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儘管我在紅塵苦海中漂泊了四十年,可腦海中似乎總有一個模糊的記憶:我的家在天上,那裏有我的親人。可我為甚麼來到了這裏?有時好像也很想回到我的那個家,並尋找讓我回家的方法。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也沒人告訴我怎樣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但我似乎相信有一天,會有位世外高人來找我,並帶我走上回家的路。這個想法一直旋繞在我的心中,但從未向任何人透露。
二零一二年底,我在網上遇見了一位網友,後來得知他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在他的網上有許多修煉者的神奇故事,一般人難以相信,可我卻很感興趣,也相信。那時我閉著眼睛可以看到一些東西,問了許多人,沒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都說不清楚。我就問了這位網友。由此,他便給我講了他的修煉經歷,修煉中出現的奇蹟,中共為何和如何造謠誣陷法輪功,及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和打壓。他說,他的師父就是傳說中的「轉輪聖王」,還講了神奇的優曇婆羅花等等。
我聽的入迷,很自然的就和他說了我生活中的魔難和遭遇,處於苦難中的絕望,也講了我心中的那個嚮往──脫離人間,回到天上。於是他說:「你跟我一起修煉吧,只有修煉才能回你的家。」我卻說:「等我找到和師父的緣份,我就跟你一起修煉。」
慈悲的師父看我還這樣迷,就順著我的執著,讓我找到了我所要找的答案。我興奮的對他說:「我找到答案了,我跟你修煉!」
他把電子書傳給我。可是我的思想業太大,看書的事被我拋在腦後忘記了。我知道大法好,不喜歡邪黨,這是真的,因為中共對老百姓從不說真話,所以當他告訴我退黨保平安時,我很痛快的答應「三退」。
師父看我不悟,就繼續點化我,「他想修煉,所以,發出的這一念是最珍貴的。佛教中講佛性,佛性一出,覺者們就可以幫他。」[1]
一天我躺在床上想睡午覺,可腦子是清醒的,又看見畫面了:從窗外飄進來了一枚方印,越飄越近,飄到我面前時一下成了古代的那種捲筒畫卷,慢慢畫卷展開來,裏面出現了古代的那種繁體字,豎排從右到左一行一行給我看。可我一個字都不認識。畫卷又重複出現了一次,可我還是沒看懂,一著急,眼睛一睜,甚麼都沒有了。
好奇心又讓我去問那位法輪功朋友。他就放了一個視頻給我看。視頻內容好像是說宇宙有劫難,眾神下走……沒看完網絡就斷掉了。
一段時間,我身體出現了以前的那種眩暈,走路往一邊倒,我也不管它。奇怪的是,不知道怎麼我又不暈了。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的心臟突然狂跳不止,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家裏沒人也沒藥,我很害怕,絕望的告訴了這位朋友。他讓我求大法師父,我猶疑不決,他問:「你有別的辦法嗎?」我說:「沒有。」他說「既然沒有為何還不趕快試試,求師父救你!」於是我就在心裏誠心的發出一念:「轉輪聖王,如果我和您真有緣的話,您幫幫我吧!」就這麼一念,過了一會兒我的心臟就不難受了,心跳也很快趨於正常。半夜感覺有股氣流在身體裏轉,熱的我把被子都掀了。
第二天,感覺兩眉之間有東西在往腦子裏鑽,往起聚。我又去問他,他說:「恭喜你,師父收你當徒弟了,給你開了天目。」我問:「天目是啥?」他說:「你看書了嗎?書中有答案。」
從這天開始,我打開了《轉法輪》這本書。在書中找到了我要找的師父,解開了我多年的疑惑。我終於得法了!
