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一年多前,在常人公司工作的我,上班時常常想的是下一次放假要去哪裏玩、這個月存了多少錢、達到多少積蓄的時候可以買甚麼想要的東西等,決不敢想像現在的我能夠過著一週工作六天,每天待在公司的時間常常超過十二個小時,薪水不求多,只要能過日子就好的生活。藉此媒體法會,回顧進入媒體這一年多的修煉心得並向師父彙報,也期望藉此達成跟其他同修比學比修,促進提高的機會。
一、進入媒體的契機
我是學電腦工程的,在偶然的機緣下,一位在媒體總部技術部工作的同修聯絡上我,說某個項目剛好需要我會的專業技能,希望我能利用所學幫助此項目。雖然一方面感到開心,認為不僅能到國外工作、擴展視野,更能發揮專長貢獻給大法所用,真是一舉數得!但同時也感到擔心,想著從沒離家這麼遠又這麼久,一個人在海外,沒家人朋友可以依靠,正念不足萌生了許多負面想法。同修看出我的擔憂,就安排我先去三個月試試,在抵達紐約前的這段時間,時不時就會冒出想留在台灣、想安逸的心,有時想,反正到哪裏都能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我在台灣也能做很多事,何必到那麼遠的地方呢?但想著我現在身上擁有的專業技能全是師父給的,就是讓我能用在證實法的項目中,現在剛好項目所需,我怎能因為怕心和安逸心而退卻呢?並且只要出現不正的念頭時,我就發正念排除干擾,並多學法認清自己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就能減弱負面的想法。
在第一次到紐約總部工作的三個月期間內,每天我都在問自己,三個月一到,是否還願意繼續留下來?在這期間內,雖然有很多同修激勵我,但是紐約的氣候對於我這個出生在溫度不低於攝氏15度的人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考驗,再加上對故鄉的思念,身體上的考驗加上心理上的折磨,讓我遲遲無法下定決心。
好在媒體的修煉環境很好,每天在公司都能穩定做好三件事,並且周圍都是同修,看著不論年輕或年長的同修,都能每天很早起床,再忙也會撥時間學法、背法,看到與同修之間的差距也促使我想要趕緊跟上大家的腳步抓緊時間多學法。於是我逐漸增加學法時間,把從宿舍到公司大約一個小時的通車時間拿來學法,晚上睡前滑手機的時間也拿來學法,漸漸的,就像師父說的:「你在不斷堅定自己、不斷學法、不斷認識的過程中,會慢慢的改變過來」[1],我的思想就逐漸的轉變著。
就在三個月將滿的前兩週,我全神貫注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北美巡迴講法》,師父說:「這個舊的勢力安排這些事情在人這兒有多長的時間了呢?兩個地球的時間。我過去講過,我說大法呀,在人世上傳過。許多學員就問我甚麼時候傳過,就是在上一個地球傳過。為甚麼呢?上一個地球是為這個地球做實驗」[2];「那麼人就要經過漫長的歲月,把人的思想漸漸的豐富起來,有了他的內涵和承負能力,這不是短的時間能做到的,所以這一億年中就是在幹這件事情。」[2]
我更加理智清醒的從法中明白了師父為這次正法費了多大的心力,正法經過了千萬年、億萬年,就為了挽救大穹、挽救層層天體的眾生。我更加意識到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大使命,於是,我下定決心要回台灣辦理長期簽證,再次回來媒體總部工作。
一回到台灣、一回到熟悉又溫暖的故鄉,親情、友情、安逸的環境再次的誘惑著我,雖然心裏希望能趕快辦理簽證,趕快離開這誘惑的環境,但這過程需要二到三個月的時間,無法馬上辦好離開,只能正面面對這些誘惑的考驗。儘管一開始未修煉的父親百般無奈的勉強同意我要離家到這麼遙遠的地方工作,但此時,中共病毒悄然而生,電視新聞每天播的是昨天死多少人,今天又死多少人的聳動消息,越來越多的親戚、朋友都勸我不要在此時離開最安全的台灣;還好,有許多當地同修給我鼓勵,我也不斷發正念堅定著在台北辦事處因中共病毒關閉的前一天成功的辦理完簽證。
儘管辦完了簽證,但一直遲遲無法下定決心買機票離開台灣,當時,中共病毒日益嚴重,甚至紐約每天新增千人感染。父親難得表露溫情的跟我說,他想到我要去危險的紐約就每天擔心得睡不著覺,他生氣又心疼的希望我不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台灣,甚至連其他親戚也用親情勸說我,說父親已經年邁,不希望看著從小用心栽培的我去到這麼危險的地方,把自身置於危險之中,希望我能多體諒父親,多孝順父親。
就在我被親情絆住的當下,紐約的人事部打電話給我,表示再過幾天可能就沒飛紐約的飛機了,以後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會有飛機,希望我能趕快買機票到紐約。紐約的同事也打來跟我說,總部真的有好多事情,真的很缺人手,希望我能趕快回去幫忙。我一整夜沒睡的思考著,看著比自己年輕的同修,能在拿到簽證的當天就出發離開台灣,還有其他同修,甚至擔心怕沒飛機回到紐約,還改了提前幾天的班機回到紐約,而我為甚麼不能?想起師父說:「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3]
