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人他們雖然沒有被判刑、勞教,也沒有被綁架,可是他們面對中共瘋狂地迫害,看到的和經歷的是抄家、綁架、跟蹤、監聽、威脅、恐嚇,並頂著巨大壓力營救被綁架的親人、忍受著巨大痛苦也不放棄對真、善、忍信仰。在迫害二十二年中 我失去了四位親人。
1、大法給了我女兒健康和聰明 邪黨迫害使我女兒英年早逝
我女兒崔榕芷從小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四歲時失去了父親(已故),我們母女相依為命。我每天都擔心女兒的身體健康,有甚麼頭疼痛感冒的她都能遇到,我兩次帶她去瀋陽準備手術治療,給女兒看病的那個老教授錢武楊軍醫說:孩子太小,長大一點再看看。
女兒崔榕芷 |
有幸的是,一九九八年我與女兒一起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教人以真、善、忍為準則修心向善、使道德回升,祛病健身有奇效,女兒按真、善、忍要求修自己,做好人,使她身體健康,道德品質提高,修煉二十年,沒吃過一片藥。是法輪大法給她的健康和智慧。她學習名列前茅,從小學到高中她寫的作文都被列為範文,並獲得北京、清華、復旦等十所大學主辦的「中華杯」第六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入圍獎。中學畢業頒發的是優秀畢業證書。女兒畢業於吉林華橋外國語學院,畢業後在一家公司作翻譯,後來她又教英語,不管她在哪工作。她都是為別人著想,受到同事和家長的好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綁架、關押、罰款,上網通緝等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了六年,孩子想跟我通次電話都很難。
二零零一年上小學的女兒放學時看到八家子公安局副局長金升官,劉學彥、段愛軍(三十八)等人對我進行了非法抄家,她哭著拽著我不讓警察帶我走。
二零零六年,女兒在延邊二中時,和龍市國保警察兩人對我女兒進行騷擾,從課堂上將女兒叫走,強迫恐嚇女兒帶他們到我的住處,企圖綁架我。
上大學時國保趙志奎就去調查過,說女兒寫真相信。大學四年級時,女兒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全身抽搐,表面現象就是那種癲癇,醫生說癲癇是由腦外傷引起的。而我女兒沒有腦外傷,也沒有這個病史。可憐的女兒從小到大看到的是綁架、抄家、流離失所、騷擾,恐嚇。她是在這種長期的緊張、恐怖的氣氛中造成的,一次阿姨來我家敲門的聲重了些,阿姨進來了後,女兒身體就出現狀況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八家子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志奎夥同和龍市國保及延邊州公安局一行四人利用女兒的手機跟蹤、定位。到長春市紅旗街居民樓強行撬門非法入室綁架了我,並劫持到延邊。女兒馬上與單位領導請假,與家人一起回到延邊營救我。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明慧發表了《母親遭迫害 女兒控告元凶》的文章後,和龍市八家子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局長董立強(57歲)通過家人找我女兒,家人也給女兒施加壓力,追問此事,董立強讓我的家也參與迫害。女兒的戶口和工作單位不在此地,趙志奎、董立強卻死追不放,進行騷擾、恐嚇,對我女兒正常的學業、工作造成了嚴重的干擾;對我女兒的成長、身體的健康、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對我女兒的通訊安全、言論自由造成了破壞。
