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大年三十晚上,我跟往年一樣,向師父問好、上香,準備好了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因為按照當地習俗,家族中的晚輩和鄰居朋友當天晚上都要來拜年,有不明大法真相的,我都會趁此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可是那天,等到天亮,也沒來幾個人,我心裏很納悶。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去給老一輩的人家拜年,路上也沒遇到幾個人。後來一打聽,原來是有了傳染病,不提倡拜年了。
到了大年初二早晨,村裏廣播說武漢爆發肺炎,任何人不准外出、串門,並且封村、封路。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我跟家人都感到震驚,我心裏想,是不是大淘汰來了?這可怎麼辦呢?還有很多人沒救呢?家裏還有很多護身符和小冊子沒發出去,我得出去救人呀。但是丈夫陰著臉,阻止我,讓我在家好好看孩子,千萬別帶孩子出去。
那幾天,心裏又著急又無奈,於是想了個辦法,趁出門倒垃圾、買東西的時候,講真相、發資料。有一天,我讓丈夫在家看孩子,我去買東西,在路上,發了幾本資料,勸退了一個人,耽誤了一點時間。
回到家,丈夫非常生氣,問我:「去哪了?孩子哭,背著孩子到處找不到你,買東西怎麼這麼長時間?家裏的東西(指真相資料)都去哪了?」我告訴他說:「發給別人了,我出去救人了。」丈夫氣的臉色發青,舉起巴掌朝我頭上打,邊打邊說:「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氣死我,就沒人擋你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知道我跟你承受了多少嗎?」
聽了丈夫的話,我想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師父告訴我們,和常人發生矛盾,百分之百是我們的錯。那幾天村裏廣播一直在宣傳病毒的嚴重性,不讓外出、不讓串門,丈夫作為一個常人,肯定是害怕、有壓力的。
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於是,我拿起了書開始學法,但是靜不下心來,怕心時不時出來干擾我,腦子裏全是被迫害的情景。
當我學到:「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這幾行字非常醒目,「真正」兩個字更為明顯,我一下子明白了,我這不是沒有真正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嗎?沒有真正的實修嗎?沒聽師父的話嗎?
我找到了對丈夫的怨恨心和瞧不起的心,還有妒嫉心、顯示心、有求心和求圓滿、執著時間的心。於是,我開始發正念,清理它們,並清理另外空間干擾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現在我用善心、慈悲的心態對待家人,從生活上多關心丈夫,他也改變了很多,經常提醒我:「到點了,該發正念了。」
通過認真學法,看明慧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找到了與同修的差距,我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應該趕快抓緊時間救人。我找到村裏的幹部、黨員,給他們每人送了真相資料,他們表示會好好看一下。之後,我發正念清除路邊攝像頭背後不好的因素,把「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粘貼在路邊電線桿上,有的現在還在上面起著救度世人、震懾邪惡的作用。
有一次,在路上給一個婦女講真相,告訴她三退保平安,她說:「都這麼多年了,退這個幹啥?」我就跟她講貴州藏字石、「文化大革命」、「三反五反」、迫害法輪功、「自焚」騙局等,告訴她善惡有報,現在上天要滅它,曾經加入黨、團、隊就是它的一份子,天要滅它的時候,就要跟著遭殃,大法弟子可以幫忙發個退出黨、團、隊的聲明,請求上天把記號抹去,可以保平安。
她聽了,說:「好,謝謝你,推著車子陪我走了這麼遠。」我說:「多走點路不要緊,只要你明白大法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她說:「謝謝。」我說:「你就謝謝師父吧。」她說:「謝謝你師父。」我上車走遠了,突然聽她在後面喊:「也祝你長命百歲,祝你活到一百歲。」我為她明白真相而高興。
還有一次,我給超市裏的清潔工講三退,她說她沒退,不用退。我就跟她講武漢肺炎、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藏字石等,告訴她只有退出共產黨,才能躲過大劫難。她聽了之後,同意了三退。我剛要走,她又喊住我:「我有兩個閨女,還有幾個外甥,還有女婿、外孫、老頭子,其中有黨員、團員,外孫是少先隊員,你給他們一塊退了吧。」我告訴她必須明白真相,本人同意才行。她說:「我回家把護身符和小冊子挨家分分,叫他們明白,我家裏人都聽我的。」
我看著她口罩上方露出兩隻誠懇的大眼睛,就答應了她,幫她把名字對應的退黨、團、隊都記了下來,足足有十幾個。之後,她又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幫忙退掉。我說:「放心吧,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悟到世人都在盼得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現在無論在哪裏,我都隨身攜帶真相資料,在師父的保護下,救度有緣人。因為每一天都是師父的巨大承受換來的,我們要珍惜每一天,把每一天當成是最後一天。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