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走進修煉已有二十年,從小跟著爸媽一起學法煉功,畢業後有幸進入媒體工作,以下是我這一年多來的修煉心得:
一、轉變思想否定舊勢力安排
去年三月開始,中共病毒襲擊到美國,使美國地方政府也開始使用「半封城」的政策,一瞬間,紐約猶如死城,除了我們媒體人員依然上班外,路上幾乎不見人影,於是安排給我的第一個考驗來臨。
由於「半封城」,公司沒有規定大家都要到台裏上班,待在家也行,但我知道自己在家是非常沒有自制力的人,這讓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到公司工作。由於路上行人稀少,無家可歸的遊民越發突出,平常也沒特別把他們當回事,但那陣子卻覺的好像走到哪裏都是他們的身影,有些甚至行為怪異,使我不自覺害怕起來。
有一天的早上去公司的途中,一個怪異的人擋住我的路不讓我過,甚至拿手上的東西往我這裏丟;而當天晚上在等公車的時候,還碰到奇怪的人做著奇怪的事,一天內發生兩件事讓這顆害怕的執著心達到最高點,心裏想著:「反正台裏也沒規定大家一定要到公司工作,要不我還是待在家吧?」恐懼的心情在我不斷向內找後,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不對啊!都知道自己沒辦法在家工作,這不就是舊勢力安排要我越來越放鬆嗎?在台裏還能跟著大家一起工作、學法和煉功,難道師父會希望我因為一顆怕心而鬆懈嗎?這絕不會是師父安排的路!是舊勢力!」以前對「舊勢力的安排」這件事懵懵懂懂,也不知道怎麼否定,而這一次好像突然能明白了舊勢力的安排能有多麼細緻,細微到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只要不對了,就是承認了它們的安排,甚至跟著它們的安排走了。
也在那時候剛好讀到了這段法:「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1]師父還說:「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1]「半神文化是有內涵的,相由心生也有這一層意思。因為人在社會環境中有自己的一個範圍,自己的情緒會影響自己的事。」[1]
讀到這段時感到震驚,一直不放的怕心而導致周圍的空間場發生了變化,都是因為自己的心不正,而使自己的情緒與周遭環境跟著被帶動。從那時起加強自己的正念,走路時也不聽流行樂,只聽神韻交響樂,甚至在搭車時也抓緊時間多學法。
一直持續到四月,內心的害怕是淡了一些,但知道沒有完全放下,走在路上依然能遇到很多其他同修都不會遇到的怪人,有對著我咆哮的,甚至還有跟我要錢時撞我的,一次一次累積著我對他們的厭惡,從剛開始的害怕到最後轉為又怕又恨,覺的這些人就是仗著自己有政府養,好吃懶做就算了,還在路上亂嚇人等等,負面情緒越來越多,而自己越負面,就更容易遇到這些別人都遇不到的事。
某一天晚上,當我想著隔天又是一個工作天,去公司的路上又是那條特別多怪人的路時,恐懼再次攀升到我手腳發慌的程度,也在那個當下馬上決定學法,不應該任由害怕的情緒困住自己。打開《洪吟》,讀到《圓滿功成》:「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2]。看到倒數第二句時內心產生了疑惑,「慈悲看世界」怎麼在遇到這些事情後還能慈悲看世界呢?於是我再重新讀了一遍,僅只讀了第一句「修去名利情」的那一剎那豁然開朗,啊!就是要修去名利情啊!我開始向內找,在這件事中是否觸動到了自己對「名利情」的執著?在自己的觀念裏,覺的他們就是懶散的廢人,而自己每天勤勤懇懇的工作,我看不起他們,我對我的人生負責多了,這是「名」,同時也是「顯示心」;我覺的他們好吃懶做,大家辛苦賺錢工作還要養他們,他們根本佔用社會資源,這是「利」,也是「妒嫉心」;而以上種種的害怕、氣恨、難過、失望又全部都是「情」。
想到這裏,身上承載的重量突然輕了一半,雖然不是完全不怕了,但好像更可以明白怎麼轉換自己的想法。隔天在去公司的路上不斷的背著師父的這段法:「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3]背的時候正念越來越強,是啊!到底還有甚麼好怕的呢?
