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臘月二十四日那天,是我們終生難忘的日子。我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我們才如夢方醒。我們找到了造就眾生、救度眾生的師尊和真善忍最高佛法。終於找到修煉大法返本歸真的通天大道!埋藏久遠的那個最珍貴的嚮往,今天,終於實現了!
我們夫妻同修感謝偉大的師父:是師父給予我們脫離塵世苦海修煉得道的大法,使我們明白:我們曾經都是天上的神,下世等待著創世的主、等待救人的最高佛法;人為甚麼有病?有苦?有難?輪迴轉世中,做了很多壞事形成了很多業力造成的。我們當人的目地就是得法修煉歸位。
一、師父救我們出苦海,給我們一個幸福家庭
我們家是中醫世家,常使用鬼門十三針,紮一些妖、魔、鬼、怪、狐、黃、鬼、蛇附體之類的東西。加上我們家供著各種佛像和不屬於神佛的塑像,所以家庭環境不清淨。由於行醫傷害了很多動物,它們就在我們家人身上報復。我們家真是沒有一天平安日子。那些年,我們家幹甚麼甚麼不順利,全家人身體也不好,真是活得苦、活得累、活得戰戰兢兢,唯恐災難隨時降臨,接連不斷的出邪事。
比如:我們辛辛苦苦糊好的屋頂棚,呼,一把火給燒了;我們打來的一垛柴,呼一把火給燒個精光;這都是那些火狐狸精幹的;我們挖地窖,地窖坍塌;我們找拖拉機拉土,拖拉機把人家的孩子絞進車轂轤下,差點被軋死;家裏養豬豬死,養雞雞死。
母親患有嚴重的胃潰瘍等多種病,我父雖是中醫,但他卻治不了家人的病,更治不了自己的病。他給別人看病去,路上,自己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後來父親倒在地爐子被活活燒昏死,醒來後,全身燒的焦黑,疼痛的在地上翻跳著哀嚎。他說:有幾個黑衣人把他按在爐子上不讓他起來,說:還沒燒好呢,再燒燒。就燒成焦黑的了。他昏迷一個星期後離開人世。這大概是他傷害過的生命向他討了命債吧。
就在我們得法前三天的晚上,我母親做了一個夢:看見一條像水缸一樣粗、有一里長的大蟒趴在院裏,頭伸進菜窖裏,身子還在街上,非常可怕。只見一位身穿白衣的高個子男人,用一把長劍把那條大蟒砍成了一段一段的,然後用火燒,把蟒肉燒熟了,化成水了。這是師父把禍害我們家的妖魔給清理了。
學大法後,師父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庭,我們老倆口、姑娘姑爺身體都很健康,兩個外孫聰明健康。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疫情期間,我們全家都念「法輪大法好」,平平安安的。
二、向民眾洪揚大法尋找有緣人
我們全家在大法中受益無窮,我和妻子就時刻惦記著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遞給有緣人。
我們和同修們一起到親朋好友家放師父講法錄像,或請人到我家看師父講法錄像,教有緣人煉功,幫他們買師父講法錄音帶、錄像帶、教功光盤和大法書。在村邊、路旁、小樹林懸掛法輪功的橫幅,讓更多的有緣人找到大法、走入大法。
我們這裏是山區,有些地方交通不方便,就騎自行車跑,一天跑幾十里路或百八十里。感覺自己年輕體壯,覺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心情快樂極了。每當有人得法時,我是多麼的興奮,萬分感謝師父又救下一個人來,又有人走入大法修煉了。
但是儘管大法弟子們多方面洪揚大法,我們這裏真正走入大法修煉的還是少之又少。特別是中共迫害之後,真正堅持下來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們山區這一帶得救的眾生就少,我感到內心非常慚愧!