得法不久的一個晚上,做了個夢:在一個大院子裏停著一艘金色的大船,我站在那裏像個孩子一般樂的直蹦,口裏喊著:「船來了!船來了!」學法知道了那是師尊救度眾生的法船。我終於蹬上法船,要隨師尊歸航了。
修煉
剛剛得法的我,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吸引,淺顯的文字講出了人有魔難及其原因,我從疑惑到信服。那種從小養成的好奇心,求知識探索的心,讓我不停的看書,學各地講法,跟著師父的教功錄像帶煉功,學著老大法弟子樣子發正念,也隨著同修的引導上了明慧網。通過明慧網了解了更多大法真相,和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的眾多案例。我邊看邊哭,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殘忍的事,就因為要做好人,要修煉。
我直接把翻牆網址發到了我的網絡空間裏,我要讓世人都知道真相,知道邪黨的惡毒,修煉者的慈悲和善良。我也學著像老同修那樣跟人講大法真相,勸人三退。那只是對大法的感性認識,還覺的自己根基很好,修煉的不錯,並沒有理解修煉的實質。在人心和長期黨文化形成的觀念中,那種強勢,控制心,爭鬥,向外看,戒備心,猜疑心,妒嫉,面子心,以自我感受為中心,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造成自己和同修之間的矛盾不斷,還以為我在幫同修歸正,自己做的對。
師尊看我不悟,直接點化我。一天早上,我剛睡醒,就在床對面的牆上顯現出一個動畫皮影戲,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小皮影人正在打鬥,一個拿矛,另一個拿盾,打的很激烈。我馬上知道了,師父是告訴我矛盾中我沒向內找,在向外推,找別人的不是。
師父說:「修煉人和常人之間的這個區別呀,從表面上看沒有任何區別。不是說修大法了,今天你就是像個神一樣。形像上沒有變化。你走在神的這條路上,唯一的變化就是,你與常人在思考問題的方式上不一樣了。有人在修煉上看上去很精進,也在學法,也在煉功,可是哪,不向內找。不向內找啊,大家想想,那不就是常人嘛。常人誰向內找啊?常人哪有向內找的?碰到任何矛盾,我得想想我自己哪錯了,真的想明白了,跟人家說聲對不起。如果你在中國,人們會說你是精神病,因為整個社會的道德都被邪黨給破壞了,常人他不會這樣思考問題,碰到矛盾都互相在指責對方,最後就越來越激化。作為大法弟子不會這樣。」[2]
師父的法一遍遍在洗滌著我的身心,我開始學會道歉,學會不去指責別人,當自己覺的氣憤,委屈,難過時,都會想想自己到底哪裏又錯了,又沒考慮別人的感受了。網絡讓我有機會了解真相,得法,被救度,但就像師父講法中說的:「這個社會已經亂了,那個網已經是甚麼不好的東西都攪在那裏,簡直是像魔鬼一樣,在周轉著,甚麼東西進去都攪在裏邊、混在裏邊擾亂社會、人心、道德、傳統,改變著人的生活狀態,魚龍混雜。」[3]
我初學的時候修煉狀態一直不好,除了偶爾用計算機筆記本學法外,多數時間都是泡在網上唱歌,聊天,看常人的東西,還為自己找藉口,說要和常人結緣,好講真相,學法也靜不下心來,一上網就是大半天,家務事,孩子,甚麼都不管。師父多次在夢中點化我:在泥水中我弄得髒兮兮的。明知道不對,可還是改不了。直到有一天,我上班去了,丈夫回家後看到家裏飯菜都沒做,一氣之下,摔碎了我的筆記本電腦,打電話到我公司,在電話裏一陣怒吼和謾罵。當時,那心裏的滋味別提多難受了,怨恨,委屈,詛咒,面子心,都出來了。
回家後,我沒和他吵,忍著心裏的火,靜下來,找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電腦沒了,手機上還有電子書,看完師父二零一四年講法後,我萌生一個想法:「我想要書。」我對著空中喊:「師父,我想要大法書,我要《轉法輪》。」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給我做了安排。我在網上又認識了一個新學員,他也是在網上得法的。他問我:「要書不?我有書。」我樂壞了,問他書哪來的?他說,那年他去香港玩,香港同修半賣半送的。他說他剛好出差,路過我所住城市附近,給我帶了過來。我樂壞了,高興的不知道說甚麼好,就把這事告訴了引導我得法的老同修。他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別被邪黨特務鑽空子。我說:「為了得到書,就算有被抓被關的危險我也不怕,得法是我今生的根本。」
我如願以償的請到了師父的《轉法輪》,還有幾本其他講法。有了大法書後,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精進。我開始慢慢的離開了網絡,回到現實中來,跟朋友、親人、同事們講真相,走到街上給路人講真相。自己用空白書籤,寫九字真言送給明白真相後的常人。就這樣「巧」:我在路上碰到了當地的同修;在公交車上碰到了住在我附近的同修,再後來,我自然就進入了學法小組,和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發正念,講真相,有了正常的修煉環境,開始正式修煉。我的老同學和媽媽先後也走入了大法中修煉。
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中,兌現著自己史前誓約,我深深的知道。我能從得法走到今天,一切都離不開師父的安排、保護,離不開老弟子同修講真相中的無私付出和幫助。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走到今天,堅持修煉講真相的老同修們就像棵參天大樹,他們把希望的種子撒給了新學員和等待得救的世人,喚醒了我的神性,讓我得到宇宙大法,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感謝老同修們在風雨中的喚醒和幫助!
我會和老同修一起,繼續共同精進,傳播真相,讓更多的世人從紅魔邪黨的謊言中醒來,走向未來。雖然這條修煉的道路很艱辛,不管道路有多遠,時間還有多長,我都會跟隨師父引導的路一直走到圓滿。
以上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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