我二零一四年到戶口所在地辦護照手續(辦護照得通過當地公安局),他們遲遲不給辦,這次女兒又一次提醒我去辦護照,她說:媽咱們出國吧。看著她那無助、可憐的樣子,我心裏很傷心,女兒嚇的不想在這恐怖環境中呆一天,如果我的護照辦下來,我們早就出國了,女兒的最大願望是用她所學的專業施展她的才華。如果趙志奎、張文信不卡著我的護照,後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二零一八年五月六日乘坐延吉到長春7334號火車,親屬給我和女兒買了兩張臥鋪票,檢票時有工作人員還有兩個公安國保警察,其中一人說:不是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票是犯法。我們重新買了票。延吉車站很小,不到五米遠,就有兩次安檢與搜身,氣氛很緊張,女兒怕的都不敢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我們到家的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有人敲門,敲門聲音很大。女兒很緊張,我去開門,沒有人。當晚十點多,女兒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狀態就是全身抽搐, 120急救了近一小時無效。三十二歲的女兒於二零一八年五月七日晚十點三十分離世。
我那好女兒就這樣在被騷擾、迫害造成的恐懼和失望中走了。
2、父親修大法所有的病不治而癒,遭迫害含冤離世
父親因公負傷患有腦震盪後遺症(經常暈倒)、還有高血壓、肝炎、腰椎間盤突出、糖尿病等各種疾病,去了各大城市、各大醫院由教授專家坐診檢查,中西藥用了很多也不見好(因父親是離休幹部,到哪看病都是公費醫療)。後來他學了氣功,自己的病沒好,還給別人治病,最後自己都下不了床了。
一九九八年,父親有幸得了大法。那時他正在臥床不起,彎不下腰走不了路,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幾分鐘,父親就大聲說:哎呀,我身上有法輪在轉,哎呀,我全身都在轉,全身熱。並且馬上能下床彎腰穿鞋,走到錄像機前看。這法輪功就這麼神奇,誰學誰益,是師父在管他了,在給他清理身體了,幾天時間全身的病都沒有了,所有的病不治而癒。
大法的神奇展現在我父親身上,全家人都看到了。六十多歲的父親像年輕一樣,走路生風,身體健康,心態祥和,每天早早的就去把煉功場打掃乾淨,還買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在煉功場上洪揚大法。每天早晨很多人都去煉功。無病一身輕的父親,更是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
父親崔國明 |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殘酷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後,父親去銀行取500元錢,因親屬家的孩子結婚,要去參加婚禮。他在銀行遇到了八家子林業局「610」頭目張文信,張文信亮出他警官證,告訴銀行的工作人員不讓給父親取錢(註﹕警察沒有這個權力),張文信並沒有任何根據說:父親取錢是要去北京上訪。張文信的言行是在製造恐怖,本身就是在執法犯法。父親錢沒取成,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情緒很低落。
經過歷次運動的父親,本來就膽小怕事,被張文信這麼一恐嚇,再加上我被張文信網上通緝,長期流離失所,父親想見我又怕我被抓,讓我離家遠走。父親因此被迫離開了修煉,日日生活在恐懼當中,父親的壓力大,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在二零零七年的夏天,孩子們從外地回來,父親倚在門邊看他的孫女和外孫女吃飯,當時全身的力氣都用在那個門上。然而孩子們進來時門沒有反鎖,門開了,一米八高的父親整個人都被摔了出去,後腦摔到了水泥地上。當時父親摔的甚麼都不知道了,小姪女說:她們給爺爺念好長時間「法輪大法好」 爺爺才醒過來。他摔倒的地方水泥地上有個小坑,坑裏有血跡和頭髮,父親執意不去醫院,說過兩天就好了,到了第十八天,不修煉的家人不放心,帶著父親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說危險期已經過了,看了片子後,斷定這個人以經是不能說話了。因為沒恢復的那個出血點正好壓在那個說話的神經上,從醫學角度看,根本就不能說話了。而父親頭腦清醒,說話清楚。醫生看到後說:奇蹟!真是奇蹟!
