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在聽。不知甚麼時候一個中年人站在我身後,後來才知道他是居委會主任,氣勢洶洶的對著我吼起來,說法輪功是某教。我對那人說:「你吼甚麼?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組織中提到法輪功沒有。」那人一聽就跑到自己辦公室去了,我繼續講真相。過了好大一會,那人又回來笑呵呵的對我說:「你快走吧,不然你把我們的工作人員都轉化了。」我說那是你們的選擇。
上個月,居委會又打電話找我。到居委會後,一看原來居委會的人又換了,我給他們講真相,接待的人說:「是市裏書記叫找你的。」我問哪個書記、電話號碼給我,我跟他談。那人說你給寫個東西吧。我問一定要寫嗎?回答要寫。我說我不讓你為難。我寫了:「真誠待人,善念化人,忍苦為人,好報好人。」
過了幾天街辦要找我談談。家人接電話聽錯了意思,搞得有些緊張,因情況不明,我找到同修幫著發正念。我與家人一起到居委會,有兩人是街辦的,其中一人是甚麼主任。一見面就說,啦啦呱,聽說你人不錯,想把你從名單中抹去,免得以後影響子女。我說:「名單是一九九九年我自己報的,做人要說真話,我從不違背良心。再說當年九部委成立的氣功協會負責任的向全國人民首推法輪功強身健體。現在就因為某人一己之私折騰了二十多年了,連個紅頭文件都沒有,文化大革命也不過十年,而且是有紅頭文件的不是也錯了嗎?!現在的事情總有結束的一天吧。」
街辦的人說只是說說話,沒有別的意思。又過了幾天,打電話對我說區政法委書記要見我。我想看來這真相就得一級一級的講,機會來了不能錯過。我找同修切磋並發正念,同修提醒一定要用善,切勿激起負面的東西。街辦的人怕我不去先對我說,只是照個面一個小時就回來,不耽誤你接孩子做飯。
去了才知道原來去的地方就是我們說的洗腦班,掛個甚麼某某培訓中心的牌子。見面後,街辦的人介紹說這是政法委某書記,然後說我為人很好如何,私下裏還對我說他們說甚麼你聽著就行。我找個機會說:我自退休後不過問社會上的任何事,也沒興趣問。煉功只為有個好身體,我原來每週都得到衛生室拿藥,煉功二十多年了沒拿過藥。再說當年國家提倡的,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組織也沒提法輪功。我說我的朋友曾問我說你們煉法輪功達到的境界是甚麼,我說無私無我完全為他的生命,做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
這時那位書記也自言自語 說:「為他的生命,為他的生命。」
那位書記談了後,又換了一位主任也要與我談。這人說話別人都煩他,因為他說話語無倫次。我先聽他說,其實他說的甚麼我一句都沒記,我看出他的心思後說:「你現在很苦惱,原因是陷在一個思維怪圈中出不來。」他說你說的很對。我說法輪功創始人寫過一首詩:「世間人都迷 執著名與利 古人誠而善 心靜福壽齊」[1]。他連說好好很好,你得給我寫出來,寫上你的名字。我說寫我的名字不成剽竊了嗎,我也沒那個膽啊。寫作者名字他不幹,我寫了摘自《洪吟》。
因為預定時間到了,我說該說的都說了,家中有事,對不起,我得回家了。那位書記送我們到車上,門口的保安用異樣的眼神瞪著大眼看我們。
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放下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