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十二年過去了,中共又利用非法搜集的法輪功的名單,再一次以「簽名(三書)」 「消名」、「清零」的謊言,來到法輪功學員家,違法照相、錄像、非法抄家、施壓家人,甚至綁架、判刑。
中共的謊言再也掩蓋不住其背後的邪惡企圖,法輪功學員們正信正念,抵制迫害,給來騷擾的各類人員講真相,主動的把法輪大法好和法輪大法的合法性,帶給這些被中共利用的人。
法輪功學員陳桂梅的丈夫說:「給黃金都不去」
法輪功學員陳桂梅,家住山西省平定縣巨城鎮。
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十點左右,平定縣巨城鎮派出所所長田振華、副所長楊金龍、平定縣司法局副局長董虎為、巨城鎮副鎮長戈美軍(女)、巨城鎮婦女主任張彩霞(女),由巨城鎮移穰村副書記邵伊民帶領,到陳桂梅家騷擾,企圖綁架陳桂梅和她的丈夫一起去洗腦班住幾天,並說包吃、包住,還開工資。
陳桂梅的丈夫說:「給黃金都不去。」過程中,陳桂梅給來人講真相,一直僵持了一個多小時,來者才離開。
九月十七日晚上八點左右,移穰村書記李小胖又獨自一人來到陳桂梅家,還是說「上邊」不讓(煉法輪功),我們也沒有辦法,走走形式就行。陳桂梅一口回絕。李小胖無奈就走了。
在此之前,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十點左右,巨城鎮政府人員就給陳桂梅的丈夫打電話騷擾不成,便親自找到陳桂梅丈夫所在辦事處,見面就說「簽字」(即在污衊法輪大法的材料上簽字,放棄修煉法輪功)之類的話題,被陳桂梅丈夫痛斥一頓。於是九月十七日,更多的人來到陳桂梅家騷擾,企圖綁架他們夫婦去洗腦班,但未得逞。
湖北省咸寧市劉純申說:「我也不簽,我是為你們著想」
法輪功學員劉純申,女,七十多歲,湖北省咸寧市工行退休職工,家住咸寧市溫泉街道。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日上午十一點多,七、八個著便裝的男子出現在劉純申家門口,當時門是開的。劉純申熱情的請他們進屋坐,並給他們泡茶喝。來人有的站著,有的坐著,有的到處看。
其中一個高個子問劉純申四個問題:其一,聽說你不打疫苗嗎?不等劉純申回答,他又問,其二,你還煉法輪功嗎?第三個問題,你家安裝衛星(電視接收天線)鍋嗎?
在他問話時,劉純申在心裏求大法師父加持,不讓眾生對大法、對法輪功學員犯罪,讓眾生有未來。
他接著問第四個問題,你能到大院門口嗎?劉純申說:「不去。」他說:「那你到院內去。」劉純申說:「那也不去。」劉純申知道他們來的目的,就是違法照相、攝像,企圖讓她放棄信仰。她一直在心裏發正念。
來人把劉純申和她老伴分開問話。劉純申的老伴在他的房間,劉純申在餐廳,一個問,一個做筆錄。劉純申一直給來人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那人大約寫了半頁紙,劉純申老伴突然發心臟病了,非常緊急。他們一看,也慌了,連忙叫劉純申老伴簽字。劉純申連忙趕過去,到老伴身邊,對老伴說:「不能簽,你看都沒有看寫的是甚麼,簽甚麼字!」那人馬上收回紙,慌慌張張走出房門。
這邊,也叫劉純申簽字,劉純申不簽。劉純申說,你們就是拿槍來打死我,我也不簽,我是為你們著想。他們一看,也就走了。劉純申追著他們,連說兩遍:請你們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們走後,劉純申一看,收看衛星電視的機頂盒被他們偷走了。劉純申的老伴告訴她說:「那人是公安局的,當時要帶我走。」老伴質問:「你有逮捕證嗎?」他們就沒有這樣做。
這伙公安局的警察是開著民用車進入小區的,更隱蔽。
陝西省西安市法輪功學員高素玲給社區人員講真相
法輪功學員高素玲,家住陝西省西安市高陵區龍鳳園社區。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西安高陵區龍鳳園社區工作人員,一男一女,到高素玲家騷擾。
他們問高素玲還煉不煉功?要填表,要「轉化」(即放棄信仰),並要求配合他們的「工作」(實質是迫害信仰),說:「把你名字從名冊(即黑名單)上去掉,以後就不找你了。」還要身份證及電話號碼。
高素玲問:「你們是哪的?」男的說:「社區的。」高素玲問他叫甚麼名字?那個男的說叫張偉。高素玲讓他把姓名寫在紙上,也讓他寫上他的電話號碼。他就寫了辦公室的電話號碼:029-86951845,並說打這個號碼,就能找到他們。那個女的也寫上了她的名字:賈歡。
張偉讓高素玲拿出身份證,高素玲問:「要身份證幹啥?你們社區的人甚麼不知道?」只見張偉打開手機,查看後,寫了一些甚麼。高素玲就告訴他們甚麼是邪教──控制人的思想,教人幹壞事的,才是邪教,給他們講了「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還告訴他們文化大革命一結束,七百多個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斃了。
他們走的時候,高素玲送他們出門,並告訴他們記住:對人要真誠、善良、遇事忍讓。張偉下樓時,應了一聲,就走了。
堅信大法師父 直面騷擾人員
文:武漢大法弟子
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七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我正在學法(即閱讀法輪大法著作),我聽見有人敲門,我就到門前貓眼看了一下,有五、六個人,有的穿制服,有的沒穿制服,窗外還有三個便衣。他們說:你把門打開。
這時,我回到佛堂,跪求大法師父保護弟子,我的一切由師父安排。說完,我就到門那兒去。他們說:「你不開,我們就撬鎖。」我說:「你這是犯法,」他們說:「我們有搜查證,」我說:「你那證是假的,」他們就讓我看,我不看。他們要我在上面簽字,我沒簽。
這時,他們找來一個專門修鎖、賣鎖的人把我家門撬開了。他們闖進來,就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全搜走了。他們要拿師父的法像,我堅決不讓他們拿,後來他們就沒拿。
他們說:「你跟我們走一趟。」我說:「我憑甚麼去你們那裏?你們是哪個單位?」他們說:「是洪山區梨園派出所,你去做一下筆錄,我們就送你回來。」
他們就強行將我架走。到了派出所裏,上來幾個人,對著我,就大罵大法師父。我當時跟他講理,其中一個沖到我面前,大聲的罵。
這時,我站起來,對著他的眼睛,默念正法口訣,我默念了兩遍,這人就轉身走了。又上來一個,我又默念發正念口訣,這人也走了。其他人眼睛也不看我了,當時室內也安靜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就叫我到另一個房間,做筆錄。做完筆錄,要我簽字,我沒有簽。我也沒犯法,簽甚麼字?我不簽。他們說:「從你家裏搜來大法書、《明慧週刊》、宣傳資料、光盤等,你還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些就是犯罪,可以起訴你的。由於你年齡大了,免予起訴,我們送你回去。」
晚上九點左右,我就回家了。看是來勢洶洶的騷擾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就這樣當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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