而在背第一句「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3]時也讓我想到一個故事,在三月初我跟幾個同修一起在外頭散步,有一位西人女士在對街看著我們,等我們穿過馬路經過她身邊時,她叫住了我們,說:「你們從哪裏來的?我看到你們身上有很強的能量。」想起這件事時內心激動不已,是師父那時就安排好的,就是要提早告訴我甚至鼓勵我,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都是這濁世的金光,一切都不必害怕,只要我做好三件事,師父的法身都看著。
二、修去嫉妒心
害怕遊民與怪異的人這件事暫時告了一段落,五月開始,緊接而來的是另一個心性關。因為疫情的關係,為了避免常人不理解我們,台裏都會要大家在搭電梯時戴口罩,也希望下班之後沒事的人可以早一點回家。只是一次次的看著很多同修不管不顧,想幹嘛就幹嘛,甚至在別人提醒的時候還露出一副「你也太無聊了」的表情,內心的憤怒逐漸升高:我們都知道大法弟子不會有事,但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好好配合呢?
其實邊生氣的同時也非常懊惱,自己為甚麼就忍不了呢?到底是要我向內找甚麼呢?跟其他同修們交流這件事時,其中一個同修提到:「嫉惡如仇,它就用了『嫉』字,對於惡或不好的行為看不順眼,不順眼就是一種嫉妒心。」是啊!就是嫉妒心!嫉妒別人為甚麼可以為所欲為,自己卻必須乖乖配合,與此同時又在學法時看到師父說:「有嫉妒心的人看不起別人」[4],好像又再更進一步的認識,除了有嫉妒心,自己竟然還看不起別人!而看不起別人其實就是覺的自己比別人好,也是一顆顯示心!彎彎繞繞還是這兩顆心絆住我最深。
到了六月,美國出現了一些暴力運動。因為自己在美妝頻道這個項目工作,本來也不覺的這個運動跟我們有關係,這時才發現美國的年輕人早就被這些極左思想荼毒的不像話,所有網紅,所有美妝品牌都要在社交平台上做宣示,說自己支持這個運動,如果不表態,就會有一群人瘋狂的、沒完沒了的攻擊你、批鬥你。當然我們的頻道不會做這些表態,於是我們成為被攻擊的一大對像,尤其自己是社交平台的小編,首當其衝的成了最直接、最第一時間接觸到這些負面訊息的人。我的情緒一度崩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時真的覺的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場美國版文革。
同時我開始思考,那「忍」到底是甚麼呢?我怎麼遇到事情就忍不下來,就覺的氣恨、委屈了呢?也在那時學到了這段法,師父說,「其實你連一般的忍都沒做到。你自己坐那想能忍,那甚麼都不是,那是空想。」[5]
師父的法「其實你連一般的忍都沒做到」[5],重重擊在我的腦海裏,我自以為是的「忍」根本甚麼也不是,完全沒做到忍。我開始回想韓信的故事,才發現韓信在被流氓挑釁時的第一個反應是「我砍你腦袋幹啥?」一個人要真的不動心不在意才可以發自內心說出這句話啊!因為這件事在他心上根本構不成一個問題。想到這裏我突然明白了,原來「忍」就是「不動心」,我一直以為,發生一件事後自己很生氣很難過,可是我逼自己忍下來,不要衝動行事就是忍,其實真正的忍根本是心一點都不動。也因為這樣我開始思考,到底要怎麼遇到矛盾時能很坦然的面對一切、做到不動心呢?但問題在心裏繞啊繞,想不到答案,這件事也就在我心底暫時擱著了。
三、修去色慾心
七月,因為種種事情的發生,能感受到美國這個地方業力越來越大,人的憤怒也越來越強。與此同時,無差別攻擊事件也越來越多,我知道,三、四月那時「怕遇到怪人」的這個關還沒過完,這次是要再去一次執著心了。剛開始也非常害怕走在路上會遇到甚麼事,但同時也不斷加強發正念清除自己思想業,對於這些人的怨念也一次次減少,還能往好的方向想,甚至去看到他們的優點。
