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幾歲時,母親修煉大法,那時候我跟著母親煉功學法,斷斷續續的讀了一、兩遍《轉法輪》。說是修煉,因年齡尚小,並沒有系統的學法煉功,但從小知道對人要善,多為別人考慮,要忍。
在我十幾歲時,中共迫害法輪功,母親就和其他同修一起發真相資料,希望被矇蔽的世人明白真相,我也跟著母親去分發。後來母親被帶到派出所,警察要求她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母親因有怕心和對家人的情,簽了字,她感到羞愧,覺的自己不配當大法弟子,慢慢的混同於常人了。我也跟著慢慢的混同於常人了。
因為學過法,明白做人的道理,心中有了很多敬畏。但是常人社會真是一個大染缸,長大後走過很多彎路,做過許多錯事,人生迷失了方向,曾覺的人生實苦,痛苦時想起大法,想走回修煉,可是反反復復,被甚麼東西阻礙,最終也沒有真正的走回修煉中。
從我真正開始修煉到現在,將近一年零八個月的時間。最初,感覺自己很精進,知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有救人的使命,救人心切。當時沒有打印機,自己用電腦把明慧網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逐字敲下來,在沒人的時候用單位裏的打印機打印幾張,用透明膠帶簡易的封膜,用雙面膠粘貼到公交站點和十字路口等醒目的位置。有天凌晨四點,下了很大的雪,我找到自己事先觀察過的人流量大而且是監控死角的位置,張貼真相資料。走在漫天飛雪裏,真有一種風雨天地行的神聖感。
師父慈悲,可能是師父看我比較精進,所以就鼓勵我,常常點化我。
二零二零年,瘟疫肆虐神州大地,我和母親意識到時間緊迫,於是抓緊走訪親朋好友講大法真相。當時去同修家拿到了一些真相資料,拿到手就趕快出去分發,急於做事。母親同修提醒我做事心重,我並沒有虛心找自己。
有天我和母親到親戚家講真相,講退後心情激動,開車回家路上興奮的跟母親說要抓緊救人,那時是晚上十點左右,寬廣的馬路上沒有車,突然一隻野兔躥了出來,在我車前橫穿馬路,我趕快打方向盤躲避。當時就覺的是師父點化我甚麼,但我沒有悟到。
我記得是第二天,開車去單位,因當時聽同修說資料不好弄,當地資料點少,有些資料還是從外地弄來的,然後自己就打算去單位多打些,別人弄不到資料,我能自己打印,心裏有了一點驕傲。快到單位時,剛過一個十字路口,一隻喜鵲飛到馬路中間,擋住了我的路,而且還慢悠悠的不怕車,使得我沒辦法開車,只能讓車慢慢停下,然後它飛走了。
我當時想,奇怪,這是第二次開車遇到小動物擋車的情況了。僅僅一個奇怪,自己也沒有好好向內找。到了科室打印資料,因使用科室的耗材,科室也可以開出票據,所以想著自己印多少,開出票據來,把錢給單位,不能白用公家的東西。科室在單位大門口,四週是透明玻璃,遠處有攝像頭,自己有怕心、顧慮心,內心不穩。開發票時著急,一下子寫錯了,然後把發票撕毀扔掉了,重新開,慌忙中竟忘了發票開錯也要留底。後來財務科領導找我,問我發票撕毀的具體原因,讓我寫出書面說明並領導簽字,登報發表聲明後果自負,一系列麻煩事。
母親說,做證實法的事情,心不正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第二天上班,我在單位裏發了很長時間正念,找到自己很多心,包括急躁心、做事心、歡喜心、顯示心、怕心、不聽別人勸告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等等,自己也意識到做證實法的事情應認真謹慎,使用公家的耗材也是疏忽大意。此事讓我深刻的接受了教訓,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
我們學法小組有三、四個人,週末一起學法交流,一位男性同修講述自己過色慾關的情形,因描述的有點直白,當時勾起了我的色心,腦海中有思想業干擾。學完法,在我開車回住處的路上,又想起同修說的事情。這時,一隻流浪狗擋住了我的去路,把我的車生生逼停,逼停後它還朝著我的車走來,不慌不忙,我的車只好停在馬路中間,這是第三次小動物攔住我車了!
意識到攔車絕非偶然,我把這幾次事情連貫起來仔細想,突然悟到:第一次是因為我有強烈的做事心、急躁心,所以兔子(動若脫兔)攔路;第二次是因為我有歡喜心、顯示心、自滿心,所以「喜」鵲攔路;第三次是因為我有色慾心,所以「黃」狗攔路。原來,師父點化弟子,任何一顆心,都不容小覷,都是修煉路上的攔路石啊!弟子終於悟到,感謝師父的良苦用心!
