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學法、實修,我的心性在一點一點提高,於是和身邊人的關係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就說說我和自家親人的故事吧。
丈夫家是農村的,婆婆的生活、衛生習慣都不太好,以前每次她來我家,我都不停的數落她。有一次,我把婆婆氣得在地上打滾兒撒潑。還有一次,因為一件小事,我把公公婆婆氣走了,公公回去後病了一場。所以丈夫老家的親人都知道我脾氣不好。我不願意和丈夫回老家,回去了不幹活,也不愛與大家交流,我從沒覺的有甚麼不妥。
修煉以後第一次回老家,是給公公過七十大壽。那天所有的親戚朋友和村裏的人都來了,上百號人。主持人讓公公講幾句話,沒想到公公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他過去和我有矛盾,現在放下了。我像挨了當頭一棒,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在我看來,我們曾經的矛盾屬於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公公卻在這種公開場合揭開那道傷疤,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可是還得硬撐著陪伴來參席的親朋好友,沒人的時候自己偷偷哭了好幾次,想起來就窩火。但是心裏明白這是在去自己的面子心、求名的心。我一邊哭一邊用師父的法開導自己,並試著站在公公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公公不是惡意的,他只是想表達他放下了,他沒有意識到會傷害我。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不能生公公的氣,我要放下面子心,放下過去不愉快的一切,和公公婆婆好好相處。第二天,我調整好心態,就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和公公和顏悅色的交談,他很開心,完全不知道頭一天我經歷了怎樣的痛苦。
那次回家,我覺的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當個大小姐、局外人。有一天吃完飯我主動提出要洗碗。因為辦了招待,需要洗的鍋碗瓢盆很多,我站那一洗就是兩個多小時,累得腰酸背痛,心裏叫苦不迭。特別是看到丈夫他們在外面打麻將,就更不平衡了。晚上跟爸爸抱怨,說我以前哪做過這種活兒,說著說著又委屈的哭起來。儘管如此,後面我還是堅持洗碗,雖然怕苦怕累、不平衡、抱怨、委屈的心時不時會冒出來,但師父說修煉人在哪都是一個好人,我應該做好一個兒媳婦該做的事,所以為公公婆婆分擔家務、孝敬他們都是應該的。再說修煉人也不該怕苦,不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的,吃苦就能消業,師父講要以苦為樂。
就這樣近三年過去了,每次回家我都主動洗碗。現在吃完飯圍裙往脖子上一掛,樂呵呵的洗,洗完把灶台收拾的乾乾淨淨,一點也不覺的苦、不覺的累。公公經常讓我休息,我都會堅持和婆婆一起洗,這樣兩個人配合起來會收拾的很快,而且我細心,洗的乾淨。
二零二一年新年,老家待客,我洗碗時,有一次丈夫的表妹主動過來幫忙,有一次丈夫的姪兒媳婦來幫忙(二人均已三退)。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兒。現在的年輕人好耍,一般吃完飯就玩自己的去了或在院子裏打牌、打麻將。我很感慨,真的是大法弟子做的好,能把周圍的環境正過來,正如師父說的「截窒世下流」[1]。我更加感到修好自己責任重大,不僅是在證實大法,更是在救度身邊的生命。
隨著修煉,我的性格越來越隨和,心態越來越開放,不再像以前一樣自命清高,因內心瞧不起別人而把自己封閉起來,不願和人交流。現在我把丈夫的親人朋友也當作自己的親人朋友,和他們聊天開玩笑,去做客時,主動幫忙收拾,總是笑瞇瞇的,有合適的時機就講真相。有時拉著婆婆陪我在村裏散步(發真相資料),鄰居們看到我和婆婆有說有笑,都說我變化真大。
其實變化最大的是我公公和我丈夫。
公公勤勞能幹、內心要強,十分倔強。自從以前我把他從我家氣走以後,我們一兩年沒聯繫過,他跟婆婆說再也不會到我這來了。
修煉後,我經常給婆婆打電話問寒問暖,也會問候公公,讓他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婆婆生了幾次病,我主動讓婆婆到我們這裏檢查、看病,在我身邊休養,我給婆婆講大法真相,每天給婆婆讀法,婆婆看到我的變化,很相信大法。結果婆婆脖子上的囊腫和腰椎上的血腫都不疼了。我知道是大法消去了婆婆的一些業力。我讓婆婆回去告訴公公,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教人做好人的。