直到有一天跟室友一起去上班的途中,與他聊到共產邪靈是怎麼侵蝕美國的時候,我感受到自己的憤怒與怨恨又再一次上升,果不其然,因為自己思想變的負面而使周圍的場發生了轉變,前方等待著我們的就是一個怪人的出現,那個遊民想跟我們要錢,室友擺手說了聲抱歉後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他突然大力的推了我室友一把,但我們沒有理他繼續走,此時他又重重的踹了室友一腳,我的恐懼再一次攀升到最高點,甚至到了公司,心都還緩不下來,也非常對不起室友,如果不是我思想變壞,說不定根本遇不上這件事。這件事發生沒多久後,公司附近發生了無差別砍人事件,一下就覺的自己不行了,我太害怕了,每天上班下班都是恐懼與折磨。其實我怕的一直都不是被傷害或者是死亡這件事,我害怕的是發生這些事之前的種種不確定感,這個不確定的過程是最讓我害怕的。我開始向內找,到底為甚麼會是這個狀態。
有一天聽同修交流說,有另一個同修出現了中共病毒的症狀,甚至還進了醫院,交流的那位同修去了解原因,發現這位進醫院的同修內心多少還抱著「都還是會得(病毒)的吧」這個心,於是他就有了這個症狀。在這一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不也是這樣嗎?雖然知道大法弟子都有師父保護著,基本上不會遇到甚麼事,但我心裏總是想著「雖然不會這樣隨便就死亡,但被打被揍被騷擾還是有可能的吧」,我潛意識裏追求了,於是這些事情就來了。
也是在同一天,另一個同修交流到她之前在中國,因為色慾心沒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而被抓進勞教所的故事。我怎麼就沒想到是色慾心呢?就算是一點點的執著,舊勢力抓到了都要把我們拉下來,甚至迫害我們啊!我開始回想,發現從以前「不害怕結果卻害怕過程」的這顆執著心,本身就是一顆強烈的依賴心,不管結果好壞,就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幫我處理完這些障礙,讓我可以安心的、不讓心裏七上八下的過日子。而「害怕怪人」這件事從剛開始的只希望有人陪我走那段路就好;到後來覺的好像要男生陪比較安心;甚至到最後它已經在我心裏構成一個明確的形像了,就是希望有一個又高又大的男生來保護我,而這個形像其實就是那陣子追劇中的男主角的樣子。
一直都知道追劇不是一件好事,但這次讓我警覺到因追劇形成的色慾心已經影響我太深了,深入到日常生活中,如果不是因為同修的交流,我可能根本不會意識到這件事與色慾心有關係!也難怪在四月讀到《洪吟》〈圓滿功成〉而悟到要修去名利情時,那時覺的「情」就是對這件事情的害怕、氣恨和難過等等負面情緒就是「情」,但當時總覺的還沒找到點上,這次是實實在在告訴我,這個「情」就是「色慾心」啊!於是我開始戒掉韓劇,甚至在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後,開始覺的「情」這個字是一灘泥沼,是一團很黏膩的物質在阻礙著我,黏的我渾身不舒服,心想「情」到底怎麼去掉呢?這時讀到了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法會講話》中的講法:「我告訴你們是這麼回事的時候,你們就多學法。正念越來越強的時候,當你真的是慈悲眾生的時候就不會再有情來困擾你了」[6]。
於是我開始加大學法量,除了原本的組內學法、搭車的時候學法外,下班之後我會再學一講法,甚至假日還有幾次一天學了四、五講《轉法輪》,就這樣大量學法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空間場都不一樣了,「情」帶來的黏膩感也不見了,甚至思想變的更開闊廣大,空氣也都清晰了,心裏非常震撼,學法的威力真的非常強大。
四、修去安逸心與對「忍」的認識
到了十月、十一月,又漸漸開始鬆懈,雖然平常都還是固定學法煉功,量卻沒那麼大了,學的時候也沒那麼專心,就算想要像以前那樣學法,也會告訴自己「哎呀,那下禮拜再開始振作吧!一個禮拜總是新的開始嘛!」但到頭來只是一拖再拖,無法精進起來,也開始聽起流行樂。
