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莉(傅曉麗)女士,47歲,碩士畢業,原鄭州大學商學院教師,外企財務總監。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身心受益。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傅曉莉曾被中共邪黨綁架、非法關押,期間遭酷刑折磨;她還被監視居住;被鄭州大學開除公職;被北京一用人單位辭退;被迫離婚等等。
一、再次被綁架、枉判兩年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傅曉莉在深圳市被羅湖區警察以查體溫為由騙開門,搜查抓捕。據悉,羅湖分局於副所長下令抓捕,執行警察不是很願意,象徵性的抄家交差。
傅曉莉四次被劫往深圳南山看守所,被看守所以資料不全為由拒收,看守所人員斥責警察疫情期間亂抓人。傅曉莉於是被劫往南山拘留所,後被戴手銬腳鐐,轉深圳第四看守所;後又轉羅湖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傅曉莉被綁架關押94天後,被構陷到深圳市鹽田區檢察院,人也被轉入鹽田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二零年十月二十八日,傅曉莉被深圳市鹽田區法院非法庭審;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一日被深圳市鹽田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
法官:段暉,檢察官:劉曉娜。
二零二一年五月三日,傅曉莉本人上訴。目前,傅曉莉被非法關押在鹽田看守所A18倉。
二、修煉法輪功獲健康
從十二歲起,傅曉莉就患有神經衰弱、多夢,後來越來越重。不僅不容易入睡,即使入睡了,也是一夢接一夢。每天很疲憊,迷糊,總覺的休息不過來,腦袋裏像塞滿了東西一樣難受,嚴重的影響到學習。
她在大學念書時,大教室條件不很好,冬天暖氣很少,她因長年晚上在大教室為考研究生備戰,雙腿受涼,落下了風濕的毛病。一遇到天陰,雙小腿骨裏面就像被冰冷凍起來一樣的寒、痛,夏天也不例外。那時年輕也不在意,也沒去治療,只是跟朋友講了這個事,有朋友說是風濕。
傅曉莉於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她還是武漢工業大學北京研究生部管理學專業二年級的碩士研究生。學法輪功僅僅幾天,折磨她十幾年的失眠就徹底好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她活了二十多年,平生第一次知道了甚麼叫睡的香,睡的沉。記憶力也明顯提高。不知甚麼時候,她的風濕好了,從那以後,再也沒犯過。
至今,傅曉莉修煉法輪功已經近二十多年了,再沒得過任何病。偶爾有一些不舒服,只要打打坐,煉煉功,最多三天就徹底好了。
三、不以惡小而為之
二零零一年九月,傅曉莉去上海找工作。有一天去參加人才招聘會,中午在附近小店吃了一個五元錢的盒飯。下午回到住處,才想起忘記付款了。因當天已經很累了,她決定第二天送錢給店家。第二天一直下雨,她有點不想去。同時她的大學同學知道了她少給錢的事情後,也勸她說:不用再專門送了,錢不多,你又不是故意的,算了吧!但她想到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能這樣做,還是決定送去。
當時她有兩種選擇:一是坐公交車送,來回車費四元錢;一是走路去,來回一個多小時。考慮到當時的經濟情況,她選擇冒雨步行把錢送給了店主。
當時她的經濟條件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鄭州大學開除公職,前夫與她離婚,並取走了她存摺上全部的錢。她隻身一人帶著父母給的兩、三千塊錢去上海尋求工作,暫時借住在同學家。生活、經濟、精神上的壓力巨大,五元錢基本是她一天的生活費。即使這樣,她也不因為錢少而有意不還。
法輪功對傅曉莉身心的改變是巨大的,上面只是簡單舉了小之又小的實例,類似的事情還有許許多多。
四、曾被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至七月三十一日間,傅曉莉被北京市國家安全局人員實施以下酷刑折磨:連續十五天幾乎完全被剝奪睡眠,睏倦時被用水潑臉、用風油精抹眼睛、被毆打、被強制長時間站立;被強制戴手銬、死銬;被辱罵、被拳打腳踢;被拼命打耳光(每天約五百至一千個);被電棍電;被女警用指甲從胳膊上掐肉;被揪頭髮; 最後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渾身是青的、黑的、紫的、紅的傷痕;雙手、雙腳大拇指長時間失去知覺;下頷疼痛、不能正常咀嚼食物;雙腿、雙腳腫大,穿不上鞋。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二零零四年八月一日至二零零四年八月三十一日間,傅曉莉被河南省安全廳人員實施以下酷刑折磨:連續十天幾乎完全被剝奪睡眠、辱罵;被連續幾天銬在離地面僅有一尺的審訊椅腿上;每頓飯只有一個極小的饅頭(約一兩),一丁點菜; 導致她雙腳腫大,穿不上鞋,左腳部份失去知覺,跛了一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十月一日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間,傅曉莉被洛陽市國安局實施以下精神折磨:長達三個月被數名國安警察晝夜看守,逼迫看誣蔑李洪志師父及大法的錄像片,逼迫她放棄對法輪佛法的信仰,並將她父母與她關在一起給她做「轉化工作」。
這一切迫害給傅曉莉及她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上的創傷與恐懼。
深圳市鹽田看守所
地址:廣東省深圳市鹽田區永安北一街南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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