由於父親不敢學法煉功,身體每況愈下。後來家人叫了120強行送他去醫院。抬他的時候,他拽著床不走,把床都拽離位了,其實,父親心裏明白,他所有的病是怎麼好的。住院期間,用了很多的藥也沒有治好父親的病。二零零九年凌晨,七十七歲的父親帶著恐懼和遺憾含冤離世。
當時由於趙志奎到處抓我,我不敢去醫院,在父親離世的頭天晚上去了醫院,父親躺在病床上,好像知道是我去了,冥冥之中他一直說著 一句話:「幫幫我、幫幫我」,當時父親說話已經不清楚了,我的心裏難過極了。好好的一個人被迫害的這樣。我跟父親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父親迫不及待的一遍接一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時父親多想重新站起來呀。
3、妹妹心臟偷停不治而癒,在迫害中恐懼離世
妹妹患有一種嚴重的心臟病,心臟偷停,一次在蒸包子的時候出現了這個狀況,甚麼也不知道了,這時正好家裏來人了,及時送到了醫院,真是太危險的。
妹妹也是在一九九八年學了法輪大法。學法之後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並嚴格要求自己,妹妹是做麵食的,她做的餃子、包子很受顧客歡迎。她選食材都是用最好的。她身體輕鬆,精神愉快,孝敬老人每天樂呵呵的,總是為別人著,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她那個心臟偷停病不治而癒,不知道甚麼時候好的,身體一點都沒感覺。
妹妹崔豔傑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打壓迫害法輪功後, 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妹妹來照顧老人和孩子。孩子在延邊二中上學,二零一一年八家子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志奎夥同和龍市國保警察李某及延邊州公安局一行四人利用手機監控跟蹤(妹妹和女兒手機被八家子公安局國保隊長趙志奎監控)來到長春。他們找到妹妹家的住宅附近,那時母親正在樓下,趙志奎認識我母親說是要租房子。母親回來說:下面有很多人在租房子。剛說完就有人敲門,說是派出所的,他們是跟蹤母親找上來的。
妹妹非常緊張的跟我說:姐可能是針對你來的。妹妹怕我再次被抓,拽著我讓我從所住的四樓陽台上跳下去逃走,前陽台我不敢跳,就拽著我讓我從後陽台跳,我還是不敢跳。這時外面的門被撬開了,妹妹嚇得面無血色。
趙志奎第一個衝進來,妹妹剛要說話,趙志奎先來一個下馬威:我知道你是哪的,叫甚麼名,幹甚麼的。當時我女兒上班不在家,他把女兒在哪個單位、做甚麼工作,像背課文一樣也背了一遍。
妹妹在這種恐怖氣氛中一句都沒說,這樣的事她已經歷過一次了。那是在二零零六年五月和龍市國保到延吉延邊二中,女兒上學地方進行騷擾,從課堂上將女兒叫走,讓給他們帶路回家去抓我,女兒嚇的拽著老師不走,他們就恐嚇女兒,不去就把這件事在學校公開。當時妹妹一個人在家,突然聽到有砸門聲,妹妹受到嚇的心跳喘不上氣來,開門看到是警察來抓我,幾個房間看個遍。
幾次經歷我被綁架的過程,妹妹每次都嚇得臉色慘白。後來,妹妹出現鼻子出血、牙齦出血。在我流離失所六年期間,所有的家務、老人、孩子都要妹妹一人照顧,我被綁架回家後,妹妹怕我再被騷擾,在房租沒到期的情況下就另租了房子,馬上收拾搬家。
連累帶嚇,妹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半年後(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妹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恐怖的迫害而含冤離世,當年54歲。
4、不下手術台的母親修大法獲健康、兩次目睹迫害、憂心離世
從我記事開始母親吃飯的時候特別慢,真是細嚼慢咽,就這樣還經常被吃下去的飯給噎住,半天也下不去。特別痛苦。甚麼時候把咽的飯都吐出來才行,喝水都不行。這個現象越來越頻繁,懷疑是長了甚麼東西堵的,後來就去了長春醫大醫院治療,檢查結果確診為賁門狹窄,需要手術治療。兩週後到手術那天,我們都在手術室外面等著,不長時間主治醫生出來讓家屬簽字:因為麻醉師發現母親心臟出現早搏,麻醉時有危險。當時我們兄弟姐妹誰也不敢簽這個字,最後決定還是保守治療。我們看到手術的醫生、護士一個一個都出來了,就是母親不出來。過後我們問母親,你為甚麼不出來,母親說:我跟醫生講,我的兒女都來了,又花了很多錢,你們還是給我手術吧,所以我就等著,再一看人都走了、沒人理我,我才下了手術台。母親求醫心切。
