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有病而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我身體很不好,患有多種疾病:頭痛、胃病、胳膊麻木、婦科病等,有一次我大出血,因流血過多,血紅素只有6克/dl,人倒在床上起不來,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得動手術,我不想動手術,就先回娘家住幾天。母親正在家看書,我母親以前一個字不識,我想母親不認字怎麼能看書,妹妹說:「姐,你也學法輪功吧,我們這幾個都在學。」當天小姪子就教我煉功,我連夜看大法書,第二天師父就開始給我「消業」,給我淨化身體,就這樣我接上了聖緣。我的病很快就全都好了,也不用動手術了,不久我就帶著大法書、教功帶回自己家學,丈夫看我的病好了也很高興。
第二年丈夫得了蛇盤瘡,我就叫他聽師父的講法,不久他的病也好了,這樣丈夫也走進了大法修煉中。我們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經歷告訴身邊周圍的人,告訴人們法輪功太好了,當時就有二、三十人來我家一起學法。
師父為我淨化身體
我初期學法時不那麼精進,一學法就睡覺,早上煉功起不來,學法時還頭痛,師父就幫我「消大業」。這天學法我又開始睡覺,我躺了一會兒就想:「起來吧」,但是就是起不來,丈夫在院內說話我能聽到,我在迷迷糊糊中喊他,讓他拖我起來他卻聽不見,我用力抬頭一看,彌勒佛笑瞇瞇的看著我,他就這樣一揮手打在我腦袋上,我聽到「撲通」一聲,我看見好像有個騎摩托車戴的頭盔一樣的東西掉在地上,還往外淌血,這時我再回頭看彌勒佛不見了,再看地上甚麼也沒有了,我的頭從此再也沒痛過,我悟到是師父幫我把病拿掉了。
還有一次早上煉動功時,我就開始肚子裏五臟六腑全都翻騰起來,痛得我直冒汗,我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本來我與遠方妹夫定好了今天到我這拿東西,我求師父今天別讓我妹夫來,他如果看見我這樣非把我送醫院,奇蹟出現了,不一會兒妹夫就打電話來說:「今天不去你那了,改天再去。」我聽了真高興,我的肚子一直痛到下午三點多,突然停下來了一點不痛了,身體變的那麼舒服、輕鬆,我想起師父的法:「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因為我真心相信大法沒去醫院,師父就幫助我「消業」,感謝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弟子只有好好精進實修,以報師恩!
魔難中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惡集團污衊、誹謗大法,開始發動對法輪大法的非法鎮壓,一時間陰雲密布,大家都不敢學了,當初的二、三十人只剩兩個人還在學。
有一天村長領著鎮上派出所警察六個人,到我家告訴我「天安門自焚」,我當時就告訴他們那是假的,不是真實的。我和丈夫、妹妹到北京去為大法講公道話,那天下著雪,我們打車到濱州,司機因為雪下的太大不去了,我心裏想:「怎麼辦?!」又問了一個司機,我說多給他錢,他很願意就把我們送到北京,我知道這是師父早就安排好的。到了一個地方,司機說:你們就在這下車吧,我再不能送你們了。我們下了車,看到前面有亮光就走過去,我問:「怎麼這麼晚還沒睡?」那人說:「等你們」。我看看鐘正好十二點,我在心裏感謝師父給我們安排好住的地方。第二天我們去北京還沒有走到地方就叫警察抓回來了。這次邪惡不想讓我回家,他們提前找人準備在村裏看著我。拉我們的派出所警察開車迷了路,怎麼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半路停車問一個過路的怎麼走,過路的人說:「你怎麼上這來了,你這樣走越走越遠了。」等警察把我們拉回家時都晚上十二點多了,村裏準備看我的人凍的受不了回家了,這樣我們也回家了。我知道師父早就知道邪惡不想讓我回家,就讓警察迷了路,這次又是師父保護了弟子,感謝師父!從此以後我也成了重點人物,走哪都有人看著,那段時間真是像天塌了一樣。
在巨大的魔難中,我依然慈悲的給有緣人講真相、證實法。一次我看見大隊外牆、村頭都貼上了污衊大法的畫報,我去拆拆不掉,到晚上我又拿水去刷濕了往下拆,我剛拆完轉到牆那邊,就有個人過來用手電筒照,我求師父保護弟子,我安全回家。
還有一次村長、書記來我家騙我到派出所有事,說是去說幾句話就回來,我丈夫和他們說話時,我趁機就爬牆頭翻到鄰居家,鄰居幫我翻了三家牆頭,我走脫了。前任的村長和書記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為了面子村長當時嘴上說好,其實心裏並不信,後來他得了腦溢血死了,死時才五十多歲,書記也被撤了職,兩腿得了壞死病動了手術,我知道這都是他們迫害修煉人、做壞事遭了報應。這個書記我後來又去給他講大法真相,這次他真的信了,兩腿也好了。現任這個書記,當時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還說甚麼:「誰也動搖不了我,我就認定了毛澤東。」還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我就經常送真相資料給他看,他老婆愛看書,最後也退了黨,再以後我做證實法的事就不那麼怕了,派出所來人騷擾他就叫他老婆趕快通知我躲一躲。還有一次兩個警察來我們村問幾個村民:「你們村有煉法輪功的嗎?」他們都說沒有,有個村民還勸他們別做缺德事,兩個警察沒吭聲走了。