三、修大法看淡利益,燒掉藥費欠條
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對利看淡了,也知道不失不得的法理。我接了父親的班,後來從鄉衛生院回家自己辦了個醫療點。
本來我賣的藥利潤就很低,有些病人買藥還總是欠賬,就是買幾片止痛片也要欠賬。一直把本錢都賒出去了。我也向他們要過,但都說沒錢給,我想再這樣辦下去,更虧損。我想一是他們確實沒錢給,再就是可能上世欠了人家的。我的祖先很多時候都是看病不收錢,給不給錢都為人治病,今天,我修大法了,為別人付出點藥費不算甚麼,算了,不要了。我也沒算多少錢,就把所有的藥費欠條全部燒掉了。永遠不再要賬了。
四、善待他人孩子勝過自己的孩子
妻子原本就是個積德行善的人,修煉大法後,更是善良。村裏誰家的孩子無人照顧,寄養在我家,她總是在衣食住行方面精心照顧,對孩子的態度非常和藹,唯恐孩子見不到父或母而傷心,唯恐凍著、熱著、餓著,勝過對待自己的孫子。但她從來不計較工資多少,她總是說:就算不給工資,人家找到我了,也得幫忙。
本村一位離婚的男子養著兩個兒子,大兒子上高中,小兒子上小學,和我大孫子年齡相仿。無人照顧,他就把小兒子交給我家照顧,別人誰也看不出,他是外人家的孩子,還認為是我們的孫子呢。妻子說: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2]。對待孩子好不好,頭上三尺有神靈。
有的老人無人照顧,其子女就找妻子去照顧,因為他們信得過她。對外人好,當然,對待我母親就更好了。我母親在世時雖然也修煉,但因為沒文化,對法理解有限,脾氣不好,說話很不講方式,免不了和我們發生些矛盾。妻子總是說:咱們是修煉人,要向內找,不要和老人爭吵。妻子在個人修煉上起到了表率作用。
五、在腥風血雨中師父保護我們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無論從我們個人修煉還是從救度眾生方面講,都增加了巨關巨難。縣、鄉、村幹部、派出所,搶奪、收繳大法書、大法錄音、錄像帶、光盤,強行逼迫大法弟子寫「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我拒絕上交大法書,拒絕轉化。他們還找來縣裏的記者,讓我配合做對大法誣陷的宣傳,我堅決抵制:法輪大法是正法,是高德大法,我是救眾生的,不能毒害眾生。為避免被他們迫害,我在山洞裏待了將近一個月。
為了救眾生,我和當地同修到各村散發大法真相。有多少次遇到危險,慈悲的師父給化解了。一次,夜裏同修開車到幾十里外的村莊發真相,結果,我們一出村,就有一輛警車尾隨著,我們快,它也快,我們慢它也慢,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就不住的求師父保護。一直跟出去幾十里,警車才算轉彎離開我們。
又有一天晚上,我自己步行出去發真相,一輛警車追了上來,直衝我而來,停住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不許你們迫害大法弟子。我出門時,故意穿了件破大衣,手裏還拿著個大棍子,好像個乞丐。我一邊發正念,求師父保護,然後突然轉身朝著警車走去,我對著警車用棍子在地上使勁喀喀的戳打,他們把我當成瘋子,開車就走了。又一次危險師父給化解了。
還有一次我在集市上,往電線桿子上貼「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被一名集市管理人員抓住了,他一手抓住我的手,一手打電話,向派出所舉報。我心裏說:師父,救救我,我不能被帶走。我使猛勁甩開他的手,撒腿就跑,他在後面追,跑出去有二里地,我也跑不動了他也跑不動了,不再追了,終於擺脫了他。
在山區,另外空間的干擾也是很大的。一次夜裏,我一個人騎自行車去幾十里外的村莊發真相,回來正是夜裏12點,大霧瀰漫,連幾米遠的距離都看不清。不能騎車前行,我只好推車步行,即使這樣,我也感覺意識不太清楚,就立刻打坐發正念,就隱隱約約看到一群不同形狀的影子朝著我圍過來了,一陣強烈的恐懼向我襲來。我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怕。這些深山裏隱藏著修行多年的妖魔,它們害怕正法洪傳被清理掉,所以就彙集來干擾我,不讓我發真相,我告訴它們:今天是師尊正宇宙的法,任何生命都不許干擾,我發真相救眾生也不許任何生命干擾。你們要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成為好的生命最好,否則我就發正念將你們徹底解體掉。發了半個小時的正念,那群生命也不見了,霧也漸散了,我一路上背著法,平安順利的騎車回家了。
六、疫情期間救眾生
去年過年期間,各村都被封了,不許出村,也不許隨便串門,不能出去發真相救人。我就利用拜年的機會救人,因為當時也沒有真相資料,我就在全村挨家挨戶的拜年,向他們拜過年後,告訴他們:瘟疫不可怕,神佛有眼,只要你們誠心誠意的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就能保命。為了等一家人出門,有時我會在門口等好長時間,差不多全村都走到了吧。
現在,正法形勢一日千里的向前推進,人世間正在降臨各種巨災巨難,並且還面臨更大的災難。作為下世前曾經和師父簽約的弟子,我和我的妻子,絕不辜負師父的救度和希望,絕不辜負眾生的希望,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向師父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