今年七﹒一,邪黨準備搞搞聲勢,它氣數已盡,正拼命想通過外界來加持它的能量,掩蓋它的虛弱。很多機關事業單位都在操辦邪黨百年活動,看似沸沸揚揚。我所在的單位也不例外,從五月下旬就聽同事說要組織大型文藝匯演,那時我心裏就有一絲擔心,因每年活動通常都會叫我參加,所以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叫去表演邪黨節目。眼看六月中旬了,單位沒有叫我,但我內心不穩,還是會想:真不會叫我去了吧?實際上這不就是在求它嗎?它就來了。距離演出就剩一週的時間,女工會主任給我打電話,讓我參加一個節目,我當時說自己實在不擅長,看看能找別人就找別人吧,實在不行我再上。實際上礙於情面,拒絕的唯唯諾諾,不夠堅決,也怕拒絕領導,各種顧慮心摻雜其中。自己內心很不願意參與邪黨的活動,但又沒能夠真正做到拒絕。
學法小組一起交流的時候,我跟同修說了這事。母親反應強烈,說我法理不清,這種活動怎能參加,那不是給邪黨加持能量嗎?自己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因為怕心和顧慮心,解釋道:那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如果讓我參加,我一味拒絕,領導怎麼看我呢?何況之前也參加過,我說甚麼理由不參加呢?阿姨同修說,陷進問題本身看問題和在法上認識法,截然不同。如果把問題看得很大,那就不容易過去,如果把問題看得很小,你就很高大,一步就能跨過去。母親說,如果陷進問題本身,那麼各種怕這怕那的心和顧慮心,就讓自己找不到出口,如果在法上看問題,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是來幹甚麼的,是來救度眾生的,怎麼能給邪黨加持能量,那不害了眾生嗎?你的出發點是為私的,還是為他的?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知道這個活動是絕不能參加的。學法時,我內心焦慮,沒法安心學法,思想中反覆想各種各樣拒絕表演的說辭,怕自己的拒絕不被同意,怕領導說我不積極配合,怕工會主席和科主任對我有意見(因工會主席和科主任也讓我去參加)等等,真是腦子裏亂哄哄。學完法,自己一咬牙一橫心就去給工會主任打電話,告訴她我不能參加這個活動了,原因如下……她說好。自己說完還是緊張的。事情還沒有完。
第二天是週末,從早上醒來,思想中就充斥著「怕」,又開始怕自己的科主任問為何不參加,又怕工會主席非要讓我參加,其實都是怕心在起作用,想像各種可能的場景,又絞盡腦汁的想,如果非要我參加,我該用甚麼說辭去拒絕。看似不大的一件事情,因為自己心不正,被舊勢力藉機來干擾與迫害,它把我的怕心、顧慮心無限放大,放大到自己明明都覺的不至於那麼害怕,可是被「怕」這種物質控制,腦海中不停的想著這事,甚至身體上也出現了異常,心很慌突突的跳,手也抖,最後兩隻胳膊開始發麻。
自己與母親交流此事,請母親幫我發正念,我也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後天形成的假我對我的控制,清除舊勢力強加給我的不好的觀念和意識,解體思想中的黨文化因素(怕),徹底解體舊勢力的干擾與迫害,不讓其抓住我的怕心和顧慮心來鑽我的空子,堅決不參與邪黨的活動,不給邪黨加持能量,不讓其毒害眾生,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自己向內找,之所以出現這些狀況,是因為自己有心,找到了為私為我的私心,思考問題是站在如何保護自己的角度上,而不是站在不讓邪黨毒害眾生的基點上。
於是我求師父去掉弟子的私心,弟子想做一個無私無我,完全為他的生命。邊發正念,感覺自己有一瞬間完全無我無私,淚水止不住的流。幾乎是發了一上午正念,到中午的時候感覺體力不支,睡了一小會,下午又斷斷續續的發。只要怕心一來,我就問自己,我為甚麼要怕,我怕甚麼,真我是沒有怕心的。師父不是說了嗎?「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有師父在啊,只要弟子念正,誰也動不了我,我怕甚麼?到晚上的時候,感覺這個怕的因素,師父幫我消去了好多。
週一早上發正念,到了單位,不能說一點怕心沒有,但是整個人都變的更善,私心和怕心少了很多,真正的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和正念的威力。隨機應變的跟主任提及我不參加活動,場面跟自己先前設想的所有場景都不同,主任只是有點好奇我不去,並沒有多說甚麼。工會主席也並沒有來找我。這件事情就此平息了。
我悟到,在修煉路上一定要正念正行,要時時事事用法來衡量該怎麼做,放下長期在人中形成的觀念,做事出發點是為眾生而不是為私,只要能做到,那麼「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母親、阿姨同修,親人同修對我的幫助與正念加持。
以上僅為個人在自己所在層次中修煉的體悟,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