當公公和丈夫出現矛盾時,我總是開導丈夫,讓他站在公公的角度,去理解老人。公公屬於中國傳統農民,土地情節很強,種了很多地。為了賣菜,經常半夜三點就出門,拉一車菜,要下一個很大的陡坡。丈夫覺的這樣太危險了,就不想讓公公再種地了,想讓他們和我們一起生活。可是公公不同意。丈夫很生氣,覺的公公太自私,不為他考慮。他倆一說到這個問題就吵,丈夫氣得又吼又叫。我很理解公公,他在農村自由慣了,出門望見的就是廣闊的綠油油的田野,呼吸的是清醒的空氣。讓他放棄簡單寧靜的生活,困在喧囂嘈雜的城市裏小小的樓房中,出門滿眼是密密麻麻的車和人,他能舒服嗎?我對丈夫說:你孝敬父母,不是把父母綁在身邊,把你的好強加給他們。你知道他們真正想要的是甚麼嗎?還有你做事不注意方式方法,動不動就發脾氣就吼,老人接受的了嗎?有甚麼話好好說,你擔心父親的安全,那就告訴他少種些菜,特別是下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公公也會明白的,哪個父母願意給兒女添負擔呢?丈夫慢慢聽進去了我的勸告,不再強迫公公了。
二零二零年新年,我們邀請公公婆婆和我的父母一起到我這兒過年,公公高興的答應了。一大家人歡歡喜喜的過完年,他們回去了。可沒多久,公公腹部疼痛,吃不下飯,婆婆一隻眼睛也看不見了,我們就又把他們接過來了。這次公公婆婆呆了一個多月,丈夫帶他們看病治療,我抽空給他們讀法。我還給公公看《九評》視頻和電影《為你而來》。公公祖上前幾代都是地主,他的祖父被邪黨逼的跳江自殺了,他的父親母親在他幾歲的時候被活活餓死了。他看了《九評》說:這裏說的都是真的。公公在醫院檢查出來是腎上長了一個較大的囊腫,因當時疫情很厲害,醫院不能做手術,說要等到五月以後再看。我發現公公已經呆不住了,我知道他想農村的家了,想他的菜地了,考慮到婆婆的眼睛也基本穩定了,我建議丈夫先把他們送回去。丈夫不願意,想藉機把他們留下來。我勸他:公公的心不在這裏,你強留他,他心情不好,會影響健康的。於是丈夫把公公婆婆送回去了。後來我給婆婆打電話,問他們的身體情況,婆婆說公公的腹部再沒疼過了。我知道還是大法的神奇力量。
丈夫在我剛走入修煉的時候,激烈反對,不僅燒了我的書,用帶走孩子威脅我,有一次竟給公安局打電話舉報我。後來我意識到是我自己很多地方沒有做好造成的。特別是我因為丈夫對大法態度不好而不願意慈悲的對待他,更加深了丈夫對大法的誤解。當時我在認知上有一個很大的誤區:覺的丈夫不准我修煉,不尊重我的信仰,是在傷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是不可原諒的。如果我對他好,我就對不起大法。表面看我是為了維護大法,其實是在維護強大的自我。這也是當時學法不深造成的。僵持了一年的時間,我才開始意識到我的做法和想法有些不對勁兒,不符合大法對修煉人的真、善、忍的要求,師父讓大法弟子對實施迫害的惡人都要慈悲的勸善,去感化他們,而不是以惡制惡。我怎麼能不善待丈夫,而把他推到對立面上,去毀了他呢。其實丈夫一直是在幫我提高心性,一直在以這種看似極端的方式促使我向內找而意識到我的問題。徹底想明白後,我感到內心的堅冰一下子融化了,那層打著為大法的名義阻礙我對丈夫好的厚厚的殼消失了,我忽然感到這一年多的時間很對不起丈夫,其實他的內心是非常苦的。
我開始改變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樣凡事以自我為中心,只要丈夫不合我的意,就和他鬥氣、爭吵,而是儘量像師父講的中國傳統女性一樣溫柔、體貼的對待丈夫,發自內心的關心他、愛護他。雖然相處過程中依然有磕磕絆絆,但我始終牢記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人,遇到矛盾向內找,首先改變自己;多看丈夫的優點,多理解他、包容他。丈夫事業心很強,非常上進,以前我老是埋怨他陪我和孩子時間太少,總拖他的後腿。修煉後我全力支持丈夫,在做好自己的工作之餘,全心全意的陪伴、教育孩子,平衡好家庭中的各種關係,讓丈夫不再為家裏的事分心,能全身心的投入他的事業中。當他在工作中遇到煩惱時,我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他,讓他走正路,善待同事。就這樣,我們的家庭氛圍越來越和睦,丈夫也越來越依戀家,越來越尊重我。丈夫顯然把家庭交給我打理很放心,他時常誇獎我把孩子教育的好,也時常開玩笑說他是最有福氣的人。他的性格逐漸變的平和、冷靜、理智,不再像以往一樣暴躁、衝動、霸道了。特別是他對大法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感到他現在是從內心認可大法的,也是支持我修煉的,只是中國的殘酷迫害形勢讓他會有擔憂。
不久前,有一天我和家裏的阿姨(保姆)聊天,她真誠的說:雖然我沒有學法煉功,有時看你為人處世的態度和方式,我感覺我也在跟著你學,跟著你一起修煉(大意如是)。阿姨到我們家已經五年多了,她親眼見證了我從常人到一個修煉人的巨大變化,她明白大法真相,也三退了。
我覺的自己非常幸運,能在正法最後的時間裏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大法不斷的將我洗淨,師父引導我走在返本歸真的路,讓我身邊的人都能受到佛法的恩澤。
衷心的感謝師父,感謝大法。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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