母親於秀華 |
母親回來後在一九九八年學了法輪大法。學法煉功後,不知不覺一切都正常了,吃飯也不噎了,跟我們吃飯的速度一樣快,這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母親高興的說:當年醫大醫院不給我手術,那時師父就在管我了,這功我一定要好好學、好好煉、聽師父的。
一天中午母親突然出現像腦血栓的症狀,話也說不清了,嘴也歪了,胳膊手都不好使了,我要送母親去醫院,母親說:不用,這不是病,我相信師父說的,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我睡一會就好了,你上班吧,我上班心裏也不踏實,下午三點我就回家看母親,兩個多小時之後母親一切都正常了,大法的威力真是妙不可言。第二天母親還去參加了一個婚禮,回來時高興的跟我們說:我全身輕鬆,全都好了。她還詼諧的說宴席上的美味佳餚她一樣都沒少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打壓迫害法輪功後,我與母親家是一個單元,同一層樓。幾次被非法抄家時,母親都看到了,我被張文信上網上通緝,流離在外,母親在這種恐怖的氛圍中,同時又擔心我的安全,當時母親臉色蠟黃,走路腰都直不起來了,大氣都不敢出。後來妹妹把母親接到了延吉。
二零零六年,原八家子公安局國保隊長祝吉成帶胡勝利等人去延吉家中騷擾。當時母親說祝吉成的妻子是我女兒小學的語文老師,女兒的作文寫的好。那意思是你不要再來騷擾了,你也有女兒。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趙志奎夥同和龍市國保警察李某及延邊州公安局一行四人來長春利用手機監控跟蹤母親找到了妹妹家,撬門破鎖,七十多歲母親被這突如其來事,嚇的渾身顫抖,當母親知道趙志奎是來抓我的並要帶我走時,母親帶著哭聲質問趙志奎,你要把她帶哪去?她做甚麼壞事了?。 趙志奎沒有回答。那時母親的身體狀況就不好。
二零一五年訴江後,當聽到訴狀都被兩高返回到本地時,看的出母親壓力很大,同時又擔心我的安全,不讓我離開她,一時看不見都找我。母親帶著這種恐懼和擔心二零一五年八月離世,終年八十歲。
二十二年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何止我這一家,真是數不勝數。記得有一個大姨長年哮喘,早期學了法輪功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七十幾歲的人白裏透紅,走路像年輕人一樣,都讓人認不出來了。可是迫害開始之後,你們用她兒女的工作來要挾她,可憐的老人,為了她兒女們,不煉了,沒過多久這位老人就離世了。你們這不是在害人嗎?
我的親人都被你們迫害走了,今天我把親人遭受迫害的事實和經過寫出來,意在請和龍市八家子林業局「610」頭目張文信、公安局國保隊長趙志奎以及還在參與迫害的警察,你們是應該清醒了,不要再迫害善良,不要再助紂為虐了,不要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了,你們迫害的都是無辜的好人。你也不要說為了「工作」,是上邊叫你這樣幹的,不管是誰幹了甚麼事,你自己都要負責的,沒人替你買單的。迫害法輪功的幫兇周永康、王立軍,哪個官不比你大?不也都是鋃鐺入獄了?誰給他買單了?自己欠下的債要自己還。你們現在還能有幸聽到真相,看看你們身邊的局長:董立強、同事段愛軍、杜克琴,他(她們)想聽都沒有機會了。做的壞事不但害了你們自己,連十幾歲和孩子、妻子都跟著遭殃。當真相大白的時候,一切都晚了,誰還會有這個機會呢?真心希望你能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家人、為了你的子孫後代,停止迫害,抓緊機會將功補過。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吧!機緣不會總有的,別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