到了今年二月,突然有一念,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不行,不精進的這幾個月彷彿人生過的太順遂,甚麼關都沒有,也沒有向內找去執著的機會,我開始感到緊張,是不是師父不管我了?覺的必須要好好振作,好像僅僅是這樣輕輕的不含雜質的這一念,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想精進的念頭出來後,我決定當天實行,不再拖延,想辦法提升自己學法煉功的時間,甚至也多加了發正念的時間來清除自己的思想業。
就這樣,精進的過程中我開始出現病業關,身體上半身腰酸背痛到不行,不能好好坐著、站著,連躺著都不舒服,可是我的心裏卻是開心的,「啊!師父開始管我了!謝謝師父!」雖然整個過程痛苦不堪,不管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每一個姿勢對我來說都是折磨,甚至連煉第四套功法在「隨機下走」時,臉部表情都是痛到齜牙咧嘴的狀態,根本蹲不下去。我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前幾個月不好好學法煉功而累積了太多的業力,使我現在必須承受它,但心裏依然是開心的,知道自己一定能過,對師父也充滿感激。
身體持續痛了一個禮拜,也在此時,發薪的日子要到了,但因為發薪的那天碰到了中國新年,台灣的銀行會休息五、六天,如果沒在新年之前拿到薪水,就要再等一個禮拜才能收到,所以心裏一直希望薪水可以提早到,不要碰上過年。由於這個執著太重,果然薪水沒有提早來,必須多等一個禮拜。因為之前有一些款要付,那時我的存款裏基本上已經沒錢了,所以一聽到薪水沒來,還要等一個禮拜,加上身體又在消業,種種的不順讓我的情緒在那一瞬間爆發,忿忿不平,甚至氣到想把身邊的東西都砸碎,負面思想大量湧入:「我一直都沒有追求要拿多高的薪水,就算剛開始加入媒體薪水不高我也從不抱怨,因為知道我們是在救人,只要薪水能讓我活下去不跟家裏要錢就好。但為甚麼!連這麼小的『不要拖薪水』這種要求都做不到?我只是想活下去都不行嗎?我只想要正常的生活也不行嗎?」
跟同修聊天時我說:「我覺的大概是從去年開始,因為疫情,接著發生黑命貴再到美國大選,我們從沒有過一天正常生活,到現在消業然後又遇到這件事,我好像已經憋太久了。」同修問了我一句:「但你怎麼反應那麼大?」當時的我回答不出來,但自己知道,其實在心裏不斷抱怨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一直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我只是想要正常的生活都不行嗎?」細想後才發現,這背後隱藏了一顆非常強大的安逸心,儘管不是追求大富大貴,只是想要一個平凡的生活都是一顆很重的安逸心。
師父說:「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7]
我不正是這個狀態嗎?就是想要舒舒服服的修煉啊!這時又突然回想起幾個月前,一位同修知道我是個懶惰的人,他跟我交流時說,他讀《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時讀到:「人的魔性是惡,表現為殺生、偷搶、自私、邪念、挑撥是非、煽動造謠,妒嫉、惡毒、發狂、懶惰、亂倫等等。」[8]他說你看,魔性代表著這麼多非常嚴重的事情,而懶惰就藏在裏面,表示懶惰也跟它們一樣嚴重。聽到的當下其實非常震驚,自己讀過這篇文章許多遍,甚至還會背,卻從來沒意識到,但就算這樣也還是不能完全明白魔性與懶惰的細微關聯。直到這次薪水的事情發生,讓從去年以來一直壓抑的情緒爆發之後我才發現,安逸心使人怠惰,而這魔性的爆發就實實在在的展現在我眼前,讓我徹底了解到為甚麼懶惰是魔性。
接著我開始疑惑,明明從去年開始每次過關的時候,雖然當下可能是害怕、煩躁、不開心等等情緒,但總體來說我真的是非常開心,覺的可以趕快還業了,執著心也可以快點去掉,每次過關真的都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的安排,但為甚麼到最後我還是爆發了呢?這時才發現,從小到現在,每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會不斷告訴自己「沒事沒事,撐過去就好了,撐下去就好了。」