修煉路上有師父保護
我們周圍村莊多,學大法的人少,我和丈夫每天出去放真相資料,貼「法輪大法好」的粘貼、掛條幅,同修送甚麼資料,我和丈夫就發甚麼資料,都是夜晚出去發,在農村村裏狗也多,有一次到一家門口,是高台階,我剛放一本小冊子,狗就開始叫,我轉身往回跑,忘了有台階,一頭栽下去了,丈夫過來扶著我趕快走了。還有一次中午吃飯時,我看工地上的人都去吃飯了,就去送真相資料,工地上有個小房子,我往裏一放,一條老大的狗竄出來撲向我,我急忙對狗說:「別咬我,我是來救你們的。」狗好像一下聽懂了我喊的話,轉頭鑽到車底下了。還有一次一位同修送了兩大袋子小《九評》,說是在我這放一放,那幾天警察抓的很嚴,很久也沒人過來拿,我說丈夫:「這麼多,放在家裏我也怕,我說咱自己去發吧。」我就和丈夫天天晚上出去發。可能有人把我告了,有一天丈夫不在家,來了兩個警察強行把我帶走了,直接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待了三天,我就開始不吃飯絕食反迫害,我說病了。過了幾天他們又把我轉到拘留所,警察審問甚麼我都不說,就說不知道,我心裏求師父給弟子演化病的假相,讓警察趕快放我出去。在拘留所裏和我關在一起的一個女犯人,我也給她講了真相,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身體健康沒有病,她也都相信,還說出去後也學法輪功。其中有個女犯人說我:「你不能出去了,聽說被判了一年。」我說:「警察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我求師父救我。過了四十二天後,師父安排家裏女兒、母親、妹妹、丈夫他們租了一輛車來看我,因為我一直絕食反迫害身體瘦弱,只剩八十多斤,警察怕我出事,就這樣把我放了,順利回家。
後來我家也開了朵小花建了資料點,因為我家離送真相資料的同修家很遠,這裏也有些人陸續開始學大法,煉的人多了資料跟不上,我們發的也多,師父告訴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我就跟同修商量我也要做資料,他同意了,就給我拿來打印機和電腦,我學的時候心裏很緊張,按鼠標的手都在發抖,害怕自己學不會,覺的自己歲數大,畏難各種執著心都出來了。同修耐心的教我,我心裏也在求師父幫我學會,我逐漸學會下載,又學會打印,開始的時候打印機一出錯我就害怕,同修說做資料用的紙要自己買,那時候很嚴,連去買紙都要查,後來小女兒去外地上班,每次回家都給我捎六箱、八箱的,同修也有給的,這樣資料點辦起來了。
世人明真相,三退保平安
好多世人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明白真相三退後,再看見我就跟我要資料,還送給別人看。鄰村有個老頭隊,我都去給他們送資料幫他們三退,他們都很願意看,還讓我以後有資料還去送。有個老太太我給她講真相,教她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還讓我給她寫在紙上回家背。
有個人以前是個村長,得了腦血栓,說話都流口水,手也不能動,我給他講真相,我問他:「你能聽懂嗎?」他點點頭,我說:「你是黨員嗎?」他又點頭,我說:「快把黨員退了吧,共產黨腐敗,『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聽明白了真相退了黨,還要了一本《九評》書,我叫他誠心念九字真言,等我後來再看到這個人時,他在大街上,我問他:「你認識我嗎?」他說:「不認識。」我說:「我給你書看,還給你退黨,你忘了?」他馬上想起來了,第一句話就問:「你帶書了嗎?」我看到他說話時不流口水了,胳膊也能動了,我想肯定是明白了大法真相得了福報,我讓他繼續誠心的念大法好,他點點頭。
還有一次我進到一戶人家,進門我說:「找個人。」這家老婆問:「你找誰?」她丈夫在炕上躺著,我說:「走錯門了。」我問她丈夫怎麼了,她說:「在醫院動了手術,昨天才出院。」我說:「大妹子,也許你們倆是有緣人,我告訴你們一個好事。」我講大法真相給他們聽,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宣傳,我說共產黨貪污腐敗,造謊言欺騙老百姓,你看連農村選書記拉選票又送禮、又送錢收買人心。我們村還給我送玉米種收買,甚麼都是欺騙,沒有公正,她丈夫說:共產黨得倒,我在醫院住院,村書記開著車跑到醫院叫我選他。老百姓心裏都知道共產黨的腐敗,我問他:你是黨員嗎?他說是,我就幫他退了黨。
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2]我知道自己肩負著救人的使命,很多世人也通過我明白了大法真相,世人都在覺醒。
經歷過痛苦與魔難,在大法修煉中,我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了走到今天,我從迷茫走向成熟,我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只有聽師父話,更加精進,繼續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做一個師尊的真修弟子,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