能簽字,你簽就承認我犯法了,我犯甚麼法了?他們誰說的都不算,師父說的算,我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後來也沒事了。
師父在《論語》裏告訴我們:「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
師父的法都有很深的內涵,在我這個層次上,我悟到我的主元神也是師父所成。從有了我這個主元神,也不知過了多少億年,也就是師父從多少億年前,就開始保護我,一直到現在,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我怎麼感謝也感謝不盡這麼洪大的師恩。
師父啊!我太幸運了。我只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我一定跟著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