但其實這個「撐」只是用非常常人的方式在忍耐而已,都是在瞎撐硬撐,根本不是修煉人的「忍」。於是我回想到去年的疑惑,那麼真正的「忍」到底又該怎麼做到不動心呢?這時讀到了《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師父說,「修煉人嘛,總講那麼一句話: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像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有人說你要殺人放火,你聽了之後太有意思了,(師笑)這怎麼可能?一笑了之。」[9]其實答案就這麼簡單,就是因為有執著心在,找到它去掉它,逐漸地就能做到心不動,我卻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發現答案。
過不久後又在《精進要旨》〈無漏〉看到這句法:「忍中有捨,能捨是修煉的昇華。」[10]好像一下子對「忍」的理解又再度提高了,之前認識的去掉執著比較像是去掉壞的東西,但「捨」這個字包含的層面又更廣了,不僅是壞的東西要去掉,甚至連好事好像都得「捨」。就像我覺的自己對錢財沒有太強烈的慾望,薪水不多也沒關係,那就讓我看看當自己存款真的一毛錢都沒有的時候,我真能坦然不動嗎?其實回想起來,晚發薪水的那個禮拜對我來說就跟平常生活沒甚麼兩樣,因為沒甚麼物質慾望,所以有錢沒錢其實都無所謂。為了點醒我對安逸心的放縱與讓我提升對「忍」的認識,師父的安排真的讓我有說不出的感激。
也在同一段時間學到了這段法:「甚麼叫壞人你們知道嗎?壞人他為甚麼會壞呢?就是因為他腦子裏灌的壞東西太多了,他學的壞東西太多了,他滿腦子都是壞東西了,表不表現出來他都是壞人了。那麼這些壞東西哪兒來的呢?不就是聽進去的嗎?」[11]
讀完後倒抽了一口氣,一直覺的壞人就是無惡不作,殺人搶劫偷竊等等才叫壞人,但其實只要腦子裏灌了壞東西就是壞人了!那我們平常追劇、聽流行樂,腦子灌入這些東西不就代表我們越來越成為「壞人」了嗎?過後沒多久又在《歐洲法會講法》中學到:「甚麼是壞人?社會的宣傳機構、各種報紙、刊物登載的那些個暴力、色情,灌輸到你腦子裏,大家還願意看。灌的越多,那你就和他一樣了。」[12]於是我再次決定戒掉流行樂,不聽不看,沒事就多學法煉功,又再一次感受到身邊的空間場變的清明而且空氣清晰。
五、結語
從去年到現在過的每一關,都讓我發自內心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偉大,只要認真學法,在每一次的過關當中,師父都會在法中顯示出答案來讓我看到,每次都能有很大的提高與更深一層對法的認識。也是在這一年多來讓我真的能明白甚麼是「吃苦當成樂」[13],每提高一次內心都會感受到很深的變化,銬在身上的那些執著心的重量也因為每一次的體悟而越來越輕。真的非常感謝師父在任何情況下都沒有放棄我。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5]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9]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10]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無漏〉
[1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1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1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二零二一年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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