意識到父親母親也只是這一輩子的父親母親,父親也是一個需要救度的眾生,若我以慈悲之心而不是情為他著想,不是應該讓他理解大法,理解我要前往紐約的重要性嗎?並且,若我在這一時因為放不下親情、因為顧慮擔憂疫情、因為自身的安逸心而錯失了這一輩子回到紐約的機會,錯失了兌現自己誓約的機會,我會不會遺憾終身?甚至到法正人間時,悔不當初?答案是,會!於是,我橫下了心,安排完所有需要離開台灣前要辦的事情,並堅定且理性的對父親講述著,中共病毒就是因為被中共邪黨掩蓋著,才導致這麼多人死亡,媒體在這當下更是負有重要的使命,更是需要人手幫忙揭露真相、廣傳真相到世界上每個角落。父親最終理解了我,並在兩天後陪我坐了四個小時的車到機場,送我前去紐約。
此趟回台灣前,我知道一定會遇到許多干擾與人心的考驗,剛好在我們宿舍的客廳放著師父的法像,我就對著師父的法像說,請求師父幫助,使我堅定正念,一定要再次回到紐約兌現自己的誓約。因此當我回到紐約宿舍的第一時間,我立刻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喜極而泣的對著師父說:謝謝師父!我回來了!
二、修去對大陸同修的分別心
許多台灣同修到媒體總部面對的第一個考驗,就是要面對眾多雖然講中文但口音各異的大陸同修。由於從小到大的生長環境,電視媒體的渲染,講述的都是大陸人不好的一面,到觀光景點看到的大陸人也都看到不好的一面,再加上覺的大陸人多多少少都帶有黨文化的思維方式,一直對大陸人有著不好的既定印象。
師父說:「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3]我進來媒體後才發現,我們部門大約二十個人裏面,只有我跟另一位同修是台灣人。剛開始很難接受,當遇到需要跟大陸同修溝通,卻聽不清他說的帶有口音的中文的時候;或是開會時,常常看到大陸同修之間,各自堅持己見,浪費時間爭執不休的時候;尤其當我需要幫忙,請求幫忙卻被冷漠的以沒空為由拒絕時,內心十分難過。甚至,有一次我被安排要去做不是技術的東西,心裏覺的為甚麼我要去做我不擅長的事情,明明擅長的是另外的同修呀!雖然我放下自我去做了,並去請教擅長的同修,但問了幾個我認為比較擅長的同修,卻都被以這不干我的事為由拒絕了,剛好這些同修都是大陸同修,心裏面就覺的如果是台灣人,肯定比較好溝通、比較樂意幫忙。
有一次偶然間,聽到坐在隔壁的大陸同事談起他小時候被迫害、被抄家、家人被關的經歷,內心覺的很震撼,因為以前只是在網絡上或是電視上聽到大陸同修被迫害的故事,沒想到現在坐在身邊的同事就是親身經歷過的例子。而且不是少數,好多身旁年輕的大陸同事都是小時候就經歷過迫害,但都憑著對大法的正信,堅持到現在,我內心升起油然的佩服。
在參加新進員工的培訓時,看了影片中建立媒體的紀錄片,看到了當初大陸同修建立媒體時的種種艱難,有些人甚至不畏艱苦一直堅持待在媒體十幾年,內心更是敬佩!並覺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很不簡單!
修煉人要以真、善、忍為原則,我們可以善待眾生、善待家人朋友、為甚麼不能善待周圍的同修呢?因此,我要求自己要對周圍的同修善,並站在對方的角度為他人著想,想著有些大陸同修生活在大陸黨文化中幾十年,有些養成的習性不是一時片刻就能改變的。並且多看別人的優點、長處,看看有些同修以前生活很好,或是有很好的工作,大家都是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放棄了很多東西來到媒體,不是更應該互相鼓勵、給予彼此溫暖嗎?漸漸的,我看到每個同修都有可愛的一面,都有值得敬佩的一面,那些有著不好習性的同修,也在法中漸漸的轉變著。這顆分別心也漸漸的越來越淡了。
三、修去爭鬥心、顯示心、自尊心
我從小到大的學業成績一直都很不錯,研究所進的是一流學校,畢業後第一份工作也進到大公司上班,再加上當初會進到媒體總部也是因為我擁有那時許多技術部的人還不會的技能,一進來媒體總部就要學習如何教別人、帶別人,因此我內心隱約中自覺的比別人高人一等。再加上,隨著待在公司的時間越來越長,參與的項目越來越多,責任也越來越大,擔任的角色也越來越重要,漸漸的,我變成一個小組的組長,更是覺的組內的成員們應該要聽我的,自我的那顆心不知不覺膨脹著。
然而,在技術部的同事,有很多都是高知識份子,有些甚至在知名的大公司工作過,有時討論事情時都覺的各自的意見是最好的。有一次,我看不慣一個同事的做事方法,心想著憑我過往的經驗不應該這樣做的,忍不住竟生氣的開口對他說:「你這個方法太不專業了!」他心裏也不服氣的跟我回嘴,覺的我懂的沒有比他多。那時,我對這位同修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甚至看到他就想避開他不見面。但師父說:「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3]
過後我冷靜下來向內找,覺的十分後悔,我怎麼就沒做到忍呢!況且,我怎麼就不能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呢?他肯定有他考量後覺的這麼做比較好的理由,只是跟我不同罷了。後來,我必須跟這位同修一起配合完成某一件工作,他叫我修改我的程式碼他才能方便運作,雖然第一時間我心裏面想著,怎麼是我要去改呢?我覺的按照正常的專業角度來看,應該是他要去改他的程式碼而不是我去改吧!但想起師父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4]。我突然覺的這有甚麼好爭的呢?只要能讓這個工作順利完成,誰改不是都一樣嗎?於是,我心裏沒有抱怨的按照他說的去改了,事後,感受到我真的放下了,心裏好輕鬆!之後再看這位同修也不像過往那麼不順眼了!
四、面對寂寞
待在媒體這一年多來,最難熬的就是那顆寂寞、孤獨的心。有一次在聖誕節那天,公司難得休假,我卻因為家人都不在身邊,也找不到朋友陪,室友也都不在,我無聊的難受,便一個人到戶外隨處走走,看著街上三五成群的人們,內心居然寂寞的哭了出來。
有時候,在社交平台上看到有些常人朋友或家人放上吃喝玩樂的照片,內心也會覺的羨慕、嫉妒,甚至感傷,感傷的認為為甚麼我年紀輕輕還沒玩夠就必須要被綁在工作上?因為害怕寂寞,覺的人生無趣,便開始想要追尋常人所謂的「樂子」,有時可能是追尋好吃的好玩的;有時可能是追尋電視劇、電影,幻想著自己就是那劇中的主角,體驗著不同的人生;有時可能是追尋跟朋友聊天打鬧時帶來的樂趣;有時可能追尋找個伴侶,建立家庭,期盼著為人生帶來幸福快樂。希望藉這些能沖淡對於寂寞,對於人生無趣的痛苦感受。
雖然在做這些樂子的當下會刺激著癮好神經、感覺興奮、開心,暫時淡忘了痛苦的感受,但是每當做完這些讓我感覺到有趣的事情後,隨後迎來的卻是更深的空虛,無法真正的達到滿足的充實感。有些事情明明事前知道不應該去做,但卻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做完之後儘管自責,每次告訴自己下次做好就好,卻又總是出現重複的情況,陷入輪迴中。
師父說:「修煉啊,實質上就是從人的狀態中走出來,去掉被情帶動的心,修煉中要漸漸的放淡,從而逐漸的提高自己。有的人覺的沒有情了活著多沒意思,也不看電影了、也不找漂亮的朋友了、對好吃的也不追求了,那麼多沒意思呀。我告訴你呀,這是你站在常人的那個角度理解的!如果你昇華到高境界中去,你會發現有那一境界中美好的狀態,比人類這更美好的一切,美好的無法說,但你要得到那美好,你就必須得放下常人被情帶動從而對人的利益執著的這個心。放下常人的執著,你才能得到更美好的。」[5]
「為甚麼會感到孤獨?去救度眾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在學法中、在精進中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不精進才能有閒情去感受這些常人的那種感受,是這樣吧?」[6]
是啊!不就是因為無法真正放下對人生美好嚮往的這種種執著,沒有時時刻刻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修煉不到位才會有這種種人心嗎?
想起師父的慈悲救度,想起這億萬年的輪迴轉生就為了今生最後這一刻,想起自己世界的眾生,漸漸的正念就越來越強。修煉沒有捷徑,真的唯有多學法,才能堅定正念,只有腦中裝著法,心中裝著救度眾生的意志,這些常人之心才會越來越淡。
結語
媒體總部有很好的修煉環境,每天固定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上班就是在做證實法的事,平常不論上班或下班回到宿舍,周遭面對的人都是同修,似乎被包圍在一個很大的溶於法的正念之場中,漸漸的一點一滴放下在常人社會中養成的不良習性,一點一滴放淡各種慾望、執著心。雖然工作很苦、很累,幾乎沒放甚麼假,但正因為吃的苦多,相比進到媒體之前,執著心去的多、提升的也較快。看著周圍的同修,有些比自己年紀輕的同修能夠很早起床,只為了能夠多學法,或多煉功;有些比自己年長的同修,能夠晚點休息,只為了能夠多做一點事,救更多的人;有些同修堅持十幾年如一日,始終待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看著這些同修,更覺的自己應該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辜負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希望大家都能用心把握修煉的機緣,堅定的走好最後一步。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二零二一年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6/3/1935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